朴勇知道易美莲被抓,在苏飞还没采取行动之前,就主动联系上苏飞。并且还把易老太太送回A市。
朴勇看着苏飞,一脸为难的说:“这事儿真与我无关,还请楚少别计较。”要说他也是有尊严的,要他主动向别人低头,实在是不易。
苏飞轻轻的点头,说:“楚少可以不追究你,不过严老爷,我们可管不着。”
朴勇低垂着头,道:“严老爷的儿子死在我手上,他要找我算账也算正常。”只要不与楚帮的人正面交锋,严老爷在B市虽说势力很大,但是在C市还是不能奈何他朴勇的。
苏飞甚是赞同的道:“你们之间的恩怨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嗯!”朴勇说完就转身离开。
这时易奶奶才着急的道:“听说小葡萄受伤了,怎么样了?还有美莲,她真被警察抓了吗?她会不会被判死刑呀!”
苏飞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老太太的话,笑道:“老太太别担心,楚少已经度过危险期。至于易美莲……”苏飞顿了顿继续道:“到底怎么判还得听从法律。”
易奶奶听后整个人呆滞了很久,喃喃道:“完了,美莲真的完了。怎么办?”
“她都不念母女之情绑架你,易奶奶又何必为她伤心呢?”苏飞好心安慰。
“她再不对也是我女儿呀!”易奶奶边说边哭了起来。
苏飞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能静静的看着易奶奶,过了好久,易奶奶才道:“我们去医院。”
“好。”苏飞明白易奶奶是要去看上官楚,接着就扶着易奶奶上了车。
到了医院,易奶奶一脸悲伤的看着上官楚,“小葡萄,奶奶对不起你呀!”
“奶奶别这么说,我受伤和奶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上官楚安慰道。
见上官楚身上缠着绷带,易奶奶知道他伤得有多重,过了好久,才道:“小葡萄,奶奶知道这事是美莲做的,是美莲不对,可是……可是……”易奶奶吞吞吐吐的说着,说到这里有些紧张的看着上官楚的脸,说:“可是美莲真的要被判死刑吗?”
上官楚和叶清灵见易奶奶伤心的样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在两人措手不及的时候,乐乐开口了,“这次楚帮死了两名弟兄,另外十几个兄弟受重伤。还有跟着她的人五个死亡,另外全部受重伤。这事儿,到后来警察也参与了,易美莲在警察面前开枪打伤人质。因此这事儿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上官楚感激的看了乐乐一眼,道:“奶奶别太伤心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易奶奶知道多说无益,深深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似乎瞬间老了十岁,定定的看着上官楚,说:“晓萱还年轻,小葡萄能否不与她计较。”
叶清灵听后,皱起眉,若不是易晓萱他们也不会去那片小树林,所有的事就不会发生了,那些在这场枪战中死亡的人也不会是这样的命运。可看着易奶奶的脸,她和上官楚都不忍心拒绝易奶奶的要求。
乐乐看了看叶清灵和上官楚,道:“老太太,晓萱是很年轻,但是这件事,她若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怕她以后难勉又犯同样的错。”
易奶奶看着上官楚,上官楚轻轻的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个小动作,易奶奶明白上官楚的意思,再次叹了口气,说:“让晓萱和佳晴作伴吧!”
“好吧!”上官楚微微一笑道。
能有这样的结果易奶奶已经很满足了,站起身说:“小葡萄好好养伤。”说完就出了病房回易家别墅。
*
几天后,严老爷兴冲冲的跑来告诉叶清灵,唐梓真是他失踪多年的儿子。
叶清灵淡淡的一笑,道:“认子成功了吗?”
“没有。”严老爷一脸苦恼,说:“丫头有什么好办法?”
叶清灵淡淡的看着严老爷的脸,道:“有。”
严老爷一脸兴奋,急问:“什么办法?”
“一哭二闹三上吊。”叶清灵一脸淡漠的给出答案。
“啊!”严老爷惊叹一声,面色纠结,“我又不是女人,这方法确实有些难度?”
叶清灵没想自己说笑的一句话,严老爷还当真了,不禁抿着嘴笑道:“为了认儿子,相信这点儿难度是难不到严老爷的。”
严老爷低头深思,过了好一会儿,一脸坚定的说:“不管了,为了儿子,我这老脸就不要了。”
上官楚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憋笑憋得十分辛苦,见严老爷头也不回的去实施‘一哭二闹二上吊’的方法,上官楚突然爆笑出声。
一心想着怎么认儿子的严老爷根本就没听到上官楚的笑声,信心十足的向唐梓住的病房而去。
“笑什么?”叶清灵淡淡的看了笑得不行的上官楚。
上官楚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清灵,你也太会戏弄人了吧!你那方法实在是太……太好……笑了。”话还没说完他又笑了起来。
叶清灵也被逗笑了,笑呵呵的看着上官楚,说:“我也觉得好笑哦。”
“那你为什么要出这样的主意?”上官楚不明白的问。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老爷子还当真了。”叶清灵一脸无辜。
看着她的样子,上官楚又笑了起来,说:“你说严老爷会怎么哭闹?”作为一个大男人,怎样哭闹实在是让人好奇。
“不知道。”叶清灵笑着回答。
“唐梓这下有的烦了。”上官楚笑道。
*
严老爷还真的实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而唐梓每天就面对严老爷讲述他有多后悔,多心痛儿子失踪的事。
一开始唐梓还会生气的让他离开,可后来每天如此,唐梓也不再说什么了,就当他在念经一般。
这是严老爷哭诉的第五天了,等他念完经,唐梓一脸冷漠的说:“想我原谅你吗?”
“是是是……”对于唐梓能和他说话,严老爷开心如孩子般笑了起来。
“别让我养母判死刑,我就原谅你。”唐梓还是一脸冷漠的看着严老爷,他的态度就像是在与对方谈一笔生意,似乎他认父亲只是一个谈判的筹码而已。
严老爷一愣,接着一脸为难,说:“这事儿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而是法律怎么判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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