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拉扯着司徒谨的手。司徒谨的脸一下子白了,因为简沁碰到了司徒谨的伤口。司徒谨微抬头看向简沁,从简沁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戏谑。
司徒谨吐血,这颗死豆芽是故意的!
“你们要干嘛,带我哥去哪儿啊?”简沁不肯放开拉着司徒谨的手,又有些害怕地看着那些中年男人。
“小妹妹,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他不是你的哥哥。他是我的儿子,只是身体不太好,我们正要带他去医院呢?”之前出头的那个人继续说道。
“你,你胡说,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长得没你丑。”简沁摇摇头,不承认中年男子的身份。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爸爸,小妹妹,你是不是?”中年男子怀疑的目光,告诉群从,很有可能,眼前这个小姑娘不是个正常的,认错人了。“小妹妹,你告诉叔叔,家在哪里,叔叔送你回去找哥哥跟爸爸好不好?”
一下子,停下脚步看眼前这一幕的人都有些糊涂了,到底哪一方有问题啊。
简沁气,你丫脑子才有病呢,你丫全家脑子都有病!
“哥哥,哥哥,你醒醒,他们是坏人,要抓你走。”简沁急了,一直拉着司徒谨。“谁,谁来帮个忙,这是我哥哥,可我不认识这些人,他们要带走我哥哥。”简沁的眼里有了泪水,可是却故做坚强,一直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怎么看,都是简沁比较让人相信一点。
在阳光底下,一个如同天使般的小女孩儿,眼里泪光闪闪,倔强地拉着少年的手,又害怕地看着那些抓着少年的中年男子。任谁看了,都会先同情那个漂亮的小姑娘。
“小妹妹,你放手,我儿子真的生病了,需要马上去医院。你要这样下去,会害到我儿子的。”中年男人也急了,中年男人急的是要快点把司徒谨带走,可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在急自家儿子的病了。
“你,你说我哥是你儿子,那你儿子叫什么名字!”简沁又不是真傻,既然这个男人非要这么说,简沁也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了。
“我,我儿子叫周伟明。”中年男子只能根据自己的姓,给司徒谨编了一个名字。
“胡扯,我哥叫欧纯淡。你是我哥的爸,你怎么不知道我哥名字啊。”简沁看向了司徒谨,“哥,你是不是叫欧纯淡啊?”
听了简沁的话,司徒谨气结,他有点后悔自己找谁帮忙不好,偏找了这么一颗死豆芽,竟然让他承认“我蠢蛋”。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要是不应了死豆芽,那么死的就是他了。
所以,司徒谨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虽然比较轻,可离得近的,都听到了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嗯”啊。
简沁心里头乐死了。
“你们这些坏人,抓我哥到底要做什么?”简沁耍也耍够了,不想再跟这些中年男人闹下去。“他是不是我哥,其实很好分辨。上个星期我期中考试,考了年级第一,我哥说了,要送我一件礼物。然后我跟我哥说,我要一条钥匙形的项链,项链上要嵌满漂亮的白色水晶。今天我哥出来就是给我买礼物的,要不信,哪位叔叔伯伯帮个忙,看看我哥身上有没有?”简沁直接让旁观者来拿。
有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听了之后,觉得这双方,肯定有一个有问题。所以两方都不适合去看少年的身上有没有这条项链。“我来吧。”男人走了出来,要去摸司徒谨的衣袋。
那些抓着司徒谨的男人就着急了,原本以为简沁是个脑抽的,所以大街上乱认亲戚。可看到简沁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就怀疑这个做了坏事的小子是不是真的是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哥哥。
“别管闲事儿!”忍不住,有个人出口警告了那个管事的男人。
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要不是这几个男人做贼心虚,用得着警告好人吗?
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来也是个练家子,一下子擒住了一个要对自己动手的人,然后又把另一个踹走了。接着,快速地从司徒谨的衣袋里当真拿出了一条钥匙形的项链,不用简沁再多说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这几个男人都不是好人。
“谢谢,谢谢叔叔,能不能请你们帮忙,把我哥哥救回来,他们是坏人!”简沁继续装嫩,反正她现在是十三岁,嫩就嫩吧。上辈子尽被人折腾,还没来得及嫩过呢,这辈子就当是补的吧。
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向自己求救,自己又是正义的一方。但凡对女人有点爱护之心的男人,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加上有人带头,于是不少人也跟着出手,跟那些坏人打了起来,而简沁顺利地把司徒谨给夺了回来,自己扶着。
“丫自己给我站着,虽给我装晕,要不然的话,我丢你在大街上。”简沁冷冷地在司徒谨的耳边说着,要不是因为项链被司徒谨扯走了,她还真不愿意惹上这个麻烦的少年。
被简沁那么一威胁,司徒谨都气乐了。就在司徒谨想要反唇相击的时候,鼻前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荷之香。很淡,却很好闻,让司徒谨之前一直紧崩着的肌肉,突然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跟着变得安静起来。
司徒谨嘀咕,这么一颗小豆芽身上竟然有这么好的香味儿,真TM浪费了。
人多势众,很快那些抓司徒谨的人,被群众给赶走了。
简沁连忙向这些人道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话,我哥哥可能被那些坏人抓走了。”
大家都说不用谢,也有好心人提出要不要送司徒谨去医院,毕竟司徒谨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这个时候司徒谨很适时地抬起了头,表示自己好晕,但没问题的样子。
看到司徒谨的样子,大家都猜到刚刚那些人可能是人贩子,想要把这个少年给抓走了。谁知道被人家的妹妹给发现了,那些人用的一定是哥罗芳。
简沁扶着司徒谨离开,然后招了一辆计程车,把司徒谨扶了上去。把司徒谨扶上去之后,简沁的态度完全变了,哪儿还是之前那个可爱漂亮的小妹妹啊,十足一个小冰库,“去哪儿?”简沁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情绪,反正她的项链已经拿回来的,她当然没有理由继续跟这个臭小子扯下去了。
“当然是去‘我们’的家。”司徒谨说道。
“你丫脑抽了吧?”还真当自己是她哥哥呢,他们的家?他们个毛线啊。“你自己看着办,我下车。”惹不起,咱躲啊。原本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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