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春节款款而至,普天同庆,喜乐详和,爆竹声声除旧岁,烟花灿烂迎新年,时过变迁,冷轩辕攻艰克难,终于执子之手,同跪敬天。
香雾燎绕,皇宫的宗庙内,冷轩辕撩起皇袍缓缓跪下,身后,冷紫邪和冷代枫皆冷百梅分别跪拜。
“过来!”冷轩辕见严倾城离的远,有些惊慌的望着摆满的历代先祖牌位,眸底充满着不安和恐惧,可就在他手足无措之刻,冷轩辕回过头来,轻轻的对他招着手。
冷紫邪和冷代枫垂眸跪着,双眼紧盯着地面,虽想抬头去看看那人,可却不敢在冷轩辕的面前放肆,只得无声无息的,细细的听着他走近的脚步声,在冷轩辕的身边停顿。
“倾城,跪下,陪朕叩拜先祖皇帝。”冷轩辕语气轻柔,深怕惊吓了严倾城。
“皇上、、”严倾城更是心惊的往后退了两步,他哪里有面目参拜啊?他已经乱L后宫了,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男祸,他害怕、、害怕先帝的灵魂不肯饶恕于他,所以,纵然他盼着能跪在那里叩拜。
冷百梅怨恨的目光紧盯着严倾城,冷冷的笑了一声,出声道:“皇兄,只怕不合时宜吧。”
冷轩辕严厉的看了冷百梅一眼,吓的冷百梅不敢再多嘴,他抬起头,充满怜惜的望着严倾城,柔声道:“你既是朕最爱之人,自然有资格叩拜,来、、”
严倾城望着冷轩辕那深情款款的眼睛,脚下迟疑着,颤抖着伸出了手,冷轩辕猛的抓住他微凉的手,不再让他逃开,缓缓的将他拉至自己的身边,低声道:“跪下吧。”
严倾城轻应了一声,心中惶惶,却终还是双膝沾地,跪了下去,可就在此刻,门外一阵冷风吹进来,哐当的一声,只见数道牌位竟然被那风给吹倒了,吓了众人一大跳,最先发出惊叫的是冷百梅,她跌倒在地上,不安的叫道:“皇、皇兄、莫不是先皇的鬼魂回来了?”
“闭嘴。”冷轩辕也感觉此事奇巧,可他怎么能让严倾城受如此大的冤枉和委屈,当既冷哼道:“朕便不信神鬼之说,来人啊,把门外那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朕拉下去砍了。”
“皇上,不要啊。”严倾城猛的拉住了冷轩辕的衣袖,不让他乱杀无辜。
冷代枫也忙站起来相劝道:“皇兄,今日是祭祀大典,见了血就不吉利了。”
冷轩辕气红了双眼,冷狂道:“朕何惧之?他们竟然不能接受朕的倾城,那朕还拜他们干什么?起驾,回宫。”
严倾城早已经吓软了双腿,上前一把拉住冷轩辕的手臂,低声恳求道:“不要,皇上别为我生气了,我不拜就是,请皇上继续仪式吧。”
“不必了,倾城,你和朕注定是要逆天行事的,就算今日叩拜了他们,也难保他们是真心成全的,回宫吧。”冷轩辕气恨的咬牙说道。
冷代枫和冷紫邪对视了一眼,表情都不好看,他们憎恨冷轩辕,可他们此刻却没办法辛灾乐祸,他们心知肚明,今日就算换了他们自己,只怕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冷轩辕紧紧的牵着严倾城的手出了宗庙,走了不远,转头冷冷的看着这宗祠,冷声吩咐道:“从今日起,此地禁止香火,再不准叩拜。”
如此的狠绝,如此的不孝,冷轩辕早就罪孽深重,也不怕再绝情这一次。
严倾城听了,差一点没吓晕过去,他深知冷轩辕对自己情真意切,既使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摘给他,视他为唯一的宝贝,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为了自己如此的背弃道德,弃信失孝,这份罪孽,只怕就算他三生三世也偿还不了的。
冷代枫和冷紫邪额头同时渗出了冷汗,看着冷轩辕如此灭绝人性的绝断行事手法,也都甘拜下风,也忽然明白一点,为会冷轩辕就能得到严倾城,而自己却只能远望而不可及,只因为在这外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事情是冷轩辕做不出来的,欺师灭祖这种人心尽失的事情,他竟然也做得出来,当真是再也没有任何的人可以阻拦他宠爱严倾城了。
严倾城真的瘫在地上了,冷轩辕心疼的将他搂抱在怀,沉步往龙祥殿去了。
严倾城忧心忡忡的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的空白,他其实也不信鬼神之说,怪力乱神不过是人们拿出来恐吓自己的说法,可刚才在宗庙,自己却亲生的体会到了那种神奇之事,他和冷轩辕在一起,那就是天理难容之罪。
冷轩辕看着他吓白的俏脸,眉头一直无法舒展,幽幽双眸中似乎含着惊惧之色,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可见当真是吓坏了。
“是不是朕吓着你了?别怕,一切有朕顶着,就算他们要找你算帐,朕也会保护你。”冷轩辕轻声安慰道,温暖的手贴在他微凉的脸上,感觉他还在止不住的轻颤着。
严倾城将脸埋在他的手心之中,凄苦的自嘲道:“倾城不怕,能和皇上在一起,就算要下九层地狱也不怕,我只是担忧皇上。”
“担忧朕作什么?朕犯下的罪,朕一力担着就是,我只要你能开心的活着就足够了。”冷轩辕不由的失声笑起来,原来他在替自己担惊受怕,也难为他了,毕竟从小生活安逸,不像他经历过血腥和风雨,在鲜血和尸堆里活着爬起来的,也难为他会害怕。
“话虽如此,可我心中还是很不安,触怒天威,只怕天神降罪,皇上、、、”
“不许胡说,你再说下去,朕连春祭都一并废了,天要发威,朕拜他何用?”冷轩辕急急的打断了严倾城的话,恨恨的咬牙骂道。
“不、皇上,你答应我,春祭一定要如期举行,不可再出叉子了。”严倾城深怕冷轩辕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赶紧说道。
“一定要么?”冷轩辕皱眉。
“就只当让我安心好吗?以后也不要再因为我犯下大错了,不值得。”严倾城微微叹了一声,爱情何来对错,不过是他们相爱,不为世人所接受,但真情意切,却是半分也不少。
宫门外,一袭深浓的紫色蟒袍和一袭蓝锦色的蟒袍相映成辉,冷紫邪转过头来好奇的看了一眼冷代枫,饶有兴趣的说道:“很少见五哥穿的如此浓重,真有些不太习惯。”
冷代枫淡淡的笑了笑,不以为然道:“也许是年纪渐长,偏爱浓重的色彩了,多看几次,也就习惯了。”
“在我心中,五哥的风雅素淡才是最适合的颜色。”冷紫邪低头轻轻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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