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爷十八岁生辰那日,在烟花阁摆了宴请了几桌京商富甲,如果七王爷记性好,应当也该记得那一日宴会的情况,那日,正巧小的陪在王爷的身侧,宴席结束后,王爷就谴了所有人,只命小的和几位侍卫陪他去游花船,小的清楚的记的那一日,王爷亲自画了这幅画,小的当天也见过这画中的少年,当时他就坐在烟花阁后院内的杨柳下午睡,王爷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吩咐了小的们将船停泊在杨柳树下,然后小的就候在外面,也不知道王爷是在船内作画,当时小的记得足足等了一个半时辰,才听到王爷命令小的们再次开船。”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侍卫憋足了一口气,把自己所看见的情景全部的交代了出来。
冷紫邪面色泛起了惊愕,他眯了眯眼,仔细的一回想,似乎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当年自己才十五岁,还记得自己被冷轩辕灌了个透醉,回来的路上都是被人给抬回来的,可想不到,在那一日,竟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也难怪冷代枫年过二十五岁也没个一妻半妾的,原来一切的心思,全写在这幅画中了。
“的确,那一日,五哥的生辰就在烟花阁举办的。”冷紫邪若有所思的说道,忽然,他眉间一动,全身都跟着颤了一下,烟花阁?当初还是严府的产业,那么,能在烟花阁后院乘凉的少年?
冷紫邪双眸一抬,死死的盯着那幅画,灼灼的精光,仿佛要将那画看出一个洞来。
那尚显稚嫩的眉眼,那细腻温柔的五官,冷紫邪只感觉身躯一晃,有些站立不稳,身边的侍卫看见了,忙上前欲扶住他,却被他冷冷的推开,唇畔泛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原来如此。”
“王爷,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了这画中的少年是哪家公子了?这就好办了,如果要胁迫五王爷,只需要找出这画中的少年做人质,也就不怕五王爷再与您为敌了。”一旁的侍卫急急的邀功,很是激动的说道。
“混帐。”冷紫邪一巴掌狠狠的打了过去,打的那名多嘴的侍卫满头雾水,一脸的莫名。
“都给本王滚出去,滚!”冷紫邪心情无比的恶劣,一股恶心的烦燥,让他此刻只想杀人。
所有人都吓的屁滚尿流的往门外窜去,当房门轻紧的掩实,冷紫邪疯了似的将那幅画扯下来,狠狠的将画撕碎成片,怒目咬牙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又是他?我不准,我不准你们再跟我抢。”
脆弱的宣纸,哪堪这般粗鲁的力道,很快就化作了一堆碎纸,但冷紫邪却没有将他当成花雨一般的散开,反而将那些纸扔在了一旁的香炉里,倒了烛油,点上火,顿时,妖红的火光就将一切都吞噬了,只剩下一堆的灰烬,被风一吹,散了。
冷紫邪终于知道了冷代枫的心思,本该高兴的,可惜,此刻,他的心情却更加的沉重,他真的没想到与自己争抢的人,从来都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亲兄弟,皇位,心上人,这些,都是他活着势在必行的目标。
冷紫邪痛苦的抽息着,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的发着颤,原本以为,如果自己真有一天起兵造反了,五哥应该会是他的支援者,因为,五哥也是反对冷轩辕的暴君制度的,如今看来,却已经不能结成连盟了,除非,自己肯割舍一人,将皇位和爱情分开,一人得一样,或许还能两全齐美,可是,一个人活在世上,除了名利富贵,却也少不得温柔幸福。
五王府,丢失了自己多年最心爱的那幅画,冷代枫就像被抽了魂一样的,神情呆滞,饮不进,食无味,每一天都在等着消息,可当一个一个消息传回来,他却只感觉到无比的失望,相处了七年,每天朝夕相处,已经到达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如今忽然被人偷走了,心里总感觉缺了一块,空空落落的。
冷代枫早就知道那幅画中的人是谁,也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可是,冷代枫却一直沉侵在七年前的那一面之缘,一直不敢对如今的那个人存有任何的奢望,而他,也一直都在暗中的告诫自己,那个人已经属于皇兄的,自己不过是一个和他连话都没说上几句的陌生人。
因为害怕,冷代枫仅守着自己的内心,很小心的处理着彼此的距离,虽然,远远的看着他,心中莫名的产生悸动感,但正是因为太知道彼此的身份悬殊,所以,他才会做的了无痕迹,让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绽来,这是他最忌讳的禁地,谁也不能踏越,他原本以为这个秘密可以保守到一辈子,可惜,那天在三王府送别冷持鸿时,却听见他竟然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前,挖苦他,他便更加的害怕了,紧张了,所以也枉顾了兄弟之情,从来温温和和的脾气也变得冷狠残酷了。
如果了解冷代枫的人,就应该知道他本不是天生就那么和气谦恭的一个人,只是因为他太懂得帝王家的野心利益,争权夺利,所以他不得不修身养性,让自己退离战圈,过着平静而无争的悠闲日子,所以,想不被人陷害,就必须时时警醒自己做事做人保持低调,待人对事保侍平和,经过那么多年的历练,冷代枫很好的做到了一个温润似玉的平和男子,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他已经不具备任何的竞争力,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冷持鸿会被冷轩辕废去亲王之位,而对于冷代枫却是格外的开恩。
“王爷,你别再消沉下去了,你瞧瞧才几天的时日,你都瘦了不少,多少还是吃点东西吧,如果王爷真想不下,何不再照着那画再画上一幅不就好了吗?反正那幅画也是出自王爷自个儿的手笔。”五王府的管家看着自己的主子如此的憔悴不堪,难免心疼,细声的关切道。
“时日不同,心境不同,只怕我再难画出那时的意境了,与其胡乱作画坏了心情,倒不如留在心中思念更好。”冷代枫沉重的叹了口气,自嘲道。
“话虽如此,可王爷还是要保证身体要紧啊,恕刘伯多嘴一句,那画中的少年,如今也长大了,想必王爷也在宫中有过数面之缘,何不、、、”
“放肆。”冷代枫忽然爆出一声怒吼,吓的刘伯老脸刷白,忙往后退了几步跪下求饶:“王爷息怒,是刘伯说错话惹王爷生气了,刘伯该死。”
冷代枫看着这个侍奉自己数十年的老管家,忽然自责起来:“刘伯,你快起来吧,我不是真的要对你发脾气,只是,如今那人岂是我能窥视的?如果我真的画了他的画像,万一传到了皇兄的耳边,那我将死无葬身之地,不止是我,还会连累整个王府的人都性命不保。”
刘伯看着,更是心疼:“刘伯知道朝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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