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每年收益好的铺子,都会有另外的奖励。各位为别院尽心,别院自然不会亏待的,各位管事的奴籍到了一定年龄,别院会自动为其脱去。”
暮夕的前几句话,让这些管事们纷纷在心里计较自己的得失,但是最后一句却让所有人眼中一亮。
如果能够脱去奴籍,这是他们再也奢望不过的了,甚至连刚才暮夕的隐藏的话,都来不及考虑。
他们这些人都是从最忠心的奴仆之中挑选的有为人士,和平常奴隶不同,他们这些人每年都是有福利的,也算是对他们的奖励。
他们虽然是忠心为主的,但是并代表着他们愿意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全部都为奴,别院虽然对他们好,但是也总归是下人罢了。
然而如果能够有个清白身世,即使让他们白干十几年都愿意啊,这下纷纷点头答应,退了出去,就连六子都没有留下,只让夏安和兰陵在屋子之中伺候着老夫人和暮夕。
“大小姐体恤老奴们,希望他们不会再让老夫人和大小姐失望了吧,夏安有错,请老夫人和大小姐责罚。”
见所有人都都一一退了出去,夏安带着浓重的歉意走了上去,直直的跪在对上望着芸嬷嬷和暮夕说道。
“不怪你,起来吧,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芸嬷嬷眼中露出几分的倦色,摆了摆手让夏安起身,暮夕连忙让兰陵去将夏安从地上扶了起来。
芸嬷嬷点了点头,看向夏安一旁两个被捆着的云笛和云起,冷冷说道,“说吧,老身老了,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我给你们时间好好想,不过一会如果回答不好,便上路吧。”
说完便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反而看向暮夕,眼中露出宠溺的笑容。
他们家夕儿丫头果然是不同了,这等的气势即便是当年公主殿下这个时候也没有的,更不要说她觉得夕儿还在隐藏着什么。
活的太久了,有时候遇到了背叛反而没有年轻的时候那般痛心了,大概看惯了事实沧桑,老了,连心都硬了吧。
“夕儿做的很不错,他们那些人大多还是好的,不过也都老了,安生了太多年,就连我这老婆子都有点懒了啊。”
看着暮夕颠怪的表情,芸嬷嬷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是介意什么,她自然知道自己这夕丫头肯定不会嫌弃她这老骨头什么,只是她知道别院之中的确是需要新鲜血液了。
“兰陵爱丫头不错,那账房的培养便去交给她办吧,夏安那还有不少不错的苗子,你自己挑选便是,他们以后便是你的人,不过这新的办法夕儿可是确定能让那些管事安心拿分红的?要知道别院以前对他们可是不薄,他们身家也是有不少了。”
暮夕知道这是嬷嬷让自己培养自己势力,收权的开始,点了点头道,“这些管事越是尽力,利润月多,则分红越多,不怕他们不尽心,况且,账房先生并不是固定的,而是循环的。”
看到夏安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犹豫,暮夕便知道夏安是想问,这样是否给账房太大的权利,让其一家独大,便笑着又道。
“再者,嬷嬷我们定下规矩,若是有新人发现了账房的不轨之举,那么管事便能得到该账房先生当年的福利,切账房按家规处理。
而管事掌管的铺子,若是有人能够提出更好的意见和揭露出重大事件,则取代管事成为新的管事者,这样便可以互相牵制,懂得了门道,不论是管事还是账房必然不会做什么。”
夏安暗暗点了点头,的确,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润,是不会有人轻易做什么不轨的事情的。
“嗯,不过那些药材的炮制需要保密,还按老规矩,铺子里的伙计只能管其中的一项工序,这样就算是被他人挖了去,也不会有太多损失,夕儿竞争的方法也安排到铺子里去,夏安,这件事情就你去安排吧。”芸嬷嬷慢悠悠的对着夏安说道。
“是,老夫人。”夏安沉稳的说道。
“天已经晚了,嬷嬷随夕儿去我那用饭吧。”看已经商议的差不多,暮夕将手中的牛乳茶一饮而尽,放在了桌子之上,对着嬷嬷请了安。
“这些日子夏管家已经将铺子都整理起来了,药铺我也该去露个面了,正好明日里,兰若的复诊也要去了,晚上便直接在兰陵那里歇了,嬷嬷不必着急。”
“蒽,好,到时候记得让六子回来跟着你去。”芸嬷嬷点了点头,没有表示任何的反对,只是淡淡提了提让那个暮夕见过两次的清秀小厮跟着。
兰陵扶着嬷嬷站了起来,暮夕直接走到云笛和云起两人的面前,伸出手猛然一闪,从云笛身上拔下一根银针收入袖中。
云笛一直僵硬的身体这才突然松了下来,芸嬷嬷有些诧异了看了暮夕一眼,不过稍后之后便满是欣慰,夏安却是没有一点意外,只是暗中点了点头。
暮夕轻轻一笑,带着几分的撒娇的模样,却没有解释,其实拿银针封住云笛的穴道,这时在嬷嬷眼前取出,只是想告诉这个老人家自己有了自保的能力。
在帝都那个地方,她会好好的活下去,其实嬷嬷和她两个都是心照不宣,这么急的收权还有培养势力,都是因为她们都知道,该走出去了,邰港只是一个起点。
她的世界,在帝都乃至更远···
芸嬷嬷怜惜的笑了笑,用手抹了抹暮夕的长发,不再问什么。
“可想好了?我只问一遍。”转过脸,芸嬷嬷冷冷的看着云笛云起两人,她的心现在除了夕丫头之外再也着不了什么温暖,她的手早就已经沾满鲜血,在她死之前,所有的骂名她都会一力承担,阻夕儿者,杀!“你们是谁的人。”
经历了一生的事实沧桑,芸嬷嬷身上的气势即便是以现在的暮夕也要差上一些,毕竟暮夕还没有完全的修养过来,而且年纪还太小。
云笛和云起在老夫人的威压之下,浑身有些颤抖,云笛知道躲不过只是摇了摇头,云起沉默了片刻,扬着头道,“老夫人,我们自然是大小姐的人,我···”
随着芸嬷嬷的一声冷笑,暮夕没有看他们一眼,接过兰陵扶住嬷嬷淡淡的转身,只余下芸嬷嬷淡的像风一般的声音,“杀了吧。”
身后的夏安没有答话,只是扬起手抓住两人的脖子,有些冰凉的手落在脖子上,云笛和云起感到几分的发寒。
那种猛然而来窒息的感觉让云起再也受不了那种压抑,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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