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0135年,圣诞节前夕
拉斯维亚的首都新锌布亚,这座拥有近千年悠久历史的城市此时正沉浸在节日前的欢庆当中,不管从哪里看都是那么的繁荣安定,大街上的人们各个洋溢着笑容,好像已经忘了三十年前那场浩劫。整个城市已经看不出当年战争留下来的痕迹,只有屹立在中央广场上的纪念碑还能告诉人们,这座美丽的城市曾今遭受过战火的蹂躏。
高达三十米的纪念碑上用古老的希尔曼语撰写着:纪念在第一次环泪海战争牺牲的英灵们,希望战争不要再来。纪念碑下还写着一串触目惊心的数字:1。800。000。
城市近郊竖立着一座宫殿,这里是拉斯维亚开国皇帝——奥斯丁·希尔曼的皇宫。一名拥有一头金发的小女孩,赤着小脚一路跑过悠长的走廊,缓缓的退开了走廊尽头书房的门。书房里站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身上蔚蓝色的军装表明老人是一名军人。
“爷爷~”
随着小女孩一声稚嫩的叫喊,老人缓缓的转过身,充满沧桑的脸上挂着微笑,张开双臂迎接跑向自己的孙女。
“薇妮儿~我的小甜心。”老人将小女孩一把抱起,溺爱地亲吻着孙女的额头。
小女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老人军服上的勋章,问道:“爷爷,这都是爷爷从战场上得来的吗?”
“是啊。”老人有点自豪的微微一笑,望着可爱的孙女,问道:“那你知道这些勋章都叫什么吗?”
“我知道。这个是银色带闪电的是空军成就勋章,旁边铜色带着老鹰的是服役成就勋章,那是空军表彰勋章,服役嘉奖勋章,航空成就勋章,功勋服役勋章,优异飞行勋章,空军优异服役勋章,空军十字勋章,还有···”小薇妮儿摸着老人挂在颈间的勋章,说道:“国家誉勋章!”可很快,小薇妮儿的小脑袋一歪,不解地问道:“爷爷,您能拿到这么多勋章,为什么没有紫心勋章呢?”
老人闻言哈哈大笑,解释道:“因为爷爷没受过伤,所以没有资格拿到它。”
“咚咚咚。”房门传来敲门声,一名身穿校级空军制服的男子就站在门口。
“丽莎。”老人喊了一句,紧接着一个女佣走了进来。
“好好看着小姐。”
“是,老爷。”女佣抱过小薇妮儿就走了出去。临走时,小薇妮儿还不忘冲着爷爷来了一个飞吻,逗得老爷子心里高兴地不得了。可一当小薇妮儿离开后,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将军。”那名上校脱下军帽向着老将军行完礼,接着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交到他眼前,说道:“您的报告出来了。”
老将军接过文件,戴上老花眼镜看了看,伸手理了理金发,低喃道:“果然是脑癌啊。”
“将军,您必须马上住院进行治疗,说不定···”
“不用了,沙萨。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老将军站起身,抓住沙萨的手轻声说道:“薇妮儿就全靠你照顾了。”
“能随您一起服役,是我沙萨一生的荣幸!”沙萨上校顿时两眼通红,向着老将军再一次庄重行军礼。
老将军回礼,同样热泪盈眶道:“这也是我的荣幸!上校。”
行完礼后,沙萨上校大步离开了书房。老将军呆坐了两个小时后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披上了自己几乎从未穿过的空军将军礼服,仔细扣上领口金色的纽扣,戴上帽子。在离开书房之前,他想了想,随手在胸口一扯,随即,金色与银色勋章的散落一地。接着“砰”一声,将自己所有的荣誉都关在书房里。宫殿门口,早有一辆加长礼车等待多时。老将军上车后,对着司机说了句:“去国家军人公墓。”
到达国家军人公墓时,天已经下去了小雨。老将军在街边的花园里买了一束白玫瑰,花店里的电视新闻中播放科瑞·斯特尔总统将第三次连任拉斯维亚大总统的现场直播。可他只是厌恶的一转头,拿上花就走了。
老将军冒雨来到军人公墓,他的随从同样冒着雨,跟在他身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时,公墓里风笛婉转,祷声悠扬。不远处,有一队礼兵正在为一名阵亡的军人举行葬礼。当棺材缓缓落入墓穴,老将军停下脚步,举手至额。礼兵们拔剑,侧立眼前,剑身与剑鞘撞击,响声戗然。整个葬礼庄严,肃穆,而又神圣。
最后老将军的脚步又在一座坟墓前停了下来,墓碑上刻着“爱妻爱纹·乔安娜·希尔曼之墓”,下面还刻着爱妻的出生日与死期(新纪元0081年4月20日~0126年8月8日),老将军献上妻子身前最喜欢的白玫瑰。
“爱纹,我非常想念你。”老将军抚摸着墓碑,语调虽然平淡,却充满深情。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深深埋下头去,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沉默一会,传来了最后一句话:“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去做,尽管你生前一直阻止我这么干。可我不能再看着国家和人民被那个刽子手这样子一直蒙蔽下去。这样黑暗的世界不会再持续多久了,拉斯维亚之鹰将再一次引导他的祖国还有人民走向黎明的曙光。”说着,老将军俯身亲吻着妻子的墓碑,深情地低喃道:“我只希望我现在的行为还为时未晚。”
在总统举行完就职典礼后,盛大的庆祝宴会在新锌布亚国家中央大剧院举行。应邀参加的数千名贵宾齐聚在剧院的大礼堂中,祝贺科瑞·斯特尔总统为其四年的第三任新任期。
老将军也在应邀名单中,不过他在门口就遇到了麻烦,警卫手中的金属探测器第三次响了起来。
“对不起,将军。”身材高大的警卫礼貌地说道:“请您将皮带解下来。”
老将军解下来带有金属扣带的皮带,微笑地交到警卫的手里。
“嘀嘀嘀!”
可这该死的金属探测器还是叫个不停,负责搜查的警卫慌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头上渗下。
“这该死的破东西一定是坏了。”警卫立马冲着身边的另一个警卫大喊:“马上去拿个新的。”
“是。”
“该死的!用跑的,你想让将军在这里久等吗?”警卫见到同僚漫不经心的走着,忍不住咆哮道。
“是,是,是。”那名警卫连连点头,快步飞奔起来。
很快,新的金属探测器拿来了,可结果还是叫个不停,警卫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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