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鄢知秦动身前往上海,因为跟拍戏时间上有冲突,赵越致不能去送他,两人自然又是你侬我侬耳鬓厮磨难解难分,非要胡耀三番五次的催促,赵越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酒店,不过两人已经约好首演当天在上海秘密会合。
等到了片场门口,赵越致一下车便让一位长相平凡的小记者拦下,说不上来这小记者什么感觉,总之令她颇为不舒服,瞄着她细细的上下打量,然后他皮笑肉不笑的说:“赵小姐看过新闻了吧?高小姐出来澄清误会,您今天满面春风,想必心情调整得不错。”
当然是调整得不错,难不成要她说让某人“调|教得不错”么?赵越致知道有些时候宁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好比高绽纹就是君子,而这个小记者显然就是小人。她敷衍道:“谢谢你的关心,没问题的话我要进去拍戏了。”
小记者半侧着身子挡在路中央,没啥大动静只冷冷的站着,神情带着些许高深莫测,见赵越致不敢越过自己走人,似乎很得意,“赵小姐最近真是好事不断,电影节入围了,名气提升了,好像还点红鸾星动的征兆。”
这人可够八卦的,明摆着没事儿偏要东扯西拉,赵越致不耐烦的点点头,“再次谢谢你的关心。”
旁边的胡耀推了她一把,“到点了,你先走,我来应付。”
赵越致忙不迭拔腿就走,胡耀一撇腿杵到小记者跟前,“这位记者朋友,敢问你是哪家报社或者杂志社的?现在是工作时间赵越致不方便接受采访,如果有需要请留下联络方式,改天我们再约。”
小记者两只眼睛贼溜溜的跟着远走的赵越致,一边掏出名片递给胡耀,嘴上一边喃喃道:“好说好说,将来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
胡耀拿了名片,一进片场看到垃圾桶直接把名片给扔了,压根儿没把这儿当做一回事儿。
过了两天赵越致跟导演请好假,急匆匆赶往上海,这次邀请方专门给鄢知秦置办了一处住所,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环境宁静清幽,有保全有钟点工,务必将钢琴王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可谓下了大本钱,做足了功夫。
赵越致照例假扮成鄢知秦的工作人员,对外宣称服装助理,大包小包的给姚贵森迎进来,邀请方的人员不疑有他,还帮着搬东西,姚贵森打眼色让她自个儿上楼找人。
赵越致轻手轻脚上了楼,看见书房里鄢知秦正跟什么人在说话,貌似在确定晚上演奏的曲目安排,门口还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大块头保镖,此人一脸冰冷没啥表情,赵越致拿起挂在胸前的牌子,笑着自我介绍:“我是鄢先生的服装助理,刚从香港过来。”
大概听见了她的声音,鄢知秦随即望过来,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闪烁着光华,他交代了几句,工作人员马上礼貌的退了出来,鄢知秦又说:“小张你也下去吧。”
黑西服保镖朝鄢知秦一颔首转身就下楼了,鄢知秦张开手臂,“进来,媳妇儿。”
赵越致一步两步蹦过去,扑进他怀里,抱着他边亲边说:“大钢琴家,架势十足啊,从里到外都是听你使唤的人。”
鄢知秦但笑不语,含住她的唇热情的吮吻,“你迟到了。”
“路上……嗯,堵车。”赵越致揉他的头发,卖力的回吻了一会儿后问,“你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鄢知秦的唇贴着她微凉的脸蛋,低低道:“要我证明么?”
“证明什么?”
他直接抱着她走过去,踢上书房大门,接着又抱着她放到书桌上,掀开她的裙子,拉她的丝袜,赵越致赶紧摁住他不安分的手,“你疯了,一屋子的人。”
“不管,谁让你旱了我好几天,说首演来你真就首演来,不知道提前一点给我个惊喜么?”
哟,他还埋怨上了。
他使蛮力挣开赵越致,三两下清空了裙底的阻碍,捧起她的屁股一挺腰,估计有了上次那么惊心动魄的经历,他今天一碰她,她就湿了,挤进去一半,后面顺利的直入到底,他沙哑的笑着,“你也喜欢是不是?”
赵越致咬唇在他背上捶了一下,因为害臊也因为他撑得她好胀,鄢知秦退出一点复又狠狠深入,她到抽一口气,“轻点啦。”
“宝贝儿,注意控制音量。”他柔声提醒。
赵越致一手拥紧他的脖子,一手死死捂住嘴巴,他开始疯狂的撒野,上好的实木书桌震得咯吱作响,她脚踝勾着小内裤,几度险些甩飞出去,她噙着他耳朵,吐字不清的说:“慢点,慢点……我,我喘不上气了……”
他哪里听得进,如此精致湿热的美好享受一再指引着他前进前进,到最后他使劲儿箍着她爆发,眼前漫开一片白雾,腾云驾雾一般极致快乐令他差点高喊出声。
事后他抱她一起坐到沙发里,赵越致基本化成了一滩水,一丝力气也没有,乖乖的靠在他胸口听他雷鸣般鼓噪的心跳,感觉特别的幸福。
捣匀了气息鄢知秦拿纸巾仔细替她清理,彷如呵护最心爱的宝贝,赵越致慵懒的眯着眼睛,等男人把她衣物穿好,她软糯糯的娇声道:“肚子好饿,又好累哦,你节制一点啦,不然以后人家不来了。”
鄢知秦吻吻她的鼻尖,“待会儿带你去吃饭,乖。”
“一顿饭就把人家打发啦?”她撅起嘴。
他笑,“好,那你说你想怎样?”
赵越致想了想,沮丧道:“好像除了吃饭也真没啥别的可干的。”
鄢知秦捏她脸颊,“谁说的,刚才可不就干了别的?”
“哎呀,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怎么老是想歪?”她不依的扭动腰肢。
鄢知秦眼神微变,“媳妇儿,你不说让我节制嘛,那麻烦你别动不动就引诱我,OK?”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赵越致立马老实了,她七手八脚挪到旁边去,“你呀你,太脆弱了,随时随地都……都……”
“都什么?”他明知故问。
“今晚你有重要演出,养足精神有助你集中注意力,饭呢我让姚哥带我去吃,你歇着吧。”赵越致小脸通红,着急忙慌往外跑。
“喂,别走……”他话没说完,她人已经消失了,“这过河拆桥的小妮子,我是不是太宠着她了?”
晚上演奏会赵越致在姚贵森的建议下以本尊面貌作为观众出席,姚贵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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