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奥斯里看着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自家伴侣,对于他时不时的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感到有些无奈,但是对于他对自己的忽视又让他有些不爽地摸着他的头。
“没想什么呢,就是无聊随便乱想。还有不准摸我头!”贺威拿下奥斯里放在自己头上的手,不满地瞪了奥斯里一眼,义正言辞地再次强调着,男人的头不能摸以及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等对于奥斯里来说很是奇怪的理论。但是奥斯里却对于贺威的抗拒没有重视,每次都说下回不会了,但是没多久,看到贺威那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就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尤其是两人在床上时,奥斯里总是喜欢抱着他,顺着他的头发。
“诶,奥斯里,小雨季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去圣铁树林采圣铁啊?”贺威看着家里的那口锅,想到自己刚看到锅的那会知道雨季可以去采圣铁做锅以及其他用具时的激动,现在已经是雨季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雨季就可以了,就忙问奥斯里。
“恩,再过几天如果天如果不下雨的话,部落里就应该会组织人去圣铁树林。”奥斯里将贺威抱进自己的怀里说道。现在已经进入小雨季中旬了,一个月时间的雨季,已经过半了,再过几天就要进入下旬了,圣铁树也已经开始产圣铁了,到时候部落里恐怕会有不少人去那边。
“我也想去,可以的吧,反正我该教的也教的差不多了,其他的不是我没想到的就是我不会的,乱教的话,会误人子弟的。”贺威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奥斯里看,为自己可以去找着理由。
“好。到时候你想去,我陪你去。”奥斯里轻声允诺道。
“太好了,我还不知道那什么圣铁树到底长什么样呢。你知道吗?我们那又一种植物就叫铁树,它可以长大三米高,但是我看到的就一米多点,茎比较粗是,是圆柱状的,没有分枝,但是有粗大的叶痕,最有趣的是它的叶簇生于茎顶,大型羽状复叶排列紧密,小叶长得短而窄,呈龙骨状排列,叶缘反卷,不过那叶子挺硬的,尖端坚硬。但是他完全不产圣铁,和铁啊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我们那里的铁都是从地里挖出来的,挖出来后,放在火里煅烧,烧成铁水,然后放在磨具里制成各种形状的用具。很多刀具就是用铁做成的,但是你们这居然只用圣铁做锅子,我感觉很浪费诶。真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铁矿、金矿、铜矿什么的。”贺威想到以前的那些矿藏,如果能发现的话,这里的生活可以改善很多吧。唔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太贪心来的好,以后有机会见到再说吧现在不是有圣铁树嘛?不过之后,贺威又说了很多关于铁树的事,什么“千年开花,万年结果”、“铁树开花水倒流”什么的,都被贺威拿出来闲聊了。
奥斯里原先也抱着贺威,听他说些铁树的事,后来看他又扯到部落里的事,还想着要去那里找些金属矿,最好找到金矿,然后他要将那些找到的金子都挖出来,藏在自己家里什么的。但是渐渐地奥斯里抱着贺威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慢慢地再何物身上探索着。
贺威抓着伸进自己衣服里作怪的那只手,不满地瞪了眼奥斯里一眼。
奥斯里识趣的停下了自己正在探索贺威身躯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贺威,说道:“威,你最近关心我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
“呃……没有吧。”贺威虚心地低下了头,连抓着奥斯里手的力气也减轻了不少,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他最近是没有太关注奥斯里了,原本按照地球上说,他们现在应该属于蜜月期,但是最近他都为了叫部落里的人,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不多,现在家里连饭都是奥斯里在准备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时贺威还拉着他说些他以前的生活或者地球上的事物,而没有和奥斯里什么你侬我侬的腻在一起,这让贺威怎么理直气壮地和他说没有忽略他啊。
“没有嘛?”奥斯里眯起眼,那双类似兽型时的蛇眼里泛着显微的危险,让贺威的心一紧,小心地往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就被奥斯里发现,再次拉过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又用自己长长的舌头在他的耳廓和脖间来回轻轻地舔弄,使得贺威不断地缩着脖子想要避开,但是还是没有躲过奥斯里的舌头,只能轻轻地推着他想让他放过自己。
但是奥斯里明显不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丝毫没有远离贺威的意思,反而更加贴近贺威,不断地在他颈部亲吻着。
贺威被颈间密密地亲吻弄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原本就不是很用力的推,现在变得更加无力了,变推为抚的手搭在奥斯里的身上,感受他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奥斯里看到自己怀里逐渐变软的贺威,嘴角上的笑意更浓了,以前贺威还没有和自己结伴,没有对自己敞开心扉,对于只能看,不能吃的贺威,自己忍得有多么辛苦,大概只有自己知道吧。但是现在贺威已经是自己的伴侣,而且他也感受到贺威对自己的情感转变了,现在的自己难道还要辛苦自己?奥斯里可一点也不想要这个结果的。
场景一转,贺威已经被奥斯里带进了房间,压在了床上。等到贺威反应过来的时候,奥斯里的手已经开始解起来贺威的衣服了。
贺威感受到衣服逐渐的从自己身上剥落,没有伸手抗拒,但是却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面埋进一旁的兽皮被里,不敢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奥斯里,红着身子,做着鸵鸟。奥斯里可不会让贺威安心做只鸵鸟的,从他们的第一晚,奥斯里就发现贺威在情/事方面即羞涩又大胆,经常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羞涩不已,但是在亲吻或其他的什么亲密动作的时候,他又会大胆地回应自己。这样的贺威让他痴迷不已。
“威,做图图鸟(一种很像鸵鸟的动物,很喜欢钻进一些小洞里,但是大半的身躯却留在外面,经常因为这样被其他动物捕食)可不是个好习惯。乖,看着我。”说着掰过贺威的脸,印在他的唇上,细细的碾磨、品味着,仿佛在品尝某种绝世佳酿,需要慢酌细品,时不时的伸出他长长的舌头,细细地扫过贺威嘴里的每一寸地方,还不忘勾着贺威的舌头,邀他共舞呢。等到奥斯里放开贺威时,两人之间连着一条淫靡的透明丝线,而贺威的眼神也已渐渐溃散,两脸颊也因为刚才的亲吻变得红红的。
奥斯里感受到贺威粗重的呼吸,一下子猜到他刚才吻到忘情时肯定又忘记了呼吸,无声地裂了裂嘴角。贺威刚喘匀气,看到自己上面的奥斯里含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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