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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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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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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浣浣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好。

    有君相伴在侧。

    其实生活有多难呢?不过是想找一个人,在自己每一年这个时候,对自己说一声“宝贝,生日快乐”,然后彼此的眼底再无其他,璀璨星光也不过点点装饰。

    而文浣浣,在二十五岁的生日里,获得了今生最贵重,也是最难得的礼物。

    在郑凛叙嘴角噙着笑意的时候,文浣浣一把跳进他的怀里,完全不顾自己一身华贵的礼服,并视在场的人于无形。

    “同乐。”她在他耳畔低笑,学着他以往的模样咬上他的耳朵。

    他拥紧她,笑得如沐春风,一脸得意。

    是的,同乐,祝贺他们获得了彼此。

    有的人不禁回想起仿佛还是昨天的一幕场景——男人一身黑色正装,臂弯中的少女,拖曳着海洋一般的艳色款款而来,脸上是无比地娇艳,却隐隐透着青涩。

    而如今,同样的两个人,黑与紫交相辉映,此时,她早已经不是不习惯于踏足于此情此景的仙度瑞拉,自信,明艳,她早已是真正的公主。

    有音乐声款款响起,柔和的乐曲仿佛流水一般划过,文浣浣感觉自己的腰一紧,她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里,翩然起舞。

    眼角扫过一旁,姥爷和文启雄眼带笑意的站在一旁,眼底是对他们的赞赏。

    文浣浣笑得更欢。

    那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地响在耳边,郑凛叙只觉得这时光……是如此地来之不易。

    得此佳人,再无遗憾。

    第一支舞完毕,他们还相拥着站在舞池中央慢慢踩着舞步,一旁有服务生走上前对郑凛叙低语了几句,郑凛叙眼眸一闪,随即还是牵着怀中的人来到舞池边。

    “怎么了?”文浣浣看着那服务生手中的礼盒。

    “礼物。”郑凛叙轻抹她的嘴角,有一丝淡粉的唇彩染上指腹,他伸舌舔过,是甜蜜的水蜜桃味。

    文浣浣啐了他一口,因为兴奋而红着的脸娇俏无比,她伸手接过礼盒,原以为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惊喜,却怎不料想到,这份礼,源自于那个赶不及来分享自己幸福的那个人。

    干净的封面,以天使的羽翼衬托着的白色,文浣浣一下子就明白了送这份礼物的人是谁。

    眼眶有些湿润,被她尽力眨去,手指珍惜地抚过封面每一寸,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被郑凛叙一点一滴地收进眼底。

    打开亲手定装的素描本,第一页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熟悉的笔迹,收尾处带着傲气的笔锋,仅仅四字,如往年一模一样不曾变过——生辰快乐。

    “谢谢。”文浣浣笑着回头。

    郑凛叙的手指拂过她眼角:“不用谢我,也不是我送。”

    她听不出他话里的醋味,只觉得满心温暖。

    心底,最喜欢的两人,送给自己最喜欢的礼物。

    郑凛叙吃味了,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因为刚才的愉悦而扬起的嘴角却还未平复下来。舞池那边,纪若白首次邀女伴起舞引来了这场生日宴会的再一个小□,纪若白怀中拥着的少女,一脸天真无暇,脚步甚至还跟不上纪若白的,每隔个三步必定要踩上那双黑色皮鞋一脚。

    再看看身边的小女人,娇憨之色完全不逊于老四家的那位,不由心生悸动。

    夺过那本抢走她全部注意力的素描本,郑凛叙一把拖过她,搂紧她的腰,俯下了头。

    当唇触碰,她柔软如果冻的唇瓣诱地他不禁想要一再地深入,深入……

    两边都有人关注,所以当郑凛叙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周围都哗然了。

    姥爷哈哈大笑。

    文启雄虽没什么表情,但是那眸中的动容却显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文浣浣只能揪紧他的后襟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跌下,柔韧的腰部被他狠狠掐住,她有些疼,却是带着酸甜,“猴急,”她从唇舌交缠中低斥一声,然后柔顺地与他交融。

    舞池上,那一双黑色的俪影仿佛被隔绝在热闹之外,他的眼里只有笨拙的她,而她的心里满是紧张的心跳,脚步愈加凌乱;

    舞池外,他拥着她,嘴唇愈深地含吮,她娇蛮地咬住他,无声中回应;

    黑夜里,男人怒红的眼肆虐着愤怒,可是触及到她无畏无惧的脸时,却又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起哄的宾客中间,有人黯然失意,想起那个远在自己触碰不到地方的可恶女人,心底愤恨,从十指疼到心底,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也有人睁着眼睛睡在部队的硬板床上,神色冷峻,凝眸思索。

    爱情,不过是一场折磨人的游戏,但只要你想,你可以把这种折磨当成一种只存在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甜蜜游戏。

    有多难?还是有多容易,一个人一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能如此契合自己心口位置的人,一旦抓住,即便彼此痛苦,也不能放开对方的手。

    晚宴,终有结束的时候。

    不过她的十二点钟声,或许永远也不会响起了。

    文浣浣拖着一张红红的脸,和郑凛叙一起站在会场的大门,渐渐离去的宾客,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有,隐含吃味地也有,但是她已经辩驳不清了,身体有大半个都倚在了他的怀里,眼皮沉沉的,是一种安心的疲惫。

    姥爷和文启雄走在最后,一大干地师兄弟都被请过来,都见识了这一场让人眼红耳热的亲密,个个吃饱喝足,有放肆地甚至还在临走前好哥儿们似的锤了锤郑凛叙的肩膀,被郑凛叙笑着一一接下。

    萧桓以往很少见过郑凛叙如此平易近人的模样,在外头或者在公司,他虽然一副无害的模样,但是对于与人接触,一向是有礼而带着疏远,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眉梢都带着笑意。

    某个搂不着女人的某人看着自家大哥和老四心底暗暗捶胸——不准在单身汉面前晒幸福啊喂!我要抗议!抗议!

    文浣浣并不知道郑凛叙和姥爷他们说了什么,总之等她稍有些清醒的时候,周围已经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

    很静,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靠在他的胸口,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耳膜,刚想要抬头,却被郑凛叙猛地横抱起来。

    她惊呼,媚着眼刚想问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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