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绕过市中心,缓缓而行。
文浣浣只能看见窗外的景象从开始的繁华归于寂静。
他住的地方,真的很有他的感觉。
黑色加长车驶进一条长长的林荫道,周围没有一处人家,环山绕水的,文浣浣不禁回头问:“你家,在上面?”
郑凛叙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嗯了声。
见文浣浣一身不自在地在动来动去,郑凛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喜欢这里?”
文浣浣摇头:“不会啊,这里很漂亮,就是安静了点。”
“因为这里全部都是郑家的产业。”郑凛叙用拇指轻蹭她的下巴,慵懒地犹如在逗弄自己喜爱的宠物猫,“从刚才进入林荫道开始,就是我的家。”
某只贵族猫惊呆了。
随即心底更加深了“资本家都是很民脂民膏”这个想法。
开了一段路,贵族黑的大门自动打开,车子驶进一个宽敞的大宅里,一停下,司机便踩着小踏步为郑凛叙开门。
郑凛叙含笑着一把牵起文浣浣的手下车,随即十分意味深长地道:“不要诧异了,你总会习惯的。”
一旁穿着统一工作服的工人们静静立在一旁,看见郑凛叙带着一个女人回家,眼底沉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被吩咐叮嘱过千遍万遍。
“少爷,衣服在下午三点运到,我送到您房间里了。”一旁一位穿着灰黑色套装的管家垂眸,边跟在两人身后边道。
郑凛叙嗯了一声,抬手示意他们先退下,牵着文浣浣的手来到二楼的主卧。
不可否认这间房间带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冷清而不寡淡的格调,到处充满着儒雅知性的气息,就连床边那看起来就让人很有睡欲的躺椅也在显示着这里主人的生活习惯。
但是房间内,一件被立起来的海洋绿色礼服,却瞬间让整间房黯然失色。
文浣浣已经看呆了,根本就不在意郑凛叙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以及他缓缓牵过她,去接近这房间里面唯一的艳色。
“喜欢吗?”
郑凛叙松开她,任由她赞叹一般抚上那丝滑的布料。
“很美。”这是文浣浣衷心的赞叹。
“今晚,穿着它,”郑凛叙悄无声息地从身后凑近,在她此刻最无防备下欺身而上,危险的距离,他以手顺着她的发,俏丽而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你会是今晚最美的女人。”
“我看这衣服才是真的美。”文浣浣微微抬头,入目的一双深邃地,却在凝视着自己的双眸。
嘴角顿住,文浣浣笑不出来了。
如此近的距离。
危险,如他。
但是竟然逃不开他给的温柔桎梏。
“那是在其他人眼里,”郑凛叙没有移开目光,他声音低醇如最好的美酒,正试图浸醉此刻正安然在他怀中的女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如你。”
无论这条裙子有多美,无论它有多么的巧夺天工,在他心里眼底,始终不过她一个笑容。
文浣浣的心一颤,随即迅速别开视线。
他快要逼疯了她!
郑凛叙沉默着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颈,见她始终没有转过头来,便伸手摸摸她的头,退了出去。
随即进来一位女佣人,穿着整齐的装扮,恭敬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为文浣浣换上那一套传说中在法国时尚之都,找名家私人创作的为期三个月才完全手工制成的绝世礼服。
只有在真正地穿上身,文浣浣才知道这条裙子的美好犹如是上天赐予的。
仿佛是为她而独身剪裁,流苏的裙摆犹如一道道波浪从腰间开始缠绕,高贵奢糜,却又不失她本身的俏皮娇意。
待郑凛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抬头,看见站在二楼上略施粉黛,倾国倾城的女子,纵然是阅人无数,也不由呼吸一滞。
她就像是从海洋上走上来的公主,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底,但不同的是,他纵然是那王子,也不舍她为了走近他而疼痛哪怕一点。
他坐着不动,直到她从楼梯上走下才起身,走过去一把横抱起她。
她虽然练武,但是身上的骨头很纤细,腰肢盈盈可握,充盈的不止有他的怀抱。
一步一步,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前,文浣浣似乎害怕弄脏裙摆,自他抱起她后不敢随意挣脱,又要拉着裙摆以免被他一个大意弄脏,见他的神情不如以往,认真的让她直视不得。
郑凛叙丝毫不在意那条裙子,把她放在沙发上,不顾礼服皱着散落在雪白沙发上,只顾看着她在一片茫茫之中更显冰肌玉肤,绝代佳华。
管家托着软垫走过来,郑凛叙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然后从软垫上拿起手工定制的酒红色高跟鞋,十分自然地单膝一跪,大掌轻轻托起她的脚掌,微微使力便成功把鞋为她穿上。
直到两只鞋子都穿好,他的目光还是不离她。
“喂……”文浣浣觉得别扭极了。
“你真美,”郑凛叙凑近她的颈边,炽热的呼吸伴随着喑哑的低吟喷洒在她敏感的地方,“不如,今天就不去了吧……”他的眼神慢慢游移而上,捕捉到她,就像是在期盼偷偷做坏事的模样。
“你,你混蛋!”文浣浣顿时恼怒了,“敢情你是骗我来的?!”
“不敢。”郑凛叙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是不是真的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觉得小辣椒突然间长大了,我有些感叹,有些伤感。”
“你伤感个啥?”文浣浣啐他一口。
郑凛叙只笑不语。
到最后,还是郑凛叙抱着文浣浣上车的,虽然文浣浣对此感到十分不齿,但却被郑凛叙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挡了回来,想想也是,总不能来个旋风踢再把裙子弄脏,所以文浣浣还是咬牙忍了。
郑家的私人宴会是郑凛叙做东,地址选在郑氏旗下最大的酒店,摒除了一切的娱乐群体,黑色房车低调地驶进酒店,但是最后两个人却因为该怎样下车而行了争执。
郑凛叙难得地固执,文浣浣憋得脸都红了,他还是这样不冷不热地堵在车门口,又不让司机开车锁,存心让她妥协。
“你走开!”文浣浣瞪着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才在家里就算了,现在大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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