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歌?”洛倾颜一开门就看见熟悉的轮廓,但是及不确定,因为此人是黑色眼瞳,五官在昏暗的楼道内看不大清楚。
安暮歌抿嘴一笑,“认出我啦?不愧是洛倾颜...”今天特地化好妆,带上美瞳,不然很难混过门口的那些保镖,还好自己取下假发,否则洛倾颜也很难认出自己。
洛倾颜眼帘下垂,一直还在门把上的手突然行动,准备出其不意的把大门关上,今天安暮歌的装扮来者不善。
安暮歌手快,急忙把自己挎包抵在门缝处,一时间防盗门关不上,洛倾颜也只好用背脊紧抵在门上,用全身力气去抵住门,以防安暮歌进来。
“你搞什么?”安暮歌气急败坏,她用劲推门,可能是洛倾颜用身体抵住大门的缘故,她不敢太过用力,也不敢用身体去冲撞大门,怕不小心伤到洛倾颜。
洛倾颜不语,但身上没手机,座机在客厅,温建军给她新买的手机她还没拆包装,怎么联系别人帮助她,所以只好和安暮歌僵持在门口。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安暮歌的语气很是受伤,但她还是坚持抵住门,不然洛倾颜把门彻底关上。
洛倾颜这几天本就精神恍惚的,体力比以前更加纤弱,加上赤脚的缘故,很快身体就坚持不住,冻得瑟瑟发抖,她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可惜来不及,安暮歌的手已经通过挎包和门的空隙进来,并且逐渐用力,门缝的空隙越来越大,挎包落地,安暮歌整个人进来了...
洛倾颜无力地靠着门滑落坐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起,她无聚焦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的高跟鞋,就知道安暮歌已经进来了,并且把门关上了。
“你在做什么?”安暮歌生气冲在玄关地板上蜷缩着洛倾颜吼道,但语气也带了点淡淡的心疼,但更多的是气自己仍然那么在意洛倾颜,她居然舍不得去撞门,不然早就进来了。
她蹲□子,感觉到洛倾颜的身体在颤抖,她以为洛倾颜被她吓到了,顿时慌忙的解释道:“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来看看你。”
洛倾颜嘴唇冻得有些乌青,她双唇颤动道:“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吗?”她的身体冰凉一片,但语气似乎是凝了一层冰霜般,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弱质冰美人。
安暮歌这才看清楚洛倾颜是冻得,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洛倾颜披上,还时不时抱怨道:“你开门也不穿鞋吗?快去把衣服还有鞋穿上,我有话跟你说...”她也懒得理洛倾颜的态度,明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那么狠心,但还是想对她好,就算自己心里那么恨她...
看样子,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洛倾颜也艰难的起身,回房间穿好鞋子衣服,座机在客厅,安暮歌也在客厅,她没办法联系其他人,只好带着浓浓的戒备心和安暮歌对视着。
“你怎么这么看我?怕我吃了你吗?”安暮歌双拳握紧,一步一步地接近洛倾颜,语气有些忿怒。
洛倾颜本能地退了一步,“你要对我说什么?”如果她有话要说一定是关于沈梦曦的,对于沈梦曦,洛倾颜只能逼迫自己尽量不要去想,虽然隐隐期盼着她能找到证明她不是元凶的证据。
“你相信她?”安暮歌干脆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凝视着洛倾颜。
我相信现在的她,但是以前的她...以前的她,洛倾颜不敢想象,暴躁狠戾不说,手段更是阴狠的令人发指,而且录音笔里明明有她的声音,并且内容也有她冷嘲热讽刺激沈木秋去设计撞她父母的车,那是铁一般的事实。如果只是安暮歌找来人证或者其它物证,她都可以选择去相信她,但是亲耳听到录音里沈梦曦那样去算计,她还怎么去相信?
见洛倾颜低头沉默,安暮歌嘴角上扬,可能是她坐于沙发的缘故,仰视着能看得到她低下头时的眼眸,挣扎,痛苦不堪,彷徨难安.....
“你的钢琴是父亲一手教的,你写的第一个字是你母亲手把手教你的,你对得起她们吗?”安暮歌突然问道。
洛倾颜惊愕,安暮歌怎么知道的?这些事连沈梦曦都不知道,就算是农场的人也未必知道,但为什么偏偏是远在法国的安暮歌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洛倾颜沉声问道。
“这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对得起她们吗?”
“不管怎样,都与你无关。”洛倾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我说,你母亲在医院做了四年的植物人,也是沈梦曦做的手脚,你还会待在她身边吗?”安暮歌笑着说道,模样势在必得。
“你胡说。”洛倾颜立刻矢口否决。
安暮歌眼眸沉了沉,顿时升起一片妒火,为什么要相信害死你父母的凶手?“如果说她害死你父亲只是一个意外,那你母亲的死就是一场蓄意谋杀。”安暮歌一字一句地说道。
洛倾颜觉得自己快要昏了,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你什么意思?”她靠在墙上,让身后有支撑,只有才能防止她体力不支晕过去。
“这是我昨天得到资料,你自己看看吧!”安暮歌从自己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到洛倾颜面前。
洛倾颜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她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又不敢想象那试沈梦曦一手策划的,毕竟那是她的爱人,她的爱人害死她的父母,她唯一的亲人,她要如何去面对?
“三年前,沈梦曦找到德国最好的脑部医生彼得,但她要彼得做的并不是治疗你的母亲,而是每天给你母亲注射一种欧洲刚研发出来的药剂,这种药剂至今未公布于众,因为它的副作用很大。”安暮歌解释着,“那种药剂专用于植物人身上的,可以帮助植物人的新陈代谢,但是最多每个月注射一次,但她吩咐彼得医生每天都要注射,最开始彼得医生并不愿意,但后来在沈梦曦软硬并施之下,他还是同意了......”
刚开始,颜韶月的苏醒的几率非常之大,手指明显开始活动,但经过彼得医生治疗近一年之后,她又恢复成死气沉沉的模样,甚至脸部凹陷,像枯萎的花朵一般,最后凋零,如同一具被吸干血的尸体般。安暮歌说,这种药剂是维持颜韶月一直沉睡下去,但可能是用量过度的缘故,三年过后,颜韶月的身体每天忍受着痛苦,最后养分被榨干,才得以解脱。
如果是一个星期用一次,极有可能保持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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