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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你敢强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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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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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呆练完功,顿觉神清气爽,洗了一把脸,还小心的避开了化过的眉毛,然后站到崖边,看着上山的那条路,每个月的十五她都起得比平日早,早早的练完功以后就站到崖边的大松树下,看着上山的路,慕少君每次都从那条小路上来,冬天的时候踏着雪,夏天的时候顶着日头,春天会叼上一朵野花,秋天的时候手拽着野果子,阿呆习惯了每个月有一天,站在老松下等他,远远的看着他,每个月一天,从不缺席,比大姨妈还准。

    阿呆靠在老松上,侧头看着那条路,看看日头,快到正午了,却还是不见人,平日早到了,阿呆觉得侧久了脖子好酸,干脆轻轻点地纵身上了松树枝,头靠在主干上,晃着两条腿,垂眼看着山下的路,老松侧着身子伸出了山崖,阿呆的脚下便是万丈深渊,脚底的树木花草道路像画里一样精致细小,阿呆暗想今天他迟到了,一会儿他从这下面走过,一定好好赏他几个松果!

    可是阿呆一直在松树上晃荡着,晌午过了,阿呆从松树上跳了下来,把思过崖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他,她怕自己在不留神的时候他正好经过,自己没有看到错过了用松果扔他的机会,有可能他都已经上了崖自己还不知道,可是里里外外找了三遍,阿呆确信这思过崖只有自己一人。

    日头偏西了,她有些泻气的坐在松树下,他从来不会迟到不会缺席的,无论雨雪。

    一年前的隆冬,下了很大的雪,十五那天更是风雪交加,阿呆记得那天自己抱着火炉,坐在小屋里的火盆边,心里想着风雪不停,他也许不会来了,可在天快黑的时候,小屋的门被人推开了,风雪从门缝里灌进了小屋,他抖落斗篷上的雪,取下帽子露出他如玉的容颜。

    阿呆那一瞬间心狂跳不止,扑到他的身上,死劲的乱蹭,他却坏笑着取下手套,冷不丁的将冰冷的手伸进了她的脖子里,冰得她直跳,阿呆的满腹柔情瞬化作了在心里不停的咒骂,他鼻子冻得红红的,可那美伦美奂的脸依然让她心动不抑。

    阿呆欢天喜地的把炖好的鸡汤端到他面前时,他眼中笑意吟吟,喝完鸡汤后,还得意忘形的抱着她,重重的亲在她的小脸上,自从她刚到思过崖那次,他们很很没有过肌肤相亲了,那冰凉的嘴唇印在阿呆的脸上,陌生的感觉让阿呆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和小时候的感觉不一样,如电流袭过她的全身,让她瞬间脸通红,那一夜他睡在身边,阿呆听着他的呼吸声,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可是今天为什么他还没有来,阿呆愁怅的坐在松树下,突然头上一痛,阿呆抬头便看到了老松的枝头上一条桔红色的大尾巴,阿呆皱眉叫道:“扫帚!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玩!”

    那桔红色的尾巴慢慢收了回去,一个小脑袋转了过来,是一只窂见的小松鼠,它直起身,抬起两只前爪,腹间的白色露了出来,小小的脑门,眉间一撮火红的绒毛,两只小眼睛洋溜溜的直转,那幽怨的眼神在树枝上脉脉的向阿呆传递着委屈的心情,扫帚是一只松鼠,两年前蹦到松树上吃松果,被阿呆发现了,一把揪住,那扫帚的小爪子犹为厉害,将阿呆的脸挠了个稀烂,气得阿呆一口气扇了它十几个耳括子,打得小家伙只剩了半条命,恨透了阿呆。

    阿呆消了气才发现这小东西,被自己打得快没气儿了,又是瀼水又是喂食,也没有醒来,阿呆眼看着可怜又慌了神,情急之中将苍白露送她的药丸抖了出来,喂下了几颗,那小东西还是没反应,阿呆以为自己定是将它打死了,便将它放在岩石上,摘了很多松果埋了它,结果两天以后,阿呆发现松果下的尸体不见了,而从那以后,自己的被子,柜子里常常发现一小段一小段的粪便,那床单上很明显也被画过了地图。

    阿呆爆跳如雷,不用想也只知道是那小东西来报复了,每次看到有桔红色的影子闪过,随手就捡起手边的小东西朝那一闪而过的红色飞去,有时是小石子,有时是松果,有时是筷子。

    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过灵药,身手异常敏捷,一开始阿呆十扔九不中,后来凝神聚气,慢慢可以十扔中个六七,但小东西好像也在进步,过一阵子动作更快了,阿呆又是十扔九不中,再过一阵子慢慢又能多扔中几次。

    就这样,一人一鼠斗了大半年,终于在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被她捡了个便宜,扫帚不知为何晕倒在她的小屋门口,阿呆本想旧仇新恨一起了结,将它烤来吃的,但看着它红红的尾巴着实可爱,紧闭着双眼,气若游丝,想想在这思过崖和它斗这大半年,它填满了很多没有慕少君的日子,那些思念他的日子也变得有意思了,便决定救下它,等它好了,接着斗。

    阿呆不知道它出了什么事,将它揪回了屋里,打碎了一个鸡蛋小心的一点一点喂着它吃,还在鸡蛋里加了些上次的药丸,果然过了半天,小东西醒了,迷茫的看着正在床上打坐的阿呆,阿呆悄悄眯缝着眼看它,它正摄手摄脚的直着身子往门口走,阿呆清哼一声,那小家伙飞快的扭头,警惕的看着阿呆。

    阿呆翻了个白眼冲它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滚吧!以后不准再往老子床上拉屎拉尿!要不然老子一定烤了你!!!”

    那小东西晃晃耳朵,一溜烟跳到桌子上,再跳到窗户格子,一挠爪子,破窗而除,阿呆看着破了的窗户纸,将它恨得咬牙切齿,但以后的确也没再床上发现有松鼠的屎尿,慢慢的小松鼠和她越来越熟,阿呆给它起了名子,扫帚。也拿过它的大尾巴来擦桌子。

    扫帚幽怨了一会儿,从松树上跳了下来,一下子跳到了阿呆的肩上,用大尾巴轻轻的扫着阿呆的脸,阿呆拉着它的大尾巴,将它放到眼睛前面,嘟着嘴恨恨的看着扫帚,用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扫帚的鼻子:“他今天为什么没来?……一个月一次啊?他再来两次就满三年了,你看到这些痕子没有?”说着突然把扫帚的脑袋往身后的树杆上凑,吓得扫帚飞快的用两只前爪捂住了自己的脸。

    阿呆将扫帚拿了回来,歪着头看着它,扫帚慢慢的将两只前爪放下来,也歪着头看着她,吱吱的叫了两声,阿呆皱着眉若有所思的道:“莫非……他出事了?!”

    …………

    阿呆像是茅塞顿开,站起身来,将扫帚往天上一抛:“啊……一字是了,刮风下雨也阻止不了他来看亲爱的阿呆,今天晴空万里,他没来,一定是来不了,为什么来不了呢,一定是受了伤!”

    扫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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