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自私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使啊,别的天使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想也不想的牺牲小我的。”路西法先生在一旁BLABLA的说着类似的话,频繁的拿我和安琪做比较。
我双手抱着膝盖在地上缩成一团,瞪了一眼以调戏我为乐的路西法先生。
你不说出来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让我难过呢?人家可是一个品行良好心地善良的少妇啊,虽然我贪生怕死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大义凛然了,但是,让我知道这种事情让我受良心的煎熬,路西法先生绝对是故意的。
好难过,好想用翅膀把他啪飞啊。
我蹲坐在地上时不时的用眼神谴责一下路西法先生,而他则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嘬着饮料,过了一会儿,他喝光了瓶子里粉红色的液体之后,从大石上站起,长腿几步跨到了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脑袋。
“好了,不生气了,”我抬头张嘴要咬他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被他轻轻的避开,“那……我暂时不诅咒人了可以么?咱们先出去吧,好么?”
暂时?暂时也可以啊。反正我终究是无法阻止他,就算放任他在这里慢慢的扩张,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扩散到城镇里吞噬人的灵魂的。能拖多久是多久啊,库洛洛那么聪明,他会有办法的。
对于他这种把自己的解脱建立在别人死亡之上的臭不要脸的行为我十分鄙视,依旧很生气的我终于在试了几次之后咬住了他的手指。路西法先生没有反抗,任由我咬着他的指尖,像是一个包容小孩的父亲一样对我宠溺的笑了笑,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终于落到了我的脑袋上,摸了摸我额头的莲花印记。
“带我看看你的世界。”
————————————————————————————————————————————————————————————————————————————————突然在大漠中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库洛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那个声音,无论是语气还是语调,甚至是最后结尾差点忘了补充上的那句“爱你”都绝对是出自丝丝之口。
这样总算安心了一些。可是,第一次出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丝丝为什么也会这种扩声的能力?不见到本人,彻底放心是不可能的。
库洛洛站在原地望着那片诅咒之气依然肆虐的前方之路,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知道你安全,算是个欣慰吧。
因为异兽们在一瞬间消失在流沙之下,伊路米,西索和帕利斯通很快就奔到了前方区域,看见了站在原地眉头稍微纾解一些的库洛洛。
“整片沙漠都听到了那个声音?”帕利斯通洁癖作祟,他嫌恶的扯下了被怪兽撕扯的七零八落的外套,扔在了一旁。
库洛洛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回,你总算能放心了点吧,妻奴?”
库洛洛斜了一眼帕利斯通,并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他看着不久之前和他一起拼命往前冲的伊路米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曾经的疑问又一次涌了上来。
“揍敌客家的大公子,对于您的救援行为我真的很感谢,可是……”库洛洛慢慢的走到伊路米身前,“请你解释一下最初的时候您为什么要让我的妻子涉入险境。”
伊路米沉默的看着库洛洛半晌,转过身离开。西索则在两人之间巡视了良久然后对库洛洛呵呵的怪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库洛洛看着伊路米和西索远去,两人的斗篷翻卷在狂风之中,心里的那种不安全感却渐渐的消减了。虽然不知道伊路米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他知道,他绝对后悔了。暂时,这只大猫哪怕因为歉疚也不会再接近自己的小妻子了。
“那个……”帕利斯通猜测现在库洛洛心情一定好了很多,所以身为这件事情的,额,始作俑者,可以这么说,他要有被揍的觉悟了,“咱们往回走找飞艇吧,他们在那里等着……”
那个“呢”字还没出口,帕利斯通就如预想的一样飞了出去,这次没有墙壁阻挡着,他在想自己会飞的多远。
防御?把库洛洛心心爱爱的小妻子骗来做事,又差点让她身处险境,自己要是敢用防御,库洛洛就敢跟自己玩命。
得不到发泄的男人啊~最恐怖了。帕利斯通一路飘着鼻血,大头朝下栽倒在了茫茫大漠之中。
帕利斯通一边擦着鼻血往前走一边又一次下定决心结束这件事情之后就辞职,就这样一路咒骂着撒旦的救赎一路和库洛洛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走出了流沙之丘。
果然,往前再走不远,就看了猎人协会因为会长突然间跳了下去而被迫降落的飞艇。帕利斯通远远的看见好多人员等在飞艇的门口处,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莫不是自己走了之后,又出了什么事儿?
帕利斯通安慰自己,就算再出什么事情也不会更糟糕了,于是硬起头皮几个跳跃来到了人们的面前。所有人在那一瞬间拥了上来,一起七嘴八舌的对他说着什么,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有翅膀啊”“天使啊”“甜丝丝小姐啊”“不是她啊”这样几个敏感词汇。
“好了好了……一个人说,你,你说,”帕利斯通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个把路线图给他的戴眼镜的男子,于是指定他给他做一下解释,“到底谁来了?”
“会长,你离开之后我们把飞艇降了下来等你回来,然后,她就突然间出现在沙漠里了……把咱们飞艇的门都撑坏了……”眼睛青年边说着边指了指坚硬无比的大门上两边一边一个的凹槽。
“谁?”
帕利斯通困惑了。
库洛洛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的小妻子长相九成相似,行为十成相似却背着一对巨大的钢铁质感的翅膀,正在休息室大厅和伊路米西索面对面坐着的天使用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说道:“原来先生是我不才曾曾曾曾曾…..孙女的至交好友,俗话说的好,在家靠老公,出门靠损友,即使这位先生面涂油彩粉底过厚命犯桃花,哪怕这位先生一脸死鱼相,杏仁大媚眼,我在这里也不能对两位先生做过多的评价,哎,那边那位一直站着的先生,过来坐啊!还有那个刚刚进来的,刚从沙漠那边回来吧,快过来坐!”
库洛洛回头看见帕利斯通一脸讶异的站在休息室的门口,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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