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利斯通现在大声的喘着气,和库洛洛一起席地而坐靠在墙壁上稍作休息,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库洛洛将一片一片的透明胶状物体沾到自己的伤口上,然后,伤口就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般,凭空消失了。
“喂,给我也弄一块呗!”帕利斯通把自己又添伤痕的左脸凑过去,“就盖住脸就行了。”
库洛洛猜得没错,帕利斯通当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软趴趴的。他是个好对手。而且贯彻“点到为止”的作风的两人,对对方完全不下死手,但是攻击的部位完全都是能够暴露在人前的部位,比如脸。
这个妻奴一定是记仇了。
这个狐狸一定是记仇了。
两人眼神一交会,库洛洛又释放出一片“轻薄的假象”,给这个毫无节操刚刚往死揍过他的脸现在又不气不馁的把一张大脸靠过来的金毛狐狸贴上。
同是金毛狐狸,自己就不是很讨厌侠客。(不是“很”讨厌?……侠客会哭的,团长。)
“真好用啊,这个能力。”和库洛洛一架打的熟络了,帕利斯通再也不用敬语了,而且很是好奇的用凝研究着库洛洛手上那本传说中的“盗贼的秘籍”。
“你想说什么?”刚刚筋疲力尽的打过一架,库洛洛也不想跟他绕弯子了。
帕利斯通扯起看似完美无缺的脸蛋冲库洛洛贱笑:“好像是专门为了隐藏伤痕不被你老婆发现才而生的能力呢,你个妻奴。”
帕利斯通心里很清楚对于妻奴这个称呼,库洛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所以他现在叫的是一个明目张胆。
的确,曾经的自己只是向亦敌亦友的西索借过一片“轻薄的假象”来掩盖自己额头上的刺青,而在克里斯丁遇到了这辈子的终局甜丝丝小朋友的时候,他就想掩盖起身上的那块蜘蛛纹身了。
婚后的生活虽然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不能让他一辈子上了床就关灯,在被子底下苟且偷生的享受下半生(身)的幸福吧。于是,他约蠢蠢欲动的西索相杀。他要一个能力,而他,要一个过瘾。
结局还是很让那个人满意的,西索按照约定打消了再出手的念头,而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轻薄的假相”来掩盖自己的蜘蛛纹身。
“话说,”帕利斯通起身去散架的柜子里摸索出两条毛巾,把一条扔在了库洛洛的脑袋上,“我很好奇你们幻影旅团的刺青啊。你的,在哪里呢?”
帕利斯通用一双充满好奇的充满欣赏的加了“凝”的眼光扫视着库洛洛肌肉均匀,赤、裸的上半身,然后露出一副西索见了大小苹果一样的眼神。
库洛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毛巾随意的搭在了脖子上,他侧过头看帕利斯通色迷迷的眼神,然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问道:“想知道?”
帕利斯通点了点头,眼中精光大作。
库洛洛靠着墙壁往上直了直身子,然后一边看着帕利斯通一边要去解自己残缺不全的裤子。
“哎呀,你这个不要脸的,干什么呢。”帕利斯通洞悉了库洛洛的意图,赶快遮住自己的双眼,然后用大大张开的五指中的大大的缝隙,偷偷摸摸又正大光明的看着库洛洛接下来的动作。
库洛洛呵呵的一笑,微长的黑色头发滑过眼角。他将自己用过的毛巾甩在了帕利斯通的脑袋上,然后起身离开了。
“白白的期待了。还以为会看到呢。”
帕利斯通试着站起来回游泳池好好放松一下,却发现自己真的是精疲力竭的不想再走动,于是他又一次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软趴趴的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合自己口味的男人啊。
——————————————————————————————————————————————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摇醒,睡眼朦胧的看到了库洛洛打开床头暗黄的小灯。
“干什么啊,老公。几点了?”我怕揉了揉眼睛,想起了帕利斯通先生说过,今早可能会很早就到达目的地。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哦。”库洛洛给我洗了一条湿毛巾,在我的脸上擦了几下。
嗯,清醒多了。
“丝丝,记得老公跟你说的话了么?”
从房间到飞艇的出口这一路上,库洛洛把那些他反复跟我重复了不下十遍的话又一次帮我复习了一遍。
“记住啦~丝丝你只是去试试,不行就赶快掉头逃跑;危机关头不要管别人,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好;凡事千万别逞强,做事千万别莽撞;丝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库洛洛老公就要守寡了。”
我学着库洛洛的样子把这些话又背了一遍,然后见到了帕利斯通先生一行人也到了飞艇的出口。
“甜丝丝,这次事情结束之后,还记得么?”
“记得,结束之后,咱们就回家。”
库洛洛紧握着我的手向前走去。我能感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老公啊,我只是去尽自己的努力试一试。你知道么?人有越大的能力,就又越大的责任。当有人告诉我谁都做不到我可能能做到的时候,你让我怎么甘心不去试着做一次呢?
我其实真的很胆怯,虽然没遇到什么危险,但是我猜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事情一定也是保护自己这么简单而已。只是,我看见过科特在我面前掉落眼泪,我看见过小杰要和奇牙生死相随,我就没办法再袖手旁观再有人经历同样的痛苦了。
因为你啊,老公。
因为我的生命中也有最重要的人。
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同样的事情,会有人像是我帮小杰一样帮助你。就这么简单。
飞艇大门在我们面前打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漫天的黄沙,咆哮的狂风。
飞艇下面大约站着十几个穿着金大叔常用配备——黄色斗篷的人,其中一个人见到帕利斯通先生首先就迎了上去,递给帕利斯通先生一个厚重的同款斗篷。
我们身边的工作人员也给我们每个人都派发了一个斗篷,我们穿好之后走了出去。
沙漠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我赶快伸出手盖住即将被吹翻过去的兜帽,结果手上马上就被风中的黄沙刮的生疼。
我远眺却被肆虐的黄沙阻挡了视线,于是我所知道的四周就除了沙子还是沙子,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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