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自己工资的话,他绝对会告诫自己的团长,珍爱团员,远离丝丝。
当天下午库洛洛换上自己定做的颇显青春活力的开襟露胸收腰皮衣装的时候,他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吹了一声口哨以示调戏。然后他在做准备的时候从后台出来露了一个面,果不其然的收到了更多的尖叫口哨以及红果果的揩油调戏。
她还没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呢。舞台的灯光够亮么?她能看清自己的胸大肌么?库洛洛一边天马行空的想着一边拿起吉他调了几个音,然后放下吉他给丝丝打了个电话,让她到后台来。
电话里的丝丝好像有些异常,她说她现在正要往舞台这里走,等到了她会给他打电话。
库洛洛在自己简易的休息室想着怎么把生日快乐加到那首情歌里,过了几分钟后接到了丝丝的电话。他偷偷的把丝丝领进来,然后发现丝丝脸色苍白,浑身冰冷,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丝丝,你是不是病了?”库洛洛连忙让丝丝坐在椅子上,抓住她一双小手,用嘴唇轻轻的在额头上试着体温。很凉,没有发烧。
丝丝摇了摇头,回答道她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下午就开始了,肚子涨涨的,浑身发凉,还没去保健室看过。
“走吧,去保健室。”库洛洛给丝丝披上外套,然后听见外面发出震天动地的尖叫。
晚会应该是开始了。
“不行啊,老师,你还要表演节目呢。”丝丝被库洛洛行椅子上拉了起来,对他虚弱的摇摇头,“大家都很期待的。”
“你啊。”库洛洛宠溺的对她笑了一下,然后回手从椅子边拿起丝丝的小包,发现刚才丝丝坐过的米黄色的坐垫上,渗着一块小小的暗红色。
女孩,你长大了。
库洛洛突然间很开心,好像看见了自己种的一颗树终于结出了果实一样。
“丝丝,你记不记得我前些日子跟你讲过,女孩的初潮?”看来不能让丝丝这么就走出去了,库洛洛放下丝丝的小包,然后在休息室找到了几包面巾纸,他把每一张纸巾展开,摞成了厚厚的一摞,然后递给丝丝。
丝丝好像有些明白了,然后看着椅子上那块红色,羞红了脸。
库洛洛看出了丝丝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将椅子上的坐垫撕拉一声撕开,然后将那块被染上颜色的布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还记得怎么处理么?我先出去守着,你慢慢来。”库洛洛看着拿着那一摞纸巾站在原地十分羞涩的丝丝,对她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出了休息室。
他听见外面的主持人在高声的说着一些场面话,他听见底下的人群开始躁动不安,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听休息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声音。
“老师,我,我好了。”过了片刻,他终于被这个声音解放了。
库洛洛把他的外套从她身上拿下来,然后在她腰那里用外套的两个袖子系的紧紧的,将她的大半个腿都遮住了。
“这下好了,咱们回家吧。”
“可是老师,你的表演……”丝丝犹豫着。
“嘛,我正好有些怯场了,说不准到了台上还会跑调什么的呢,”库洛洛拉起丝丝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就当帮帮我,别让我出丑了。”
当库洛洛领着全副武装的甜丝丝从后台的小路远离这喧嚣的人群已经很远的时候,他们听到主持人隐隐约约的声音:请打击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库洛洛.鲁西鲁教授上场。
几次之后都没回应,地下从欢呼雷动逐渐到了悄无声息。主持人解释着鲁西鲁教授因为突发急事离场,请大家理解的时候,库洛洛拦下了一台出租车,将丝丝抱上了车。
“那个……对不起,老师……”怀中的少女满是歉意。
“说什么对不起,叫老师一声……”这次在心里那个最近显得不是很空的地方还没发出反应的时候,库洛洛自己就首先改了主意,“以后多听老师的话就好了。”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知道我因为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多么的满足么?
等有一天,我厌倦了这里离开以后,我可能也还会记得你吧。
傻女孩,别以为我是好人,我只是在无聊的时候恰巧碰上了需要帮助的你,我只是在空虚的时候拿你当做了一种消遣。
库洛洛对自己一遍一遍的这么说着,然后想起了好久都没出现的那个诅咒。
无亲无爱,孤苦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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