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绣玉谷,移花宫,江湖人人敬畏的大宫主。
她放下自己的身份,放下冷漠,用几乎泯灭于世的柔情,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付出了一颗心,得到的却是背叛信任和爱情的两把剑,深深的刺进自己的心里。
刚刚死死压抑住的情感怦然爆发,控制不住的一拳打倒镜子上,巨大的铜镜啪的一声碎裂,锋利的镜片在那玉手上划了一道一道的伤害,可邀月还是浑然不觉得又是一拳打了上去。
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的自己,居然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如此的,可笑,可悲。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门外传来熟悉的焦急的声音,邀月没有回应,右手静静的垂在身侧,鲜血顺着手背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怜星站在门外,听不到姐姐的回应,她一急之下推门就冲了进去。还没来的及站稳,右脸就狠狠的挨了一耳光,白净的面颊登时红肿了起来。
“谁准你进来的。”冷酷无情的声音让怜星纤细的身体猛然一震。
“姐姐,对不起,我……”道歉的声音猛然顿住,怜星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邀月那不断滴血的右手上,她看着地下破碎的铜镜上面都沾满了鲜红的颜色。
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再挨一耳光,急急的几步上前,捧起了姐姐那伤痕累累的手。就算再被打也无所谓,因为那一耳光的痛楚怎么比得上姐姐现在心里的痛。
怜星抬起头,迎着邀月那刀一般凌厉的目光,看向她的眼睛:“姐姐,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邀月挥开她的手,有几滴血随着她的动作飞溅了出去。
“不用,你出去。”冷冷的声音好像一把冰锥一样,无情的刺伤着人。
怜星一咬牙,站在那里不动。
“姐姐若是想打,怜星站在这里一步都不会动,姐姐尽管打,只是……别伤害自己好吗?”怜星又重新捧起了她的手,看着上面的伤痕狠狠的咬住了唇:“等我上好药,姐姐想怎么打就怎么
打,好吗?”
邀月看着怜星几乎称的上是倔强的眼神,胸中的怒火居然在慢慢的消退,终究没有再反对。怜星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拉过姐姐坐在了桌前,掏出怀里的金疮药,细心的开始包扎。
邀月的目光有些微微的闪动,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怜星,她右脸上已经红肿了起来,指印明显的浮在了那白净的脸上。
她的左手不自觉的碰上了怜星红肿的右脸,冰凉的手指触上了那滚烫的指印,邀月明显感觉在刚触碰到的时候眼前的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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