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其实有点冤,完全是萧清霁慌乱之下挣脱手背反使力的结果。她懊恼抽回隐隐作痛的手,完全没想到有天也在天颜上招呼了,孙婉萤那是癔症上身,她算什么,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赵珣被抽的有些怔了,一双寒潭深眸里着了火,端的是春情盎然,风月无边。
她紧咬下唇,抱起膝盖,捂着胸口转脸看他,双颊微微凹陷,下颌有点尖,不知不觉竟瘦了许多,尤其那双眼,红生生的吓人。
“皇上,你没事吧。”她一时觉得解气,一时又觉得后怕。
“你打我。”他性感的喉结打了突,喃喃自语,“瑷瑷,你打我,是不是消气了,原谅我了,不行就你再打,打到你原谅为止。”居然还在计较之前说的话。萧清霁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和酒醉的人计较什么,瞧他那样子,也不能自己洗,还是唤人进来吧。
她拢了拢单衣衣襟,在大热石上翻捡,寻思找块没湿的白布。手臂冷不妨被人一拉,整个人翻往后仰,倒栽在温汤里头。
“咳咳咳。”萧清霁咽了两口涩涩的温泉水,喉咙一阵发痒,好不容易站稳了脚,又被始作俑者箍进了怀里,那人长腿抵着她往池壁挨,一手圈腰,一手捏住温香软玉,最可气的是那恼人的薄唇,居然学去鱼来,往她嘴里吐气。
男女之事是最微妙的,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一个动作,就能燃情炙爱。萧清霁好歹也算有点经验了,男人那一柱冲天抵在她的腰腹间,嚣张的往外探。她觉得自己像只离水的鱼,被人把住要害,呼吸不得。
“呜呜呜呜呜~~~”红唇已经沦陷,她拼命咬紧牙关,企图抵挡他简单粗暴的发泄,这样的方式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施暴。赵珣与她的唇齿亲密,往往是霸道中带着安抚的意味。这一次,他完全是不管不顾,倾力而来,游离在腰间的大掌捏住她的鼻子,让她被迫用张嘴呼吸,露出娇嫩的舌蕊。
痛,热,麻,软。萧清霁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在他的强力扫荡之下,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偶尔溢出的几声低吟,她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她头晕脑胀,腿肚子打颤,曲起手指头在水中摸索,寻到他腰间软肉,狠狠转圈儿。
萧清霁今个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先是被他蒙头蒙脑的一熏,后来又有理论又是耳刮子,这会在水里霸王硬上弓。她的心是忽上忽下,血往脑门冲。
他敢借醉撒酒疯,她也敢趁机下狠手,手上使力绞,脚下费力踩。
可惜她不知道,云雨之时的碰撞,就更水上浇油一样,会愈演愈烈。赵珣吸着她的舌蕊,咬着她的唇瓣,简直像是一头猛兽在品尝猎物,撕咬啃舔。
她感觉嘴唇被搅的发麻,后知后觉尝到淡淡腥甜,竟是出血了。
鲜血让两人的动作愈发张狂,她的手往平坦的腰腹间下移,索性一把扯住茂盛的长草,死命往外拔。
“嘶嘶!”男人那地方既矜贵又脆弱,尤其是情动之时,完全禁不起摧残。赵珣冷汗淋漓,险些要被跌倒在香汤里。
“瑷瑷,快放手!”他从喉咙间低/吼一声,垂头见萧清霁一副倔强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滚烫的唇齿欺近她的耳珠,温柔又缠绵。
萧清霁浑身一激,从脊椎骨升起的酥麻感销/魂蚀骨。小腹的花/道里泛起春/潮。
男女之欲在她看来无非是传承子嗣的,经的人事多了,慢慢也品出快美来,自从今年以来,他们的亲密越来越让她感到羞耻而销魂。那是烟花般璀璨易逝的感觉,能上天入地,如果说情爱精神上的失控,那么云/雨是身体上的溃堤。
从他迷醉满足的神情中知道,他很享受,而她呢,也该从承受到享受。
她或轻或重撅着那把长草,间或在那冲天长柱上抚弄弹跳。她喜欢这种掌控。
赵珣一路深吻,红痕遍布她的颈脖,细细啃着细嫩的喉间,修长的手指伸到了底下的花/道。
即便有热汤温润,加上情潮泛滥,她还是难耐的蹙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进犯的手指,激出更多的水儿。
要害之处被把握,萧清霁的手也使不上劲,双手□,把那长柱之物也快逼出了水儿。
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企图控制对方的欲望,又要拼命忍耐自己的情动。
最后投降的是赵珣,他抽出手来,翻身上岸,反手一搂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他衣衫尽褪,不着寸缕,从骨架到肌肤,无一处不彰显美和力。她半伏在热石上,半透明的单衣缠在长腿上,遮住那玄妙之地,两手抱胸,显出若有若无的玲珑美态。
地上是湿哒哒的水,热石上火热热的情。他就要覆身而来,被她轻轻一推,按倒在那热石之上,自个跨腿横上,坐在他的长腿上。
眼前是波涛汹涌的美景,赵珣也不反对,反而舒展了四肢,托在她胸下的双手骨硬如钳。
“快点!”他嘶哑道。
萧清霁嘿嘿一笑,抹了抹眼睛,躬身从地上拾起前头用来给他捆手的腰带,睨着他笑道:“要我来也行,得把你这只作恶的手捆了。”
这会被说要他捆手了,就是捆脖子估计也得点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不上来,要交待了,他喘息连连,甚至主动双手合在一起,示意她快点。
给他绑了两个死结,她才施施然抬起腿心的火热湿濡往上蹭,然后牙关一咬,就要吞了那巨物。
“疼疼.....”一路劈开羊肠小道,感觉来的更强烈,她几乎眼前一花,撑着他的小腹,延缓下坠的速度,以期达到缓解疼痛的效果。这种新奇又大胆的方式还是第一次。
不用费力的被动享受,赵珣忍着灭顶的快感,哆哆嗦嗦道:“用手抚那里,就不会那么疼了。”
“啰嗦!”萧清霁颇有气势的扫了某人一眼,伸手在他挺翘的臀侧一拍,恶狠狠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说醉了吧,行事却癫狂的很,说没醉吧,一点也不肯吃亏。
赵珣突然笑了笑,往上一挺,直抵蕊心。
“啊!”两人同时倒抽冷气,他抵着她,他含着她,并不动作,静静享受着快美之感。
“我醉了,只为你一个人醉!”他的眼眸积蓄了万千星辉,缓缓流动着春潮。一下下,重重的,摩擦她最脆弱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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