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冒犯天颜,是不要命了。”
皇上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道:“还是你心里有我,唉唉。脸上是孙婉萤砸的,说出去,朕的脸面都没了。”
萧清霁一听,险些没窜起来,孙婉萤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砸皇上,“她撒什么癔症,居然往皇上您脸上招呼。”
可不就是,他叹了口气,垂眼瞧她,把她搂在怀里,闷声道:“她就是得了癔症了,太医说她脑子不清醒了,所以胡乱攀咬人。朕能同疯子计较吗,只能软禁了,不让她伤人伤己。”
也是,没得癔症,只怕太后第一个不饶她,这祸端子。萧清霁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已经把她逼到这个地步,这么给皇上来一下,虽说不致于让她失宠,但是终归是两人心里的一道疤。
“一个疯子,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让太医天天候着吧。臣妾看还要派几个力大的姑姑守着她,不然怕自己都要伤了。”萧清霁才不信她得癔症呢,既然要装疯,就得装彻底吧,有人看守着,想过常人生活都难。
他听了深深叹气,“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心疼,还顾念她。也就是你有这肚才。”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怎的,开口道:“太医那里得出了诊断,婉萤这辈子是生养不得了,是寒体害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来兴师问罪,说她不该告诉孙婉萤寒体的病症,萧清霁觉得胸口有些闷。不可否认,孙婉萤永远是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一道坎。于她来说,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于他来讲,是恩宠有加的情人。前世他能纵容孙婉萤污蔑她,拉她下马,甚至到最后郁郁而终,难保这一世,不会重蹈覆辙。她有了前世经验的便利,也熟知个人的心性,但是玩过他,难的很!他不出手,已能让她狼狈不堪,若是出手,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恕臣妾愚钝,这话听不明白。孙娘娘的寒体之症,吴太医一直在尽心尽力治着,因他说只消按方子吃,不出三五年,可以坐稳胎。怎的如今反是不成了。”她说着两人都明白的事,也是问他,是不是觉得这事是她下了手脚。
诚然,她是不喜欢孙婉萤,甚至可以说恨她入骨,但是为她脏手还不值得,一切都是孙婉萤自己作的,谁叫她乱吃方子。
赵珣看着她,脸上的口子在灯下有些可怖,眼里情绪复杂难辨,声音有些涩然,“瑷瑷,是你多想了。我没有怪你,你让吴太医告诉她寒体的事,这是好事,讳疾忌医并不是好事。只是没想到她想左了,太医开的药不肯喝,另外让孙夫人给寻了江湖郎中开方子,避着吴太医请脉,这不,延误了病情,反而害了自己。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当初我做了许多糟心的事,让你伤心,让你难过,是我对不住你。如今我想明白了,再也不会再伤你。从今往后,不管你做什么,我们夫妻一体,一致对外。”
“所以,”萧清霁被他挤在锦绣软榻上,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鼻尖是充盈着混合了他的体味的药香,还有的温柔的触碰,像一滩温水,静静的把她包围其中。她吞了吞口水,茫茫然望着漆黑的窗外,缓缓道:“您是再跟臣妾求情,要臣妾不要问罪孙娘娘吗?”多么深情的表白啊,多少动听的情话,多么可笑的理由!
“唉,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婉萤身上扯,这和她没有关系。也别说什么问罪不问罪的,她身上的罪孽,还是因我而起。这一辈子,我都亏欠她的。”赵珣一口咬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嘟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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