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松,脚尖蜷起来了。她不喜欢这种裸裎相对的身体接触,太羞耻也太难耐。以前是那处痛的很,就跟火钳在痛肉搅。现在更难耐,除了痛,竟形容不出的感觉,有点痒有点酥有点麻有点软,总是搔不到。
这样的妙处,赵珣是最有体会的,冰美人也捂出水来,“你别怕,放轻松,我又不吃了你。夫妻之事都是这么过来的。其中的好处你还没摸着门,现在是我紧着你,待你融了,化了,就是会缠着我了。”
萧清霁听着自个声都脸红,太那个了,她愣了愣,推他道:“不就是为了孩子吗,说这么一堆歪理。”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他俯身亲在那红扑扑粉嘟嘟的脸颊上,动作愈发急促,踹着粗气。
咯吱摇晃的床板终于归于宁静,她被里里外外亲了个头,推着那汗湿的紧实胸膛,声音喑哑:“别误了时辰,皇上。”
赵珣餍足了,终于发了善心,线条优美的下颌亲昵的压在她乌鸦鸦的发顶,喃喃道:“今个是休沐,不用上朝。”
她全身上下都被榨干了,手指头也曲不起来,恨恨斜了他一眼,连骂人的力气不能够。
他就爱她俏生生的活泛劲儿,一颦一笑都带着惑人的风情。伸手抚在她雪白的肚皮,悠悠道:“这里头许有朕的小皇子。朕要给他大周盛世,让他继承千秋霸业。”
她现在连翻白眼也不够了,她有她的坚持,他有他的想念,拢不到一块去,索性就这样罢。
皇帝以为今早是个美好的开始,谁料想,移清殿那位又不好了。他只得从温柔乡里抽身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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