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买了书等作者签名,顾士隐拉了心平往外走到一树阴处说:“你喜不喜欢这本书?”心平凝视着他的眼睛说:“还好啊,书中情节让人牵肠挂肚的,美好的生活都是因为有了憧憬和希望,同时生活也是捉弄的,女生最终没有跟男生走到一起,虽然收到了他的表白但来得太迟。”顾士隐也充满感概地说:“是啊,生活中总有些无奈将有情人拆散了,就当命中注定吧,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突然他眉开眼笑地说:“这本书就送你吧!”心平翻开扉页,上面是木子极有灵气地签名,字如其人,作家们都善于嘲讽和隐藏,尤其是现实批判主义一派,笔名极具讽刺意味。顾士隐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就拉着心平往公交站跑去,心平说:“去哪?”“我学校”。两人连走带跑地去赶公交车,心平感受到了他的快节奏,无奈也只好跟着跑起来。
公交车上,心平翻开木子的书阅读,广州的五月天已经暑气逼人,好在车上开了空调,满满一车人并不觉得热,心平看书看得累了,揉了揉眼睛侧过脸去看顾士隐,他没带字典但是正在浏览报纸,他似乎会意了放下报纸挪出肩膀让心平靠着。没过多久车子到了体院,他俩下了车,顾士隐对心平说:“先去我宿舍休息一会吧,看天气热得跟蒸笼一样。”心平遂口答应了,他们从体院后门进去,经过一个操场绕过一个长廊,到了二楼第一个房间,顾士隐说:“这就是我的宿舍,小贾回家了,今晚你就在这里住吧!”心平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但她没拒绝,顾士隐傻傻地看着心平,两人相视站了好一会,心平腼腆地低下头说:“门还没开呢。”顾士隐突然明白过来,赶紧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心平看到室内很整齐,心想‘大男人住的舍间居然肯收拾,他应该是早有准备的’,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幅镜画,似曾相识一样,心平走近前一看‘咦,这不是去年教师节我们班上赠的’,顾士隐走过来轻轻扶着心平的肩说:“可不是?我把它当宝贝一样,天天进门看到它就好像看到你,我还清楚记得你捧着画时有点儿害羞,从那时起我的心就为你而动!”心平解释说:“我第一次代表全班同学送礼物,在那么多双眼睛下有点儿怯场。”顾士隐说:“不管怎样,我们注定了有缘分聚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就让我们好好珍惜,也让我来照顾你吧!”顾士隐把赵心平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赵心平相信顾士隐说的每一句话,并在心底深深地依恋着他,顾士隐突然抽出身来,兴高彩烈地说:“让我们在这里合个影。”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照相机,把书桌挪了个方向,用几本厚书堆在桌上然后相机放在书上,刚好够高度自动拍摄。顾士隐在书桌前调了焦距,跑到镜子前整理头发和着装,对自己颇为满意了按下拍摄钮,三两步便站在了心平的身边,随着‘咔嚓’声响,心平以为顾士隐会摆出夸张、滑稽的姿势,看照片时他却是双脚直立,右手搭在自己右肩上,脸微笑着以至嘴角跟着上扬。心平记得去年面对同学的镜头他手舞足蹈的,处处引人发笑,看来他也成熟了许多。顾士隐端详着照片突然发现新大陆一般“我们很像”,他从命理书上学到了所谓的夫妻相,他牵了心平快步走到镜前,指着镜子里的人说:“你看鼻子、脸庞还有气质像极了,唯一不像的是我的大嘴。”心平抿着嘴笑了,笑他此时天真的模样儿。
赵心平突然想到前两天和阿兰一块看的漫画人物,把顾士隐的形象描绘成卡通是最合适不过的,她拿了铅笔和白纸在桌上画起来,顾士隐在一旁看,只见一个古时穿着长布褂的男子手里拿着两本书昂首阔步地走着,心平在旁边写下‘去课堂的顾老师’,心平继续作画,第二幅一会也完笔,仍是该书生的形象,不同的是他正聚精会神地坐在书桌前啃书,文注是‘在读书的顾老师’,心平没有停下继续作第三幅,只见该书生在乒乓球桌前挥着球拍准备发球的飒爽英姿,文注是‘擂乒乓的顾老师’。心平把顾士隐生活的三幕惟妙惟肖地制成了卡通,顾士隐大赞了一翻,一边看画一边说:“好,好,知我者莫心平也。”顾士隐又把心平抱在怀里说:“如果不是太忙,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心平侧脸贴在他的胸前听到‘咚咚’越来月快的心跳声,她也深情款款地说:“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不顾一切地来到你的身边。”“我可要缠着你,魔住你,一辈子不放你了”,顾士隐说完低头吻心平的额头,这一温柔的吻并没停止而是顺着脸颊直到颈部,心平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他俩都体会到了大海的无限。顾士隐穿好了衣服从浴室出来,心平也正在穿衣服,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心平想‘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儿肯让自己亲近,定有许许多多前世修来的福份’。心平还有几分腼腆,穿好衣服后掀开被单,两人同时看到了白色床单上留下了玫瑰一样红的印记,顾士隐坐到床前搂着心平说:“我爱你,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心平想到从女孩变成女人是恋爱中必经的过程,她早把自己和他融为一体,能够把完完整整的自己献给心爱的人何偿不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我也爱你”心平紧紧地拥抱他。
第二天两人像死猪一样酣睡,大抵昨晚兴奋后的疲劳还没消去,太阳高高升起直到滚烫得窗帘都无法抵制了,心平的手机闹铃在响,这是她为自己的周末设的闹钟,而顾士隐的闹钟在天蒙蒙亮时就响过了,两人睡得太沉没听到一点声音,心平把腰间那只大手轻轻拿开,起来关了闹钟去梳洗,只听见顾士隐大叫一声‘啊’,心平从浴室出来问:“怎么了?”顾士隐慌慌张张地说:“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晚,本想早上起来写稿的,我们还没吃早餐,不,应该是午餐了,我们抓紧时间去餐厅吧”。心平摇了摇头,她自己收拾完就去整理床铺,士隐在洗手间说:“帮我打包衣服和换下来的床单,等会拿到洗衣店去。”餐桌上,顾士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说导师让他过去商讨兰州学术会议的事,心平说:“什么时候去兰州,要多久?”顾士隐拉着心平的手说:“按导师的计划,这两天都是准备资料,大概后天起程,研讨会加行程时间大约一个星期,这些天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心平说:“你也是,北方的天气不比南方,多带件外套,担心早晚着凉了。”赵心平和顾士隐用完餐后走到了公交车站,两人拥抱了许久,顾士隐说:“原谅我不能陪你也不能送你了,导师催得很急,等我有空时,我们也像其他人一样,白天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晚上尤其是月圆的夜晚数星星赏月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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