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亲手给自己套上内应的罪名吗?”
“这是程序。”卡卡西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不会承认自己从没有做过的事情。”浅草叶目光坚定的对上卡卡西,“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背负着内应之子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活下去。”
“没错,他们现在背负的罪名大的多。”卡卡西嘲讽道,“水之国弑父篡位的伪天皇之子。”
“送我回水之国。”浅草叶坚持着。
“你死后的尸体,我们会完好无损的送回去。”卡卡西回答。
“请给我最后的尊严,让我死在水之国。”浅草叶还在坚持着。
“对不起,村子有着自己的规矩。”卡卡西的右手上绽放出雷遁特有的蓝光,上千只鸟儿鸣叫的声音刺透耳膜。“千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浅草叶不可置信的看着穿透自己心脏的千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卡卡西,你怎么能狠下心,亲手杀了我……还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对于内应,必须经过村子里医疗忍者的解剖,确定没有价值了才可以还回去。”卡卡西解释道,仍旧是那副例行公事的口吻。
“已经……没有关系了。”浅草叶费力将目光转向卡卡西,右手抚上卡卡西带着面罩的棱角分明的左颊,眼神迷离:“我的墓上,可以写上旗木之名吗?”
“不可以。”卡卡西右手里的千鸟还在叫嚣,浅草叶被穿透的伤口处大量的涌出鲜红色的血,脏了卡卡西的护手。
“你知道吗?”浅草叶抽回右手在自己的伤口处按了一下,又费力的送回卡卡西的面前。那只染着鲜血的手摊在两人中间,多余的鲜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滴在木地板上。
“传说,水之国有着皇室血统的人,”浅草叶轻咳了一声,嘴角也漫出一条蜿蜒的血丝,“如果说谎的话,血会变成蓝色呢……”
浅草叶抬起头来对着卡卡西嫣然一笑,尽管那笑有些艰难,“我们来试一试,好不好?”
卡卡西看向浅草叶满是鲜血的右手。
“卡卡西,我不爱你。”浅草叶说。
“卡卡西,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浅草叶反复的说着这句话,费力的向卡卡西举着那只布满鲜血的右手,手上的血依旧是那样鲜红,如同春天里最娇艳的花朵。
“你看,我没有说谎。”浅草叶也看向自己的右手,鲜血染就的红色是那样的刺眼,“我真的……不爱你呢……”
“卡卡西,从头到尾,纪宫菊子都没有爱过你……”
爱着你的,只是浅草叶啊……浅草叶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却带着解脱的笑容,布满鲜血的右手狠狠垂下,整个人挂在了卡卡西的千鸟上。一声金属的响声传来,浅草叶原本握在掌心的雾隐护额砸在了地板上。屋外夕阳的光照进窗子,浅草叶失去生命的黑发上染了一层漂亮的橘黄,连带着地上的鲜血也不再那样刺眼。
“幻术,解!”卡卡西左手结印。
一瞬间,屋里的血迹全部不见,浅草叶的左胸处也没有了伤口,她的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着,沉睡在卡卡西的臂弯里。
卡卡西双手打横抱起浅草叶,没有回头,“伊比喜,好戏看完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呵呵。”伊比喜难得的笑了一笑,脸上的伤疤组合成可怕的图案,“我还要去奈良家,时间很紧。”
“祝你不会被手鞠公主的风遁扇出来。”卡卡西抱着浅草叶开始向里屋走去,“告诉村子里所谓的上层,那个水之国的纪宫菊子已经死了。我的妻子,叫做旗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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