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的,浅草叶看着卡卡西亲手为自己扎上抽血的针头。卡卡西的手有微微的颤抖,但他还是小心的拿针尖对准了浅草叶的臂弯,缓慢且匀速的推了进去。
浅草叶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卡卡西的脸。从现在开始,她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她贪婪的看着卡卡西,希望把卡卡西的样子牢牢印进自己的记忆带到地下那个永无天日的世界。
不管地狱里有多么严峻的刑罚等待着她,只要一想到卡卡西,大概就不会觉得疼痛了吧?
卡卡西的脸上流下几滴冷汗,他看着浅草叶微笑的脸,替她撩开了几缕挡住视线的刘海:“疼吗?”
浅草叶摇了摇头,但是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
“我冷……”浅草叶觉得自己的生命随着血流出了自己的身体,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
“我在这里。”卡卡西在浅草叶耳边呢喃。他跪下来,抓住浅草叶没有抽血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暖着。
那颗心,跳动的是如此剧烈。
卡卡西,你在担心什么呢?是担心我,还是担心那个女人?
没关系,反正现在卡卡西是守在我身边的。这一局,我赢了。
浅草叶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眼皮越来越重。
她身上的余毒刚清,现在的抽血不是她这个脆弱的身体所能承担的。
“卡卡西,”她和自己的身体做着斗争不让自己睡过去,“还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你带我去那个神社吗?求子很灵的。”
“记得。”卡卡西俯□在浅草叶的眉心印了一个吻。“你跑去求子,还成天挂着那个求子符。”
“然后你就笑话我有了心上人,打算未婚先育。”浅草叶嘟起嘴看着卡卡西。
“那时候你的心上人是谁?”卡卡西双眼里满是宠溺。
“你啊,笨蛋。有你做对比我哪里爱的上别的男人。”浅草叶觉得自己的血好像流的越来越快,她快要支持不住。
“你十四岁起就爱上我了?”这个回答让卡卡西有些吃惊。他明明记得当初她很喜欢黏伊鲁卡的。
“你太迟钝了。”浅草叶非常不满,“我爱上你的时间比那个还要早。”
“那是有多早?”卡卡西刨根问底。
“才不要说出来让你开心。”浅草叶不肯说出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你自己慢慢猜去吧。”
“真的决定不告诉我吗?”卡卡西的手抚着浅草叶光滑的脸蛋,“我真的很知道答案。”
“那是个秘密。”浅草叶像个鬼机灵一样笑着,“只有神才能知道。”
“你还是没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天皇的。”
“是,我一直都没有变,变的是这个世界。”浅草叶笑着说,“阿朗和皓皓怎么样?”
卡卡西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上……上课呢。要不要把他们叫回来?”
浅草叶摇了摇头,“知道他们很好我就放心了。”
“对了,那个求子的护身符最后怎么样了?”卡卡西想转移话题。
浅草叶知道卡卡西的意思,于是顺着卡卡西的话继续:“生阿朗和皓皓的时候奇迹般的不见了。”
“不见了?”
“对啊,”浅草叶手臂上的针孔有些疼痛,她努力不让那点疼影响到自己的表情:“奇迹般的。”
“对不起,生阿朗和皓皓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卡卡西的手穿过浅草叶光滑的发丝。
“没关系,你现在在我身边就好。”浅草叶让自己露出一个非常阳光的微笑。
卡卡西看着浅草叶笑,心里有些心酸。他错过了她生命中很多很多的事情,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没有在她身边。而现在,他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却束手无策。
如果有可能,卡卡西宁愿现在躺在这里抽血的是他自己。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还没有对浅草叶说却已经没有了机会。
“卡卡西,你相信人有来生吗?”浅草叶满眼期待的看着卡卡西。
“相信。”卡卡西是真的相信,他相信他的浅草叶不会这样简单的离开他。
“你知道如果有下辈子我会做什么吗?”浅草叶很调皮的问。
“让我猜猜……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卡卡西想象着浅草叶长出翅膀在天空中翱翔的样子。
浅草叶摇了摇头。
“那么,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卡卡西想起来浅草叶非常喜欢小兔子,有一次去野外卡卡西抓到只小兔子浅草叶非要带回单身宿舍养,最后因为那只兔子跟浅草叶睡觉时尿床而作罢转送给了夕日红。现在他的床上还有一块可疑的尿迹,他发誓那是那只该死的兔子尿的。
浅草叶还是摇了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卡卡西。
“你还是……要做浅草叶吗?”卡卡西突然觉得很心疼。他的小叶这一路走的如此艰难,却还是不肯放弃吗?
浅草叶垂下了眼,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么,你想做什么?”卡卡西爱怜的问。
“我要做你的护额。”浅草叶抬起了漂亮的眸子,那眸子里有东西在闪闪发光。“做护额就可以成为你要守护的东西,就可以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卡卡西伸手摘下了护额放在浅草叶手里:“我现在,想守护的只有你。”
浅草叶笑了,但那个笑容充满了苦涩。她有些同情那个在手术室用自己的鲜血延续生命的女人,她最爱的人在自己这里和自己回忆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过去。这一局,她又赢了。
但是,最后留在这个世界上陪伴卡卡西的依旧是那个女人。浅草叶她赢了过程,却输了结局。
最后的赢家,永远都不会是她。
一如她用尽所有办法按照父上的遗命败坏朝纲,让水之国的民众恨她入骨。但最后的赢家是她的哥哥,现在的紫雀天皇。
一如她现在用尽手段把卡卡西拴在自己的身边,让卡卡西和她回忆过去对她说着腻人的情话,但是最后的赢家是躺在手术室里没有卡卡西陪伴的那个女人。
她,永远都在输。
“不好了!”井野突然撞开门,“纲手大人那边大出血!”
“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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