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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啊,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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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强制未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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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出了军营,闲逛着走在小街上。

    比起城乡结合的曲靖,乌澈算是当地较为富庶的小城了,各行各业都初具规模,行人往来络绎不绝,其中掺杂许多一身戎装的汉人。

    云初拍了拍手心里不存在的灰尘,由衷感叹道:“太子自是清闲,皇宫、沙场,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周邺叹了一口气:“我是离家出走的。不想再回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云初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有了恍惚的猜测,脸上却仍是冷淡:“就不怕我绑你回去?”

    周邺把目光移到汉人官兵把守的街道上,汉人被下了禁严不准扰民,因此商贾农业一如往常。可是这些人关了这么好些日子,不出来放放风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殷景仁就把乌澈的官银拿了一部分出来,分批让小兵花钱寻欢作乐。好在赋税已经接管,钱总是要回来的。

    过了好半天,周邺的脸还是没有转过来面对着云初,声音底气也明显不足:“……你舍不得。”

    云初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想笑:

    “你以为你是谁?”

    周邺抿着嘴不说话。

    “你也走了这么久了,腿不会疼吗?”周邺顾左右而言他,低头又是一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我来背你吧。”

    云初连忙从袍子里伸出手腕,慌忙摇摆道:“别别别,您是什么身份的人?在下要是骑在你背上,岂不是犯了欺君罔上之罪?还是算了吧,我有贴身的小厮……”朝着紧跟在身后不远处的金惟玉勾勾手,那家伙就喜气洋洋的跑上来,笑嘻嘻道:“将军啊!找我啥事儿?”

    云初推了一把他:“天天和说书小王在一块儿,学了一口的北方话——你来背我一段路吧。”

    金惟玉道:“好嘞!”

    说罢蹲在云初面前,背朝着两人。

    周邺看着纪云初动作娴熟的,把前胸贴在这人厚实的后背上,纤细的手腕圈起来,伶伶俐俐的挂在他脖子上。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恨不得把两个人一起掐死在面前。

    金惟玉老马一样驮起主人,正打算屁颠屁颠的扬长而去。云初说这个人很尊贵很不好惹。可是他就是不喜欢他。

    纪云初趴在金惟玉后背上还没坐稳,就感觉到金惟玉腿一软,蹲了下来。

    周邺在背后使坏,见金惟玉保持不住平衡了,单手接住云初。他一手扶着他的腰,将这个人整个的揽到怀里。

    金惟玉心里大呼大事不好,这个男人从今早起就一直缠着云初,莫非是看中了自己这肥差,是来抢饭碗的?

    不行,纪云初可不能被他抢走了!不然他岂不是又要流落街头了?

    “将军是我的!”金惟玉理直气壮的扯住云初,死活不松手。

    “是你的?”周邺觉得荒唐,反问道。

    “是,是我的!他的腿是也是昨天被我压坏的!”金惟玉努力寻找证据。

    周邺觉得心头一股气血上涌,一脚踢开金惟玉,打横把纪云初扛在肩膀上,就要离开。

    金惟玉眼见自己处于劣势,心里忐忑不安极了。立即使了全身的力气跑上去,准备同周邺开战一场争夺。

    大街上看这三个汉人男子挣来抢去,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附近几个水果糕点的小摊贩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他们全都觉得这些汉人官兵老爷在打架闹事。

    现在乌澈这地方都被汉人占了,万一祸害到自己,找谁哭去啊?

    云初被拉扯着头发和衣摆,终于忍无可忍,给了一人一拳头:“金惟玉你不想活了?我不是说了不许打他,你都当耳旁风?周邺你也别这样了,你又不欠我的,何必呢?”

    这话听在周邺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好像是说把金惟玉当做自家人管教。

    而自己这个外人,却是他一心想撇清关系的?

    周邺忍着不和一个下人发火,他告诉自己,纪云初就是个这个傻大胆儿有了什么,那也只是玩玩,和自己当初那种感情是不一样的!

    他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揉了揉被打肿的脸,执迷不悟的拉着云初的一只手臂。

    云初看出他面色不善,也就不打算得罪他,瞪了金惟玉一眼,乖乖跟着走。

    “找一处地方说话。”周邺简明扼要的解释,拉着云初走到住店处。

    “你有钱吗?”云初看他指指点点的要上好的厢房:“有个雅间喝酒便是。”

    周邺的脸色更暗了一层,他离家出走也是带了太监侍卫的,事到如今,唯有摸出金玉饰物典当了。

    云初也不是有意要他难看,摸出点碎银子给金惟玉:“和他说,要雅间,喝酒。”

    金惟玉叽里呱啦的,把话复述给穿的花枝招展的店主,领着两人进了雅间,自己也在一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

    “你出去。”云初道。

    “为什么?”金惟玉不能理解:“你们两在一起,不好吧?”

    云初觉得这简直是在给自己添堵,一巴掌照着他脑门扇过去:“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就闭上嘴?”

    金惟玉点头哈腰:“哎好!将军,这位大人,您慢聊!”

    云初看着金惟玉退出去,舒了一口气,于是先开口道:“殿下,我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说清楚。”

    “是该说,”周邺慢慢的斟酌用词:“我瞒着你,就是害怕你知道之后会离开。可我也是不得已。”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他说:“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浅薄的吗?”

    云初笑道:“浅薄?你那些所谓的深刻,赎臣无福消受。”

    云初觉得再谈下去有崩的迹象,连忙倒了一杯酒敬给他:

    “还是就这样吧,来我敬你。我并不是迁怒与你。周邺,只是这件事之后,我才知道我们之间鸿沟难越,再不是小时候那种关系了。况且你不是忘了吧,我可不是你小叔叔,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把我当成你小叔叔?”

    周邺动作停滞在空中,他原本是想伸手,握住云初的指尖。那双手明明握过刀,杀过人,做过那么多丧尽天良的坏事,却还是纤细柔弱的样子。

    他这时候才明白,纪云初寡情凉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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