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了出来:“云初真是有心,想的这么周到。”
云初满不在乎的摆手道:“你猜也猜出来我想不到这么多,这是为将军做的!还有,这里看门的管事的,我都打好招呼,他们不会为难你了。”
谢三一听提到殷景仁,眼泪更加止不住:“我这次险些连累了将军。”
原本只知道女人的眼泪麻烦,没想到男人哭起来也能让人怜惜的云初慌神道:“你也别老自责,这哪能怪你呢?当时我也想阻止,谁叫他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呢!你看,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谢三对着笔墨纸砚一时说不出话来,云初道:“我怕你无聊,我一个叫梅卿域的朋友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西州第一才子梅卿域?久闻大名。这墨砚羊毫都是上好的!”
“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写写画画随便你,可别提什么反诗啊!”
“请放心!”
在牢房里赖了半天,也不见云初走人,饶是慢半拍的谢三也看出其中蹊跷,忍不住问道:“云初,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云初见他情绪转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其实吧,我来的确是有事要说。这个殷将军,皇上不肯就这么放过他——毕竟你看,他是带兵打仗的,不能有一丝杂念对不对?”
“那皇上要怎么罚他?”
“也不是罚他,皇上把戴尚书家的女儿,封了茹夫人,赐婚给将军。将军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一定要我来跟你说一声……哎你没事吧!”
谢三听着听着就脸色苍白,接着大口的喘着气,心口气闷一般,云初吓了一跳,赶紧给他顺气,庆幸刚才没有把谢家被斩首的事情说出来。
太子爷等在外面,见云初神色不佳,迎上去问如何。
云初道:“别提了,简直伤心欲绝,我看他要是知道自己被灭了满门,恐怕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周邺道:“谢家不是死在通敌叛国上,皇上想杀他,废丞相,为我铺路。今天早朝已经在征询意见了。”
云初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说来我也告病一年有余,是时候上早朝为国分忧了吧?皇上御赐的朝服我还没穿过,估计都生灰了!”
周邺照着云初脑门就是一拍:“这就要正式开战了,你出什么风头,估计这一场有的打,等殷将军带头先压住对方气势,你再去吧。”
云初道:“我怕殷景仁一不小心把蒙古打没了,我就没功可建,没官可升了。对了,你说茹夫人好看么?”
此时日落西山,天气却依旧闷热,周邺抢过云初的绢扇,耸肩道:“不知道,我看殷将军心思全在谢三身上,对什么夫人也没兴趣。可是下个月初八大婚,你这个做徒弟的是不是还要送份贺礼?”
“我早想好了,那可是大贺礼!不过你说将军为什么一定要谢延河知道呢?他被软禁在刑部,连谢家灭门都不知道,想瞒一个大婚很容易啊。你说,如果换做是你,会不会瞒下来?”
周邺被这个残酷的问题吓到,抽搐嘴角无语着。
云初见了笑道:“好啦,量你也没那个贼胆。敢瞒着我娶老婆,看我不打断你们狗男女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jj不知道怎么了,总也发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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