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站在一边,把目光扭转到一边去,不说话了。
在这之前,云初设想过他的千万种反应。
难以置信,认为他是在胡言乱语,或者完完全全相信之后,应为无法接受自己恋人已死的事实,产生的悲痛欲绝。
那么他可以拍着他肩膀,让他自己好好静一静,然后干净利落的做个了断。
唯一没有料想到的,就是这一种。
“你知道?”半晌,云初试探道。
周邺没有看云初,他不说话,所做默认。
按云初的料想,自己方才一番话,无意识一把尖刀插-进对方心里,鲜血必将迸溅的畅快淋漓。
现在看来,这把尖刀恐怕是捅进了浆糊,不仅被绵里藏针的化解了力道,目前看来,握着刀柄也很难□。
云初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周邺,忽然觉得这个人心思阴沉,远远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什么时候发现的?”
云初问。
周邺依然低着头,再一开口,嗓音也沙哑了:“一开始。”
一开始?哪个一开始?云初头痛欲裂,下意识的扶着手边的的东西,金鸡独立的后退了几步,拉开帐帘就要往外走。
周邺这才大梦初醒一样,猛地站起来,追上去拉住他:“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静一静。”云初用力的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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