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沧桑讲完过去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雪傀以外都一直保持着沉默。似乎正等着雪傀发话责骂他们。
是他们的擅自决定,把一个少女一直以来所平安度过的人生给颠覆。
“…………关于那个怨妇,我只知道当时她在向我的心里请求呼唤与求助。”
“诶?!!!”
“什么啊,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所以说,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把她给升天的。当时我知道我要做的就是对她说一句‘对不起’就这么简单。”
“不……不是说这件事,你难道不会责骂我们吗?”像黑夜带着点血色那样清澄的长发与其搭配颜色一致的唐服男子奇怪地问雪傀说。
“我为什么要责骂你们呢?”
“因为我的出现把你的人生给弄得鸡犬不宁啊!”自从遇见雪傀那天开始,他已经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会那么不小心把她给牵扯进来,一直一直地为这件事情而烦恼。
“所以……你至少骂我们一声也好啊……。”
“…………就这样?所以呢?”
“所以!!?”
“我倒是无所谓的哦!倒不如说我觉得很有趣。”雪傀笑着说。
“有趣?!”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双手抱住了雪傀的双肩,用力地一直在抓紧:
“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生命!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没那么夸张地牵扯到死这一说。”
“是你搞不清楚好不好!”不可理喻的愤怒,全向着雪傀身上发泄。她到底是有多大能耐,能够这么乐观地说出这些话。明明是个毫无能力的人类,为什么你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
“我说你啊。”雪傀严肃地对他说:“这条命是我的,我想怎样是我的事不是吗?”
“什么?”
“再说,我们认识才不到两天而已。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说‘因为你的出现把我的人生弄得鸡犬不宁’什么的。我可以说这叫‘自大’吗?”
“哈?!”
“根据沧桑所描述的你们两边之间的过去以及刚才阎浩所让我看到的过去。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我是这个舞台剧的伏笔。而这个伏笔将会决定这个舞台剧的落幕!”
“竟然会把我们的千年孽缘当作是舞台剧……。”阎浩苦笑地对雪傀说道:“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太自以为是呢?”
“还没轮到你这样说我吧。”
“听着了,刚才风魔神的手下所描述的过去是我们两边之间的赌誓和约定。你刚才问我们怎么知道昨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就是因为这个约定。”
“你们怀疑我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
“只是暂时而已。”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的确,从你给我所看到的过去来说,我跟那位名叫司徒颜雅的女孩是很相似。但那也只是容貌相似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那位大人曾经跟你旁边的这位风魔神缔结过纯正契约。”观月垂下眼帘对着雪傀说。
“纯正契约?那是什么东西?”雪傀疑惑地问。
“那是灵魂与灵魂之间的感应存在,也类似于共生契约那样子。意思是说,当缔结了纯正契约后两人的灵魂会被刻上了相同的命运、生命、感受什么等等。”阎浩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但是,那样做也会伴随危险。”
“一旦有一方出现了生命危险,另一方也会因为这纯正契约的缔结而付出沉重的代价。”沧桑哀伤地看着男子接下去说。
周围的声音,就在这时一下子陷入了寂静当中。
他的脸上流露出了自嘲的表情:
“不会死,但却活得比死还要痛苦!”用着这副表情看向因为这句可怕的言语而变得有点不相信的雪傀说道。
雪傀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这句话后,心竟然会有种被悬在空中再也放不下的可怕感。
“风魔神,即使你用着这个表情看着星雪傀,她也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位大人。收起你那让她感到害怕的气息吧,千年后的重逢竟然会变成这样子可真是让人困扰了一番。”话一说完阎浩抓住了雪傀的手腕,往他那边一拉。
“当时跟你们那边的手下所作出这约定的女孩,直到现在也还没斩断发生在我们这边‘诅咒’的问题。”阎浩看向了在这玻璃的中央放着的五个棺材说。
棺木那压抑的黑色,代表的就是死亡和不幸。
“你说诅咒?”沧桑和男子奇怪地说道。
“等会见下千年未见的故人,你就知道我们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阎浩把雪傀转向他的身前,雪傀抬头看齐了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比自己还要高。
“拿着这个红玉。想像你跟家人在一起的回忆。”他把刚才拿在手上的红玉串珠一扯,把其中的一颗放在了雪傀手上。
雪傀看了下,疑惑地对他说:“这样有什么用?”
“这只是引线而已。”阎浩示意让雪傀闭上眼睛。雪傀先是眨了下眼睛紧接着就顺势闭上。
看到这里,阎浩的视线再一次地回到了风魔神他们。只见,那个高傲的王者正用着一双“你小子不要随便碰我女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观月看了之后,顺便向阎浩抛去了鄙视的眼神:
“等妃语大人回来后,顺便连同这个也报告上去吧!”
“我说你们啊……。”阎浩单眉上扬地说。
地面出现了蓝色的幽光,无数的蓝色蝴蝶就在他们刚才不经意的时间里从地面玻璃向上涌起。就好像刚才把雪傀带回过去那样发生同样的现象。
四人默默地看着这些蝴蝶所飞去的方向——结果,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真是好久不见啊!阎浩当家。”
最左边的棺材上面漂浮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年龄大概才十二、三岁那样,身穿真红色的大袖衫、深青色的背子以及加彩绣的腕巾,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笑容,亮丽的秀发长至腰间。从远处怎么看都像是过去不知哪个朝代的女子显现在眼前。
“已经死了的人还有那么活力讲话,你就不怕吓死我们这个时代的小鬼当家么?”身穿碧绿交领的襴衫、下摆一横襴,手里还拿着象牙色的玉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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