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从哪里开始,事情就变得不合理?
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疯狂?
究竟是谁策划的闹剧,碎的是谁的心?
梦中的那个红衣女子此时就站在雪傀的面前,一睁开眼睛,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不像平常那样动不动就要伤害。今天出奇的安静,安静地有些不寻常。
“呐,为什么你一定要去探寻真相呢?”红衣女子没有说出声,但是周围却响起了她的声音。被伸出五指不见指的黑暗所包围,仍旧是那样深不可测。
“什么……是真相?”雪傀歪着头反问道。
“……。”她没说什么。
“知道你刚才讲的是什么意思吗?”雪傀问道。
“……。”还是没出声。
“……。”雪傀看见了也没继续下去。随即一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轿车上。车窗外面的景色是雪傀第二次所观看到的黄昏之景。
“醒来了。”旁边传来了声音,是司徒阎浩。
“嗯,我睡了多久?”雪傀伸伸懒腰问。
“没多久,就二十分钟。”阎浩正看着报纸说。
“你所说的要换个地方谈谈,那地方还要多久?”雪傀看向车窗外的景色问。
“很快就到了。”阎浩翻了下报纸说。
“这里本来就是易招灵的地方,招的都是些对人类无害的杂鬼。偏偏你这个灵力高、什么事都不懂得无知少女出生在这里,那个大人物盯上你也就算了,你还招惹了我们家千年以来绝对封存的秘密;而你偏偏还是我们家预言的那位大人……。”
雪傀想起了之前阎浩所说的那些话,她虽然有些听不懂那些话的意思,但是她现在确定了一件事:“自己被卷进了一件离奇事件,而且还是关键人物。”
“呵呵,好离谱的事情发展。”雪傀苦笑道。再说她也有些事情要好好问一下那边。
“你说我跟你是千年的恋人,可我只活了18年而已。我在想你是不是认错人呢?”
“……我没认错人,只是你已经转世了。”
回想起昨天跟那男子的对话,她已经想不起当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了。如果那不是梦,那么下次还会在见到他么?
“到了。”阎浩放下报纸对着雪傀说。
雪傀下车后,映入眼帘的是有17楼那么高的大厦,与其说是大楼还不如说是正在经营着的酒店。
“这这……这是什么啊?!”雪傀有点被吓到地说。
“怎么了吗?”站在酒店入口的阎浩问。
“你干嘛来这酒店啊,你到底想干什么?”雪傀问。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进来吧。”阎浩话一说完就走了进去。
“你难道还想对我怎么样啊?!”雪傀见状了也跟了过去。
乘上电梯,到达了这酒店的地下3楼。直径走了出去。走廊都是些类似英国贵族地下的地窖那样红砖墙壁,壁上还有烛台。顺便一提,那烛台还是用头盖骨做装饰。
“呜啊~~~~~~~~,恶趣味啊。”雪傀见到就说。
“那还真是谢谢,有那样趣味的未婚妻在身边比起看恐怖片还过过瘾。”阎浩走在前面说。
“你有未婚妻?”雪傀实在想象不起能当这个恶魔的妻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找个位子随便坐吧。”阎浩侧着身子示意雪傀往前。雪傀往前一看,周围都是用着玻璃所打造的。下面的玻璃正中央放着五个用黑色玻璃所作的棺材,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庄严。
“这……这都是些什么啊?”雪傀看到这些棺材问道。
“抱歉,可能会让你感觉到痛苦。但是咬紧牙关的话就会过去的。”阎浩拉下了脸说完这句话后,就把站在前面的雪傀推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啊!!!!!!”被人推了下去的雪傀,转过头看了下上面的人。被周围的玻璃折射的烛台光线所照映着的脸庞,此时已没了任何表情可言。只见他手里拿了串小红玉佛珠,拿到嘴前念念叨叨地;似乎在念什么咒语。
过了一会,雪傀下面的玻璃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一个个破茧而出玻璃的蓝色蝴蝶,前赴后继地在这个被玻璃所打造出来的空间里翩翩起舞。起舞的同时还不停地往同一个方向飞。被这些蝴蝶所飞而形成巨大了的狂风,此时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戏谑着。
雪傀看到这情景一时说不上话来。耳边还传来了巨大的风声,似乎想把她吞没在这巨大的风中。在风里,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视线越来越模糊;四肢都在发冷状态,五官的感觉逐渐麻木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风声消失了。雪傀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清晰到引入眼帘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是哪里?”雪傀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说。才刚过不到几分钟,就已经离奇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现在是晚上,天上有着明月相伴。刚才闻到了青草的味道,这时刻应该是雨过天晴没多久吧。自己所处的位置大概是树林吧?雪傀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因为周围都是些灌木林以及时不时还有鸟叫声在林间响起,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第一视觉感来确定所处的位置。
“那个该死的司徒阎浩。”雪傀站起来,扭了下胳膊说:“把我扔到这种地方是想干什么?”
真是的,明明是想弄清楚自己跟那个男子以及那个梦中红衣女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莫名其妙地推了下去,还经历了像是临死前那种走马灯花的死亡体验,最后还来了这么个鬼地方。
“还真是倒霉到家了。”雪傀边走边说。
* * * * * * * * * *
另外。
阎浩站在上面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玻璃面的雪傀,手里再一次的拿起佛珠咏唱咒语。只见雪傀的身边出现了蓝色的包围圈,像是结界那样保护着她。
“当家大人。”阎浩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把长发绑在身后、穿着中式长袍的男子。只见他单膝跪地,看着阎浩说:“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现在已经到了。”身后的声音随即响起。阎浩一脸坏笑地转过身一看:一头披散在肩上的米色长发、带着一副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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