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戴着一个遮住眼睛的银色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就是歆音宫的教主——景幻羽,紫衣的女子脸仿佛从来没有过表情一般,手持一把令人闻风丧胆的飞尘剑,她便是从小就失去双亲的落羽尘,在歆音宫仅次于教主的领主,他两一前一后快速地走进香满楼。
“哎哟,景公子和羽尘姑娘来了。”幸娘满脸笑吟吟地迎上去,心里却是极度紧张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丝丝冷汗。她赶紧拿出手绢,往额头上擦了擦。
“幸娘何须紧张,”冷厉的目光隔着面罩透出,景幻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幸娘面前了,终于,缓了缓神色道“来坛酒罢!”
“哦!我只是感染了风寒,酒立刻到,公子,稍等片刻”幸娘悄悄地捏了把汗,转过身舒了一口气。
两人依旧选了那个靠窗的位置,落羽尘的眼睛定定地看向远方,窗外的天色朦胧,太阳从南边的地平线上升起,南边的天空上泛起金黄色的亮光。
“又在想白穆羽吗,他大概快回来了罢。”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传来,景幻羽也随着落羽尘的目光看向远方。
“我说过了,不许有人再提起他。”落羽尘略微带了些怒意,生冷地看着景幻羽。
“公子,酒来了。”此时幸娘正好走了过来,把酒放在桌上,“慢饮”
景幻羽习惯性地为落羽尘倒酒,窗外地星辰却悄悄地暗淡下去。
幸娘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唤了声,“公子”
“嗯?还有何事。”正在为落羽尘倒酒的景幻羽偏过头来询问。
“酒楼白紫衣,楼中两人饮,歆音有千人,白紫钓独霸。”“幸娘不才,让公子见笑了!”继而掩嘴轻笑,笑中隐藏着苦涩无奈。
“哪里,景某能有幸听到这首诗,是我的荣耀啊。”
“那幸娘就先行告退了!”
“嗯。”景幻羽朝着落羽尘点头,两人同时使用凝定术,把酒固定在杯中,随后,拿起酒杯就仰头大饮。
“哈,景幻羽,落羽尘,你们已经中了我的泪殇毒了!”忽然,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大笑着从暗阁走了出来,此刻心里那个叫痛快啊!
这时,景幻羽却站了起来,嘲讽般地冷笑“是么,呵,泪殇!楚寒夜,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愚蠢。”
“景幻羽你,你不是应该浑身无力,无法运功才是吗,怎么会这样!”楚寒夜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手指着他,连连倒退。
“幸娘早就通过那首诗把酒中有毒告诉我们了!”景幻羽继续冷着脸说。
“幸娘?可是我亲眼看见你们吧酒喝下去了呀!而且,幸娘怎么可能出卖我!”楚寒夜由于极度害怕,脸都扭曲起来。
“可是她确实出卖了你!”他顿了顿,“至于酒嘛,我们只是用了凝定术,把它固定在酒杯中,假装喝下只为了引你出来!”说完,把酒杯砸在地上,有毒的酒水已经凝在一起,由于重烈的撞击。从酒杯中脱落,在地上摔成碎冰,光从窗户外透进来,照射在碎冰上,反射着冰冷的残光,只有青衣男子的心黯淡下去。
“我们公平点,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前提是打赢羽尘,如何?”话毕,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也别无他法了。”楚寒夜轻轻地叹了口气。
于是,三人足尖点地,从窗口飞身而下,平稳地站在地面上。
“羽尘,他虽是个可塑之才,但他怨念太深,所以此人留不得啊!否则,他日将后患无穷啊!”景幻羽在落羽尘耳边低声道。
“教主放心,我明白了。”她的声音依旧是一尘不变的。
幸娘见此情况,连忙出来询看“街上人越来越多,你们速战速决!”景幻羽高声说道,此时,幸娘已经来到了景幻羽的身边,周围往来的人都驻足观望。
落羽尘手持飞尘剑,贴近眉心,冷峻地盯着对手。楚寒夜手持泪空流,把剑横在眼前,忽然,在刀尖上滑落一滴泪来,顿时,光芒四射,楚寒夜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两人同时向前飞掠而来,两剑相撞,擦出了丝丝火花,猛烈的撞击,使楚寒夜的手有点发麻,险些握不住剑。落羽尘不等他缓过神就伸出一只脚用力地横扫,楚寒夜见此状况,立刻向上跳去,立刻挥剑直劈紫衣女子的头顶,却被落羽尘一个翻滚躲开了,四周一下子就灰尘弥漫,弄得周围的人都咳嗽连连。
紫衣女子立即腾身跃起,上击,被他用剑挡住,下劈,也被挡住,又连续几次斜劈,刺啦一声划破了楚寒夜青色的衣裳,手上的肌肉被剑残忍地勾起,深可见骨。碎肉被勾飞在人群中,传来了声声尖叫。
所有人只能看见一紫一青在快速移动,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无法看清谁占上风,只有景幻羽的眼睛飞快地跟着剑飞快地游走。旁边的景物飞快地移动起来,太阳高空挂起,迸射出强烈的太阳光,好像进入了比武的高潮部分。
电光火石之际,落羽尘一个腾飞,在后面横踢楚寒夜的手肘,楚寒夜的手向上一扬,手传来阵阵疼痛,泪空流却被踢飞了。一袭白衣忽然掠来,腾身而起,接住了泪空流,一个翻转又到了原来的位置。
落羽尘快速地上跃下起,只能看见一道如紫色闪电在快速移动,乌黑的长发随意地舞动起来。最后紫衣女子终于落地,手持飞尘指着躺在地上的楚寒夜,楚寒夜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直咽口水,呆呆地看着剑一步步逼近。
路上的行人也都停下脚步,对着青衣男子指指点点杂声细语中听到,“这就是楚非涵的儿子楚寒夜啊!如今的下场多惨,歆音宫的人又除去了一个恶人,估计楚家也快败落了人吧!”
“楚寒夜,你输了”景幻羽缓缓地走过来,声音毫无起伏地下令,“羽尘,动手吧!”
剑芒即使再锋利,用的人错了,终究是徒劳。
落羽尘皱了皱眉头,眼睛突然变成了妖异的血红色,紫色的瞳仁被红色覆盖,好像一个杀戮者,她立刻挥剑,直点他喉咙。她听到了血肉模糊的声音,被洞穿了的咽喉向外流出了血,红的刺眼。
落羽尘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这么毫无温度地下令,杀了她父母,当时的高大身影仿佛还留在她的脑海里,六岁的她站在血泊当中,抱着母亲,哭喊着,而景跃蒙冷眼地看着,没有一点表情。母亲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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