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有东西两面墙壁上都挂着一幅画。西壁画中是两个姑娘。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丫鬟,手捧面盆,在旁侍候。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女郎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气。任禾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很是敬畏了。东面的墙壁上的画中是一个道人,像中道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右手食指指着东北角,只是背脊向外,面貌却看不见。
“徒儿见过师父。”学着电视里常常看见的样子,任禾做了个辑。
师父没有搭理任禾,只是站着,望着西面墙壁上的那幅画,似乎在沉思。
这师父不说话,任禾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只是站着打量着四周。越看任禾越觉得不对劲,她当年也算是个金庸迷,自然知道这样的场景在哪出现过,这明显是古墓派啊!那道人就是王重阳,画中的年长的女子便是林朝英。
正想着,师父总算是开口了,“莫愁,你真的这么想出墓吗?”
师父真乃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么不说话互相比耐力,要么一说话就把任禾下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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