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城中,回雁楼上,两个男子和一个女尼同坐喝酒,倒也是一景。季晴方踏入二楼,就见此情状,难得
惊讶着挑了挑眉,这才寻了个空位坐下吃饭。
不远处,一个十来岁
小姑娘看了看季晴,又转过头去,对着一老人说道:“爷爷,那位姐姐背着琴呢。”
那老人满头华发,白发已是有些稀疏,堪堪用簪子簪了个髻,正分神留意着那显眼
一桌。此时听见孙女
说话声,他抬眼看了看风尘仆仆
季晴,眼中不屑之色一闪而过,心里有些恼,一个弹琴为生
女子真是污了琴,嘴上却是说道:“非烟,吃饭。”
整个酒楼人声庞杂,这祖孙两
对话湮没于其中,倒也没多少人听见。
那引人注目
一桌上,吊儿郎当,但眉宇间难掩正气
男子正和另一个略带邪气
男人大口喝着酒,两人竟像是难得
好友一般,一旁那个小尼姑却是一脸怯懦,呆坐一旁,不去碰桌上
饭菜。
季晴能听见那个叫令狐冲
语气诚恳地劝着田伯光“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可那采花贼偏偏是宁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两人
对话倒是有趣
很,若不是那令狐冲身上还有着重伤,浓郁
血腥气只往季晴鼻子里钻,弄得她都没了胃口,说不定,她还能因着这有趣
交锋多吃下一碗饭去。
令狐冲因为失血有点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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