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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只白鼬直直地朝着小屋奔了过去,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跑地如同风一样飞快,他感觉到风在他的耳朵边嘶吼着,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速度有这么快过。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见到她,我马上就要见到她!
近了近了——
可以看见那一栋小小的屋子——
可以听见她正在练剑产生的空气被长剑切割的声音。
然后他看看见了她——
她在树下,挥着手里的剑,一招一式间似乎带着极大的劲道,就像它的人一样,霸气凌然。
她月光色的长发,她的长眉,她黑色的眼睛——
这一刻,变成了白鼬的铂金小贵族又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她会不会嫌弃自己没有——竟然被变成了一只白鼬!
“谁?”他的动作发出的声音让沉浸在剑道理的女子警觉地喝出声来。随着那一声喝,他又向后退了一步。
“一只什么?”女子看着蹲在地上不断向后腿退的白鼬,不知是怎么地,她就觉得这个小小的动物异常地可爱。
她收了手里的剑,走上前去,把这个一步步向后退的,一身是白毛的小动物抱起来,看着它滴溜溜的浅蓝色眼睛,就不自觉地觉得很是喜爱。
“小家伙,你是哪里来的?” 她一手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前,还抚了抚他银色的皮毛。
梅林!
他靠在她的胸口上,几乎可以感觉到她迷人的发香,已经那样柔软的一团触感,绵绵的。
噢!该死的!他很庆幸自己现在被变成了动物,不然他估计非要流鼻血不可!
“不过你身上怎么会有德哥儿的味道?奇怪,德哥儿没有养别的宠物呀。”女子自言自语道。
她抱着他,走回了小屋放下自己的剑,然后想把他放在前屋里的桌子上,她不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她就有要把他抱回来的冲动,也许他的样子可爱,也许是别的原因。
“好了,你呆在这里,我去洗个脸,一会带你去吃晚饭,德哥儿也快要过来了吧!”她自语自语道。
“师父——我就在这里!”他就是死死地巴在她的胸口上,怎么也不肯离开,他想开口叫她,但是发出来的却是一种很古怪的叫声。
“吖呼——呀——”他啊,马上闭上自己的嘴巴,紧紧地靠在她柔软的胸口上。
“好了,下来吧!“女子轻轻地扯着他柔软的白色皮毛,硬是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轻柔地放到了桌子上。
“呀呼——呀呀——”【师父——】他用自己湿漉漉的浅蓝色眼睛满是委屈地回视她,一见到她,被她像是婴儿一样地抱进了怀里,这一刻他心里的害怕和慌乱似乎都飞了一样。
“呵呵——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像我的徒弟德哥儿——”看见这个白毛的动物这样的姿态,想起铂金小贵族撒娇索吻的样子,月光发色的女子捂住自己的唇,笑出声来。
白鼬抬头,想起他,她是这个样子的吗?笑着的,如同盛开的娇花一样地笑着的。如果她能把“小徒弟”这个词去掉那要有多好,如果她说“我的德哥儿……”
那要有多么甜蜜!
就在白鼬状态的铂金小贵族在浮想联翩的的时候,月光色长发的女人已经打了水回来了。
她把装了半盆水的盆子放在桌子一边的支架上,拿出自己的手帕,先是把自己颈脖处的汗水拭干,然后把手帕泡到了水水里清洗,拧干再次清洗自己的脖子。
由于练了有好一会的剑,即使不是夏季,出了汗的话也是有些黏黏腻腻的,女子微微扯开了里领口,露出了大片玉白色的肌肤。
哦!梅林——就跟梦里的一样,玉白的,在不算太清晰的光线下似乎是发着一种暖暖的,淡淡的光。
不是艳,不是媚,也不是雅,而是一种美丽到了一种极致清透肤色,让他的心烫得如同在火焰中被融成了液体的铁水。
该死!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鼻管理流出来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用手指堵住自己的鼻子,但是他忘记了,现在他可没有手指。
梅林啊!
尖尖的爪子让他准备流鼻血的鼻尖上多了一道伤口,鼻血还没有流出来,但是被自己爪子弄伤的鼻尖上流下了红色的血。
他下意识地用自己的皮毛去蹭,结果弄得一身都是。
“嗯?什么味道?”把用过的水倒在外面,拿着空的盆子回来的女寨主闻到了血腥味儿。
她一眼就看到了鼻子上不不断往下滴血的白色动物。
“你怎么了这是?”难道说动物也会流鼻血吗?她马上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它的鼻尖上多了一道不小的伤口,她用已经洗干净的手帕轻轻地擦了一下,然后把手帕小心避开了他呼吸的鼻孔,按在它鼻尖的伤口上。
噢!梅林!
这一条手帕刚刚就那样地接触过她玉白的脖子,胸前的大片皮肤和那样微微凸出的锁骨,而现在它就按在自己的鼻尖上,似乎——
是他间接地亲吻了她一样,她精致的脖子,她玉白的胸口,鼻尖似乎闻到了她细滑的皮肤上那淡淡的女子特有的香气。
这绝对是一个甜蜜的折磨!
白鼬状态的铂金小贵族感觉到自己鼻管里的液体喷了出来,就在女寨主要翻开手帕给他包扎的是时候。
门被敲响了。
“有人在吗?”是麦格教授的声音,白鼬状态的铂金小贵族缩了一下,说不上是为什么,他刚刚一冲动就跑来了,但是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的他反而不想让她知道……
“你等一下,我去开个门,乖乖的,知道么?”她对着在桌子上瞪圆了眼睛的白又语气柔和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自觉地想要对这个不知名也不知道种类的动物好一点,似乎是自己连对他说话的语气硬一点都不舍得一样。
“妮莎小姐——马尔福先生到这里来了吗?”麦格教授焦急地问。
“德哥儿?没有呀?他出事了?”女子得心顿时一紧。
“是的——哦——不是的!”执教了几十年的麦格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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