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我可没有时间——”邓布利多又想出了什么计划?
“不,不,我的孩子,不用太久的。”
“我对喜欢炫耀屁股的的孔雀的金灿灿的巢穴没有兴趣——”要去你就带着红头发的蠢狮子去就好了,何必拉上他。
“噢——我想马尔福先生听到你这一句话,估计是要伤心的。”老人笑眯眯地说。
黑发的男巫一言不发,会伤心,这是最大的笑话吧。那个铂金色的孔雀十成十会甩甩他标志性的长发,抬高下巴,用华丽的叹咏调对他的“称赞”表示感谢。
“噢——我的孩子,我相信马尔福先生接到你的拜访会很惊喜的。”老人劝道,无论怎么样,能让他一起去,结果也会比他单独带着韦斯莱去要好的多。
惊喜?他看只惊吓吧!黑发的男巫面无表情地想。要知道自从上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拜访过马尔福庄园,无论是主动的,还是他的铂金友人用猫头鹰邀请的。
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也是铂金大贵族通过壁炉到他的地窖里或者是他在蜘蛛尾巷的住处。
如果他这就去马尔福庄园拜访,他相信他的老友肯定不会有惊喜的反应。
“那就走吧——”看来邓布利多是不会罢休的了。黑发的男巫不耐烦地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一身黑袍的男巫也不管后面的两个人跟上了没有,脚步快速紧凑地下了楼,一路上黑袍翻飞,所到之处,来往的病人家属以及治疗师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
一时间,除了他在走动,其他的人都像是视频中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一个额头上顶着一个巴掌大的脓包的病人连呻、吟声都停了下来。
咳咳,看来教授你还有止痛的功能呀!
等到他走过去以后,身后的一干巫师才像是被按了播放键重新活动起来。
“梅林——是斯内普教授!”一个年轻的带着护理帽的女巫低声叫起来。
“哦,果然今天是个倒霉的日子,被坩埚爆炸伤到就算了,还遇上了油腻腻的‘大蝙蝠’!”那个顶着包的病人缩了缩自己的腿,梅林,为什么已经毕业这么久了,他一看到他在学校里的魔药教授还是会腿软呢?
对身后那些声音黑发的教授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黑袍滚滚地向前走,每次只要他一在公共场合出现就是这种效果,他都已经麻木了。
再说,这些小崽子怕他也好,他可不想像白发的校长一样每次都在人群中笑眯眯地跟那些已经毕业的学生们打招呼,握手,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嗨——艾力达克,你猜我刚刚约到谁了?”还没有到一楼,黑发的男巫就听见了一个有着浓浓法国腔的男嗓。
“克尔,你这个该死的小子,你今天害死我了!”
“哦,伙计,你不知道,是伤病科亚米拉,她可真迷人!”但是兴高采烈的法国实习生并没有听见自己拍档的抱怨。
“希望她不要像之前那个没趣的妮娜那样才好,梅林,那正经的像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我说,克尔,你不要用法国那一套放在我们英国的女巫身上好吗?”古板的英国人对性这个问题是不会在公共场合谈论的。更是不会在公共场合把认识的女性牵扯到话题中来。
更何况是保守封闭的巫师界。这样的行为是非常不礼貌的。
“得了吧,你们这些脑袋里都是铁块的英国佬!”法国实习生满不在乎。
“克尔,你可不能这么说——”蓦地,他顿住了。
“好吧,英国佬,不过你的姓氏不是英国的吧,我记得‘巴托罗谬’是意大利的有名的古老姓氏。意大利不错,不过还是没有我们法国那么好,不过也比这些脑袋里塞满了铅块的英国佬强多了!”法国的实习生继续大放其词,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搭档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还有英国的巫师还真是没有胆子,一个伏地魔都过了10年还没有人敢叫他的名字,要是在我们法国,这样没有一点勇气,一点浪漫的男巫可不能讨姑娘们的喜欢——哎,你怎么不说话?”嘶,怎么四周突然冷了起来,圣芒戈内部不是有恒温的魔法吗?
更何况他们还在冒着烟气的壁炉边上呢!
“我想——这一位伟大的法国的伟大的巫师先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着什么呢?”一个丝滑的,黏腻的,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背后穿过来。
“我看看,噢——真的很可惜,那一定是满脑子的巨怪的鼻涕吧?真是可惜了,啧啧,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8月的时候开展欧洲魔法研讨会的时候,都看不见一个法国巫师了!”那个声音几乎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那就是原来,法国人都跟巨怪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你不能奢望一个用巨怪的鼻涕来思考运作大脑的巫师能够很好地学习和思考魔法,不是么?伟大的法国巫师先生?”
法国实习生先是被一股寒流刺得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当他回头看见那个表情可怕,气势如虹的冷气制造机时,只看了一眼,就很没有胆子得低下了头。
名叫艾力达克的巫师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他的心里岂是一个爽字了得的!
不是说法国男巫是世界上最勇敢,最浪漫,最讨人喜欢的男巫吗
你就在斯内普教授的毒液下勇敢一下呀!
自大的白痴!真是活该,老子忍你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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