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
早上,窗帘缝儿之间的玻璃上布满一层露水,而从窗外,已隐约透进丝丝冬日阳光的暖意,今天又是个好天气。梅躺在我臂弯里,一手放在我胸脯上,脸上隐隐含着笑。我侧身吻她的额头,却把她惊醒了。她搂紧我,娇嗔道:“又没什么事,都不让人家多睡一会儿。”我抚摸着她,解释说:“今天是苗族过新年,我这儿有五爸给我的两张票,我们早些去看热闹啊。”
“五爸?”梅看着我说,“什么时候改的口?不是那么长一段时间不理我,去干什么喝酒打牌呀、装神弄鬼呀、勾引村姑呀这些事情的吗?”
“好。不改口,也不理你了。”我假装生气道,“起来!我们各走各的,反正还有个叫华的等着你。”
“你还说!”梅一翻身骑到我身上,双手拧着我的耳朵说,“那天晚上,我先把你寝室的开水倒掉,就为等着你过来倒水,我眼睛皮都打了好几回架,一直硬撑着也不敢眯一会儿。你倒水走后,我又赶了半天才赶走他。你要敢再说这事,看我不把你耳朵扭过方向来。”
“我就要说!就要说!耳朵揪掉了也是你老公,你不怕,我还怕?”我逗着梅。
梅心疼起我来,改用手掌揉着我的耳朵,全身伏在我身上,拷问道:“你那个狗妹儿呢?有没有占过她便宜?老实交代,说!”
“怎么没有?”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有便宜不占,是我的性格吗?”
“哼!”梅一溜烟儿从我身上滚到一旁,露个背脊给我。
“是你要我老实交代的嘛。”我拍着梅说,“小气!开个玩笑都开不起。”
“你发誓!”梅说,“你发誓没有占过狗妹儿的便宜!”
“事实就没有,发誓就发誓。”我赌气般说着,心里盘算着怎么发这个誓。梅却已翻过身来,两手搂着我的脖子,吻我一下说:“好了,我相信你。”
“我不介意你和燕的感情,”梅接着说,“以前我好羡慕燕,很多时候都恨不得自己就是燕。不过,我不喜欢你去招惹狗妹儿那样的人,她不懂欣赏你也就不会是真的喜欢你,是作贱了你自己,懂吗?”
我搂住梅纤细的腰,紧紧地将她的身体贴在我身体上,恨不得把她同自己融为一体。梅让我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仍然说着话:“我暗地里观察过你多次,没有发现你像吸毒的样子呀,跟我说说,那是怎么回事?”
“那是骗你的。”我凑在梅的耳鬓轻轻地说,“那是头痛粉,我怎么会吸毒呢!还不是你把我气出来的,当时我以为你跟华已经……”
“又说这件事,扭你耳朵。”梅说,“原来你也会生我的气。到学校后,我还以为你已经完全不理我的了。”梅的语气中有浓浓的幸福的味道,她吻我一阵后,接着问:“那你算命、作法是真的吗?你怎么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呢?”
我“呵呵”笑道:“你也以为我当真能通天?”
“我说不清楚,反正又信又不信的。说信吧,一是这些东西本来就很玄乎,再说以前也没听说过你会这些;要说不信吧,人家‘张半仙’算了几十年的命,你怎么能把他说得心服口服呢?还有刘姨,她见人就说你给她作过法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至于红,你简直把她吓住了,她不止一次问我你究竟有多会算。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梅迫不及待地想我把这个谜底揭晓。
“好了,都跟你说了。”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同梅一说,梅嗔骂道:“就知道你是在装神弄鬼。”
窗户上的雾水已然变成水滴顺着玻璃流下来,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缝中穿进来,投射在床上。我抚着梅说:“我们起床吧,去苗寨放松放松,也庆祝我们历尽磨难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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