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还不能说了?”
和花姨娘猜测的不错,只要把关于二太太的事情往戚姨娘和六姑娘身上扯,二老爷就不会无动于衷!这到底是叫她更嫉妒戚姨娘了,二老爷对她比之自己,感情深厚的不是一星半点,但她又有些喜悦,毕竟自己现在也有了孩子,只要能平安生下孩子,自己的未来就有了保障,甚至比戚姨娘还要风光,霄三爷可不是戚姨娘她自己养大的。
二老爷从花姨娘院子里出去,踩着月色一路顺着青石子小路到了蔷薇园门口,心里是想去瞧瞧六姑娘的,这孩子今儿受了委屈,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徘徊了一会子,二老爷终是改了方向往二太太的院子走,小厮打着灯笼,微光映照着二老爷阴晴不定的面孔,一时竟有些骇人。
蔷薇园里,雪珠和欢喜掀起六姑娘的衣服,后背上撞到的地方已经起了乌青块,青青紫紫的,在嫩白的皮肤上尤其的刺目,欢喜就不高兴地道:“七姑娘未免太过了!就她就小姐,我们姑娘就不是家里的小姐了么!”
“嘘——你小声点,这么大声是要让别人都听到嘛!”雪珠横了欢喜一眼,低头給拿了化瘀膏給六姑娘擦在背上,她也是纠着眉头,“有什么法子,很多原因大家心里都清楚,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六姑娘是庶女,七姑娘是嫡女,身份已经摆在这里了。又再有霄三爷这一层,何其尴尬,还有什么可说呢。
气氛一时就有些沉闷。
等药上好了,外头有小丫头道:“姑娘,四姑娘来了。”
雪珠、欢喜忙着收拾了一通,帮六姑娘整理好衣服,六姑娘就笑着迎出去了。四姑娘給六姑娘带来了几瓶小瓷瓶装着的药膏,六姑娘很惊讶,按说自己被七姑娘撞到这件事除了当时假山那边的两个丫头知道,剩下就是七姑娘和她自己了,她没有说出去,莫非还是七姑娘自己说的。
这不科学,除非七姑娘脑子坏了。难道是她身边的丫头嘴巴不严谨?
倒不是六姑娘自己愿意就这么把这件事轻轻揭过,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一直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自己的将来抓在谁的手里。
于二太太、七姑娘,至少是现在,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从二太太给自己下毒,一直到了今日,她心上一把刀悬着,盼着总有一天叫她们好看。
等小丫头上了茶两人分别坐下,四姑娘就道:“你也别瞒着了,现在全府上下还有谁不知道。”
六姑娘不想多说,心里多了一丝阴霾,只是笑着谢四姑娘,让雪珠把四姑娘送来的药膏收放好。
四姑娘自己也是庶女,甚至是个经验丰富的资深庶女,她自然知道六姑娘的隐忧和顾虑,因此上也不再追问,只交待她好好上药,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四姑娘就走了。
似乎知道相同的一个秘密,人与人的关系就不知不觉的拉近了。这真是说四姑娘和六姑娘,自从那件事以后,四姑娘总会来找六姑娘说说话,一起做做针线,时常也指点她,六姑娘的针线是真的有待用功。
却说二太太院里现下是一片鸡飞狗跳。
二老爷一进屋,二太太连句整话也没有,他就叫把七姑娘喊出来,二太太当即就知道女儿在假山边打人的事情泄出去了,等七姑娘懵懵懂懂还不知情状的进了正屋,劈头盖脸就被二老爷一通训斥,因为她年纪小,二老爷抓着就在七姑娘屁股上打了好几下。
打得七姑娘是又喊爹又喊娘的,二老爷眉头也不皱一下,怒道:“你胆子大啊!一个姑娘家,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就是这样教你的!本不该由我这个当爹的来教你道理,你说说你,打小丫头就算了,却连你姐姐也要打!你眼里还有谁!?”
七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大,二太太站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二老爷又道:“还有你,夫人今日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冷啊,亲爱的元旦啊~各位亲爱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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