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六,殿试结束,苏陌尘同众学子一起拜别皇上,各自收拾好行李,回到家中。
四月初六,名次出,由礼部拟好皇榜,着礼官数十人按榜上名字一一到各家传捷报喜。
这天一早,钰儿就去了瘦身坊陪着哥哥等皇榜消息。刚过辰时,便听得街上敲锣打鼓,身着红衣的礼官队列整齐,按着皇榜名册挨个儿去各家报喜。
敲锣的声音由远及近,过了一会,却又由近及远,兄妹俩挨着茶几子对坐,虽是安静,却也难免心中忐忑。
“哥,等中了功名,你第一件事想去做什么?”钰儿歪着头问。
苏陌尘微微一笑,“我,第一件事就上俏红楼给梨芷提亲去。”
这话刚说完,就听得门口鞭炮声响,报喜的礼官面带喜色,拱手进来道,“恭喜新科状元苏陌尘,摘得殿试头名!”
“哥,你真的中状元了!这真是太好了!”钰儿高兴得跳起来。苏陌尘也是难言喜色,寒窗苦读十余载,终于盼到了这昂眉吐气的一天,也算是对得起已故的父母了。
“恭喜状元郎,贺喜状元郎,当今圣上对您殿试上写的文章甚是满意,在下祝您一路青云,步步高升啊!”礼官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人,静会拣中听的话说。
苏陌尘谢过礼官,又把一早依钰儿封好的红包分发给各位,一行人才热热闹闹地离去。
“哥,我回去府上叫人备些好酒好菜,咱们好好庆祝一番!”钰儿提议。
“不了。”陌尘粲然一笑,“方才不是说了吗,得了功名,我这就上俏红楼给梨芷提亲去!”
“哥,你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妹!”钰儿含笑嗔他。
“哥哥怎么会忘了你,等花老板答应了我跟梨芷的亲事,我就带你未来嫂嫂一块儿找你庆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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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红楼里,苏陌尘赶到的时候大家也已得到消息,众姐妹纷纷亲自出来迎接,弄得苏陌尘怪不好意思。
以前只要苏陌尘过来,梨芷向来是第一个出现的,不过今日却害起羞来,躲在花妈妈隔壁房里听他们说话。
“您是说,让钰儿请郑国夫人认梨芷作义女,这样就可以帮她脱籍,名正言顺地当正室夫人?”苏陌尘问。
“是啊,想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是不想侄女受委屈。”花妈妈道。
苏陌尘拱手一拜,“您请放心,我苏陌尘绝不会让梨芷受半分委屈,这件事我马上就去办。”
苏陌尘这边是答应了,钰儿那边却犯起难来,说服婆婆帮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认亲还得得到官方的文书认可,才算生效,而要拿到这官方的文书,需得当家人画押同意,也就是说,钰儿还得过了桑晋南这关才行。
偏偏自上次吃饭闹了那场误会后,桑晋南已经对她冷淡多日了,成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说不上几句话,突然要那这件事去求他,钰儿便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不行,事情关乎哥哥终生幸福,再怎么地也得想想办法。
于是钰儿跑到书房去翻经阅典,期望能找到一本类似《如何俘获男人的心》或者《如何让男人对你言听计从》的书,当然,结果是一无所获,她只找到了被扔在一角的、婉约当初给她的那本春宫图。
看到那图上活色生香的画面,钰儿不禁邪恶地想起,婉约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当男人跟你XXOO的时候,他什么都愿意听你的。
咔!难道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要付诸这种交易吗?钰儿悲从心来,不过想想这是为了哥哥的幸福,牺牲一下下也值得,不就是来个女攻男受吗?谁怕谁啊!
于是趁桑晋南回来之前,钰儿用两个时辰火速地洗了个花水澡、恶补了一下春宫图里的各种姿势、还找出那瓶花妈妈牌秘制春|药来,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当桑晋南披着夜色推开房门的时候,先是闻到了屋内一股撩人的奇香,然后是只穿一身茜纱中衣的钰儿,正拿着玉梳坐在床上缓缓梳头,更让他费解的是,她一边梳头还一边唱着《长相思》的歌谣,状似很陶醉的样子。
哈!立在门口那么久没动,是看痴了吧,果然有效果!钰儿暗暗一笑,故意将小腿露出来一截,拨开长发装作才看到他的样子,“啊,夫君,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然后,然后,就看到桑晋南瞪着一双火星眼朝自己走来,钰儿小心脏紧张得狂跳,搞错木有,这么快就要扑上来,我春|药还没用呢,千万别太……
还没YY完,就见桑晋南把外衣一脱,盖到她身上,“夜里凉,穿这么点想感染风寒吗?上次谁吃药吃到想哭的!”
不顶用……钰儿只好再主动一点,俯身往他怀里一靠,“夫君,我确实是,有点冷,你……抱紧我好吗?”
桑晋南果然一颤,不过他是被吓的,心想钰儿突然无事献殷勤,绝壁非奸即盗。
咔!这么引诱你都木有效果,夫君,难道你真的发育不全?钰儿只好使出杀手锏,双手忽地环住他脖颈,实则从袖管里掏出那瓶春|药,正要擦点药粉到指腹上给往他鼻子处抹一抹。
不料桑晋南却不合时宜地抽了抽鼻子,纳闷道,“什么东西,那么香?”说罢“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惊得钰儿把那瓶□失手摔到了地上。
“小心!”桑晋南到底是练武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被子往地上一扔,将那药粉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抬头质问钰儿,“这是你弄的?什么怪药?”
钰儿脸一红,急得快要哭出来,只好原原本本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了遍。
“原来是想帮陌尘和梨芷,你早说嘛,何必费这么大工夫?”桑晋南哭笑不得。
“因为,因为你都好久不愿意跟我说话了,我以为,你不会轻易答应。”钰儿语带酸楚。
桑晋南没想到自己竟一手把自己跟钰儿的关系搞得这么僵,看着她伤心,他不免自责,双手环抱过钰儿,轻声安慰她,“都是我不好,我早没生你的气了。”
“是吗?”钰儿倚在他怀里,哀哀地问,“既然如此,夫君,为什么你迟迟不肯要我?是嫌弃钰儿不好吗?”
“怎么会。”桑晋南将头埋进她发丝里,“我是想等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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