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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丫头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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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虐不起来的欢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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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时分,桑府大院,锣鼓声声震天,宾客络绎不绝。丫头小厮们净穿红装,托了各式果盘穿梭其中,好不热闹!

    郑国夫人素来着装淡雅,今天却听了儿子的话穿了件绛红色绣兰花百褶绸裙,见那么多人捧儿子的场来给自己贺寿,郑国夫人掩不住满脸的喜色,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

    贺寿宴尚未开始,照规矩各宾客先入座吃吃糕点,陪寿星夫人看戏听曲。桑晋南陪母亲说了会话,便到后面各桌去,挨个儿招呼客人。

    走了一圈,却没见到伊十七,桑晋南不禁有些纳闷,按理说他那小子虽然懒散了点,但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他应当不会晚来啊。

    “南哥哥,恕我来迟了一步,别见怪啊。”

    一转头,见伊十七满面春风,后面跟着的侍从抬了一大箱贺礼,原来是准备寿礼去了。

    “你跟我还用客气什么,这么一大箱东西,别告诉我,里面装的都是金银财宝啊。”

    “呵呵,是不是金银财宝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十七少凑到他跟前,小声说,“这是轻呈公主托我带来的。”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帮她给我捎东西了吗?”桑晋南微蹙剑眉。

    “这回不一样,这盒子寿礼是陆丞相亲自挑选的,算是他夫妇俩给郑国夫人的心意。你也知道,他们是不方便来的,所以才叫我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丞相大人给朝中同僚送贺礼,这实在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桑晋南跟陆沉风关系微妙,他不禁对那箱子东西有点不放心。

    “把这箱子抬到后院里来,我要检视一下。”

    入了后院,桑晋南亲自打开那鎏金搭扣,箱门掀开,里面五颜六色的,竟是十匹云锦绸布,且颜色十分素雅,想来是给母亲裁新衣用的。

    他一匹一匹地亲自看过,见无不妥,便让侍从后简把箱子抬去库房。

    “这下放心了?”十七少摇着竹扇走上前来,“婉约老是说我表里不一,叫我看,你这人才是表里不一呢。看上去风流不羁的,做起事来却这么较真。”

    “论风流,我可及不上十七弟你零星半分。”桑晋南睨了他一眼,便往前厅走。

    “等等。”十七少忽拉住他道,“有件蹊跷的事,我正要告诉你。”

    “什么蹊跷的事?”桑晋南回头。

    “是关于你捧的那个姑娘苏钰儿。”十七少打开竹扇,小声凑到他耳边,“前天我在俪淮河看到她跟一个人游船,你猜,那人是谁?”

    “谁?”桑晋南知道钰儿向来独来独往,朋友并不算太多。

    “就是新任礼部尚书,莫何如啊。”

    “是他?”桑晋南脸色骤变,一记拳头狠狠打到身边廊柱上。

    “南哥哥这是怎么了?”十七少没想到他反应竟会这样大。这绞眉,这怒目……啧啧啧,十七少毕竟是在情场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南哥哥,你是不是真喜欢上那个苏钰儿了?”他掩扇笑问。

    “才不是,我桑晋南怎么会喜欢上她那个黄毛丫头!”桑少听了十七少的话,一双剑眉更是挑得快插云霄了。

    “不是喜欢她,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女人吃醋怡情,男人吃醋要命啊。”十七少含笑替他掰下仍捶在廊柱上的拳头。啧啧,这廊柱刚上过红漆的,可怜了桑少一双玉手,给糟蹋成血手了。

    “早知道你这么在乎她,我就不告诉你了,等会还要去陪老夫人听曲呢,你这副样子,可别让她老人家担心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桑晋南抡起拳头,“你再说,再说我把你的脸也弄花了。”

    “别啊,南哥哥饶命,你小弟我还指望靠这张脸混饭吃呢。”十七少忙连声讨饶。

    这时后简走进院子一声轻咳,“少爷,夫人请您和伊少爷去前院听曲,好像那个您请来的苏小姐,快要登台了。”

    “哦,知道了,你去告诉夫人我马上来。”桑晋南对十七少使了个眼色,便往后面水井走,当务之急,他得把这该死的满手红印给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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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院敲锣打鼓,言笑晏晏。桑晋南一身玄黄朗袖绸袍,神态自若地穿过众宾客,浅笑如春风地在母亲身边坐下。

    装!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本事,不然怎么可能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里混到户部尚书兼骁骑将军的位置。

    “母亲,这冰山雪梨是十七弟托人从西域带过来的,儿子削一个给您尝尝。”

    “嗯,难得他这么有心。”郑国夫人端着雍容笑脸,朝伊十七看去。

    “十七,坐那么远干嘛?快过来,陪我说说话。”夫人对他招手。

    “哎,恭贺夫人大寿,十七这厢有礼了。”十七少故意摆了个唱戏的动作,逗得夫人开怀大笑。“你这孩子,打小最会哄人开心了。”

    “母亲,您这么说,儿子可要吃醋了。”桑晋南霸气侧漏的俊脸,配上这句酸溜溜的话,咯得伊十七对他摆出一个无比鄙视的眼神,那眼神在说,“女人吃醋怡情,男人吃醋要命啊ORZ!”

    就在这时,台上小厮扯了嗓子通报,“下面请各位欣赏古筝演奏,由请俏红楼苏钰儿小姐。”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有些是捧过俏红楼的场见过钰儿的,有些是没见过想一睹真容的,还有些女眷小姐只听过各种关于她的传闻,也十分好奇这个被桑大少捧为上宾的冬姑娘到底是何等女子。

    大幕拉开,筝音飘渺,钰儿一身玉兰色茜纱长裙,略施粉黛,纤纤素手划过筝弦,没有刻意的设计,没有以往的惊艳,只淡淡一段旋律,让人恍觉眼前那人、那筝、那音和谐得如墨淡出。心头万般执念,刹那化作云烟。

    她松松绾起的发髻上,只插了桑晋南送她的那支茜粉芙蓉玉簪,衬得一张清丽脸庞愈发可人。桑晋南看到那支发簪,心里一时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戴了自己送的这支芙蓉簪,而且《汉宫秋月》这首曲子,她弹得十分流畅,想来确实为了今日这场寿宴花了不少功夫。

    悲的是,想起十七弟说起她和莫何如同船游湖的事情,他心里,竟第一次有种空幽的失落感觉。难道真如十七弟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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