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抹耀眼的金色,犹如西落夕阳,踏着寂静无声的路,缓缓而来。妖冶的金色龙袍张扬清冷,举手投足之间霸道的气势浑然天成,伴随着那灿烂的金,冲击着每个人的视线。
屋檐上清冷如莲的窈窕身影微微一僵,随后淡然回身,望着远处的一行人影,反手扣住身旁的素袖,脚下微微用力,在空中翻起一个优雅的弧线,降至地上,微微福身,“见过皇兄。”
一旁的素袖本来精神有些恍惚,靳婉仪刚进宫,势力不稳固,然姒扶苏带着她却是让她知道了何谓权利,重新回到了地上,便赶忙慌慌跪在了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姬墨白在远处顿住脚步,淡然道。
“谢皇上!”素袖慌慌起身,躲在了应声起来的姒扶苏身后。
姬墨白狭长的凤眸清冷一片,不似那晚一袭淡色锦袍的温和平淡,如今的天家威严气势逼人。白玉珠帘后的清冷视线微微一转,停在了姒扶苏身上,唇角泛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好久未见宜古,近来可好?”
有些不大喜欢姬墨白对她的封号,眉轻微一蹙,姒扶苏拂袖行礼,“烦皇兄记挂,扶苏进来一切无恙。”
“前些日子镜台通人来报长公主身子抱恙,朕本想前去亲自探望,只是国事繁忙,晚了些时日,想必长公主不会介怀。”姬墨白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交叠在一起,黄昏的光晕打在他身上,妖冶异常。
姒扶苏起身,面上扬起明媚的笑,笑容动人,发间的雪字步摇淡金素雅,趁着她如雪的白皙肌肤,温和妩媚,“皇兄客气了,国事为重,怎得拿我与之相较?”
他轻笑,眸光无色。
“既然病了,怎不在镜台好生静养……来这般阴森不祥之地,怕是会坏了长公主的千金之躯。”姬墨白淡淡如珠玑的语句一顿,望着姒扶苏的眸光明明温和如玉,眸底却暗沉彻底,继而道,“只是说来好笑,仿佛每次宫内有重要事件,长公主都不会……缺席!”
他最后的二字,染了丝丝缕缕的莫名意味。同时,姒扶苏察觉到他清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反射出一片冷漠如雪的光芒,带着狠戾和微微薄怒。
他生气了……
姬墨白曾拿过宁秦居警告过姒扶苏,却不想姒扶苏竟无动于衷。
他面前的白玉珠帘微微一晃,忽而想到,自小姒扶苏便是冷漠无情,又怎会在意一个无关要是之人的性命?
姒扶苏仿若没有察觉到姬墨白的薄怒,抬眸回以淡笑。
“正巧,每次也能见着皇兄。”姒扶苏把玩着纤纤玉指,修长凝脂的肌肤几近透明,美得犹如上好的古玉般无暇,面上笑意微微减去,徒留美人思虑的温和光芒。
二人便这般,一个人冷然对望,一个漫不经心。一种硝烟的味道在大理寺外寂静的场地中缓缓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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