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似乎像是凝固了一般,画面上的青年怔怔地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少女。几秒后,他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紧紧地环着她的腰,欣喜的声音甚至带着几分颤抖:“莲儿,我,我是在做梦吗?”尽管早已知晓她的选择,但亲口听她说出却又是极大的不同。他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这句话?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心中念的都是她!
他对清莲,并非是一见钟情,而是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当初,他不过是对她有好奇心和兴趣,便一点一点地接近她,看着她沉稳镇定的样子,看着她双目含笑的样子,看着她偶尔顽皮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他都铭记在心!尽管他知晓以她和他的身份,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可偏偏就是离不开她……天知道,这八年来,他有多少次情不自禁地回来看她!
清莲双目对着他,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幸福、激动,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打趣道:“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真是个孩子。”
鹤白衣抿唇一笑,不假思索地说:“我从不奢求什么,唯一想要的便只有一个你,哪怕这是梦境,我也不愿醒来。可是,莲儿,我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说完,他在她额间,轻轻地吻了吻。
“……”清莲的脸变得愈发红,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脸上灼热滚烫的温度,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熟了。但她还是没有挣开他,而是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嘴角一直是扬着的。脑海中却蓦地出现一个身影,墨绿色的长衫,雌雄莫辩的俊颜——正是她前世的好友易寒。她在心底默念:寒,我找到自己的幸福了,祝你幸福。
此时,她并不知道,她默默祝福的那个人,早已随着她,来到这古代王朝。
“公主,公主!”诗情的声音攸地在院门口想起,清莲连忙推开白衣,深呼吸,定了定心神,便转身欲走。
鹤白衣一把拉住她,低声说;“莲儿,你莫要答应皇后娘年的赐婚,等我,我会来娶你。”
她默叹,回过头对他笑了笑,快步离开了。
他眯了眯眼,轻轻一跃,几息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清莲刚到院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身着墨绿长袍的青年,诗情画意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进入。青年似乎笑了笑,说:“我是奉皇上和皇后娘娘之命,前来与公主‘培养感情’的。”
画意一恼,跺了跺脚就要和他拼命,却被诗情一把拉住。诗情面无表情地说道:“公子,这话可说不得。先不说圣旨岂能假传,单说,公主殿下年方十六,平日里身居皇宫,连见都未见过你,怎能和公子‘培养感情’?若是传出去,对公主殿下的声誉会造成影响,公子可能负责?”
“你这小侍女,嘴巴倒是挺厉害的。”青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抬起脚就要跨入御鹤轩。
“敢问阁下可是薛绍薛公子?”清莲缓缓走来,小脸上带着招牌式的微笑,不急不缓地说,“不知公子寻本宫所谓何事,竟寻到了这后宫。”
青年一愣,随即好笑地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句话真真是说对了,原来令月才是那伶牙俐齿之人。不错,我就是薛绍。”
她皱了皱眉,温声说:“薛公子,女子闺名岂是随意叫的?本宫与公子非亲非故,又是第一次见面,公子叫得如此亲密,怕是坏了礼数。”
薛绍挑了挑眉,玩味地说:“没事,很快,我就会是你最亲的人。”他说的话本就容易引人遐想,加之他的表情,更是无比暧昧。
清莲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薛公子说笑了,本宫最亲的人乃是父皇母后,莫非,薛公子想谋权篡位?”
他还是笑着,眼神却冷了几分。
“月儿,休得胡言,你是我大唐的公主,怎能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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