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北海道还没有完全进入冬季处在秋末和冬初,巧好是她喜欢的气候。走出酒店时朝莉还对她说要不要安排一位私人导游带她去玩,但被她婉约地拒绝了,她不喜欢像机器似的任人摆布,硬塞入自己脑袋一些如书本上的文字,还有就是她不怎么习惯跟陌生人待得太久。她记得柔薇曾问过她为什么不组团去旅游,她当时跟她说那种组团的都是老人才去的她才不要,柔薇反倒嘲笑她自己不也正是老人家。
在异国他乡她很享受一个人走在路上,正边走着边想着才没注意到自己被人撞了。正当苏月要离开时那人却对苏月说:
“难道你是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语气有些自嘲的娇气,苏月停下脚步看向她这个人她是认识的,因为她就是那天在长安幻灵里一直用着很奇怪的眼神看她的那个女子。
“苏月”这一声是是那女子说的只是语气比之前提高了许多,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眼前这为浓妆艳抹的女子,好好坐下来谈谈,“你觉得我有必要一定要认识你”
苏月说完那女子不顾现在还在街头突然大声笑了起来,才止住一副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月说:“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苏小姐喝下午茶呢”。
苏月依旧淡淡地看着她才悠悠说道“荣幸至此。”
到咖啡厅那女子自个选了一个靠着临窗的位置,坐下来才服务员问他们要点什么,那女子点了拿铁不问苏月就自个为她点了卡布基诺。
“怎样我还记得你爱喝这”
“坦白地说我见过你不过两面,第一次是在长安幻灵还有就这次”。
“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事吗,还记得自己在意大利威尼斯发生过的事吗?”
五年前自己有去过意大利威尼斯,怎么她没有这方面的印象啊?
“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五年前我还在读大学不可能会出国的”
“五年前你在读大学?笑话五年前你出国留学而就是在意大利留的学。”
“如果五年前我确实在意大利留学,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凯瑟琳,我的名字”
她当然知道的上次柔薇就告诉过她,只是她脑海里就是没有这方面的印象:“对不起,我还是想不起我曾认识你”
“苏月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当初北哲田会说你是世上最无情的人了。”
“北哲田又是谁,我认识?”
“你的未婚夫,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前未婚夫。”
“抱歉,我还是不认识或许你真的认错人了,我身体不舒服先离开了。”凯瑟琳的咄咄逼供让她突然觉得和烦躁,只想快点离开这里重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离开了咖啡厅苏月就拦了一辆车上去后,司机问她要去哪但是她听不懂,这时刚好车里面的人替苏月解了围。
“麻烦你跟师傅说这附近有没有靠海的地方”那学生打扮的男孩听完苏月的话用日语转述给了司机,才对苏月说:“没事,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你是不是生病了”
经这个男孩提醒苏月才想去自己还发着高烧,难怪在咖啡厅时觉得心里很不痛快现在只觉得浑身很冷很冷:“我没事,谢谢你”
“哎呀,你这样不行啊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
“看你的脸色那么苍白,不会是发烧了吧”那男孩伸手要摸苏月的额头,不过被苏月躲过了刚好司机说到了,苏月打开车门对那男孩浅笑地道谢就下车了。
走了好一会儿才到海滩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冷冷的侵袭,直到冻得牙齿发出了声才抱着双臂坐了下来。傍晚的海边正是起浪的时候所以一般还岸上很少有人在,苏月望着一望无际的汪汪大海心里的不痛快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连因为发烧而头脑混乱的神经也好像清醒了许多,她很喜欢看海很喜欢听海浪声在海的面前自己很渺小。
苏月用手指在沙滩上写下:我是谁?其实她自己也是有怀疑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把一些很重要的时间搞混乱了,就如有一次她问苏清在医院工作了几年而苏清说在医院里工作五年了,但明明她记得苏清才在医院工作两年多啊,上次和柔薇一起吃放时也提到一些以前高中的事,但她说得和柔薇说的有很大的差别,就好像跟他们在一起的那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四周突然很安静感到全身被湿润的海风吹的晕晕的,眼皮好重她突然好想闭上眼睛就这样睡下去,但下一秒她就立刻清醒过来,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现在闭上眼睛就会醒不过来了。
从挎包里拿出手机一直犹豫要不要再打给司夜,但现在她忽然很想听听司夜的声音,在等待大海彼岸那边的人接电话的时候里,苏月看着海脑海里想起司夜那双犹如大海般深邃温暖的眼眸,虽然天快黑了海边也起凉风了但心里不知为什么暖暖的。
“苏月。”
听到司夜的声音时她的眼泪就这样萧然无声地流了下来,想应一声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因为发烧的缘故发不了声音,就只是一直点着头一直点着头。
“怎么了,在海边吧”
她还是一直点着头虽然知道司夜是看不见的。
“哭了。”
这次苏月用手轻轻敲打了两下手机,算是回应了她知道司夜一定明白她的用意,就如司夜他总是能准确地猜出她的一切似的。
“你的手机应该有视频功能,我猜想你现在可能说不了话,你可以用唇语说我来猜。”
在司夜的提醒帮助下苏月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有这种功能,她想司夜是一个很细心的男子,就只见过她的手机一次就知道有这种功能。苏月打开视频后先对着大海一会才把手机转过来,手机里的司夜穿着大白褂让她很奇怪这个男子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也许是因为她的不解司夜浅笑地说:“你看看这”画面一下子转换出一排排古式的中草药医柜,一格一格的小格子每格的小抽屉还用毛笔写着那些草药的名称。“嗯没错,我是中医医生。”
苏月听到他这么说笑了,原来他真的听得懂她的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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