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声雷起,四下无言做寒颤。万金买个妓女初夜本来就很荒唐,没想到大千世界万象新,今天不看昨天的旧黄历。前面有人敢烧钱玩,后面就有人敢做这种败家事。众人心中惊疑:这是哪家的败家玩意儿?再抬头观瞧楼上一个麻衣麻裤少年怅然而立,眉头深锁一脸的苦大仇深。他对楼出三万金币的老贵族腾腾火起,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楼下众人心中喃喃道:看这小子一身行头还值不了一个金币,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十万金币,你真当钱不是钱啊!有人这么想就有人这么说。楼下刚刚率先叫价的瘦猴儿尖声道:“小子,我看你毛都没长齐花这钱干嘛!要不你请我帮忙,今晚上省得你在风铃儿面前丢脸。哈哈哈!”
瘦猴儿笑声未止,只觉浑身一震大腿一疼就跪在了地上。楼上的尤兰德脸上转怒为笑:“这里乃是风月所在,你来得我就来不得?我无意与谁争执,刚才的姑娘一曲镜湖对影将心表述,是苦是怨,诸位难道听不懂?却在这里竞价赌金。实在是太过分了。”
清风满楼客人顿时聒噪起来,大骂尤兰德。尤兰德也是活该被骂,人家来来青楼妓馆纵不是寻欢作乐也没有听你训斥的道理。清风楼内聒噪不已,老鸨子慌了神,心道: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这么一愣头青。赶紧上楼来到了尤兰德三人房间询问。伯恩和惜弱这时候也傻了眼,自己带了尤兰德到青楼来解闷没想到这主实在是太过刚直把一通训斥把人家满楼的人都得罪了个干干净净。这可如何是好?
老鸨子进了这三人的房间先是一阵吆喝:“哎哟,我的少爷,你们这是范的那一出啊?”
尤兰德回过头来笑道:“刚才见大姐在台上,大姐可是这里的负责人?”老鸨子一听尤兰德这称呼就知道这小子真真的愣头青,就是来搅局的。心中不禁火起:“别介,我可不是什么大姐,我是这些姑娘的娘,你就叫我大姨就得。喊出十万金的可是你?”
尤兰德点了点头。
老鸨子打量了一下尤兰德的衣着打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大茶壶什么人就往里带啊!十万金,我看一个金币他能拿出来就不错了。老鸨子心中气闷嘴上可就不饶人:“我说公子,你叫这价是玩笑呢还是真金白银。”
尤兰德一愣,随后便知这老鸨子是看不起人了,走到老鸨子跟前笑道:“玩笑怎么讲?真金白银又怎么说?”
老鸨子听这话乐了,开口道:“若是玩笑呢,您几位请从我这楼子里出去,以后我清风楼概不接待。若是真金白银,风铃儿今夜就是公子您房中佳人。”
老鸨子话刚说完,伯恩不乐意了。这明显的是瞧不起人啊!尤兰德是什么身份,若是在这种地方受了这等奚落低眼回到家里被爷爷知道了那还得了。不说别的光是东皇庭这边就够家里受的。想及此处伯恩赶紧站了起来道:“哼,老鸨子你少看不起人。钱,我有的是。你且等着十万金币我一会儿就给你拿来。”说罢一拉身旁的惜弱使了个眼色让惜弱回去报告爷爷拿钱撑场子。惜弱也是个聪明女子哪能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赶紧起身就要走。老鸨子一把拦住了她:“这位公子,来我们这儿讲的是现金现银,没有赊账的理儿。我看你们就算了吧,赶紧给了茶钱大门往左就是客店。我看你们也不像本地人,别在这儿穷掺和,丢人现眼。”
“你……”伯恩一拍桌子差点没给气得岔了气儿。好嘛,我堂堂山岚城第一贵族家的大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份儿闲气。伯恩怒目圆睁一伸手想去抓老鸨却被尤兰德伸手拦住了。尤兰德微微一笑道:“伯恩,不用这样动怒。钱我带着呢!”话音刚落只见尤兰德从怀里一掏摸出一张烫金纸,纸上面有几个字一些印还有些许金色纹路。尤兰德问老鸨子道:“大姨,可有笔吗?”
老鸨子心道:什么毛病到妓院找笔?咱又不是学堂。开口道:“没有。”老鸨子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个娇气的声音道:“妈妈,哪里没有笔了。我去拿去!”说完蹦蹦跳跳就走了。老鸨子那叫一个气得。本来她就是想赶这三人出去哪知道阿黛儿过来凑热闹,这下好了,只有等着了。
阿黛儿很快把笔拿到了尤兰德跟前,阿黛儿道:“大哥哥,用吧!”说着就靠过来看尤兰德拿笔在那纸上刷刷几笔写完之后交给老鸨子道:“大姨,十万金收好。”老鸨子愣愣接过那张纸只见纸上花花绿绿金光闪闪当间儿两个字十万。老鸨子火气腾一下起来了骂道:“你小子玩我呢!随便写两字就十万金?你蒙谁呢!”说罢就要撕了这张纸。
尤兰德笑了淡淡道:“大姨,钱我已经给你了。你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你若是喜欢把这十万金烧了也没人管你。”尤兰德说完老鸨子手上动作一下子卡住了。她也落不清楚这小子是不是在忽悠自己,只得试探性问道:“这真能在钱庄对出钱来?”
“当然!”尤兰德道。
老鸨子还是不信道:“你等会儿,我去问问。你要是敢骗我,清风楼的打手可不是吃素的。”说完老鸨子扭头就走,尤兰德一脸微笑,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老鸨子转过二楼回廊到了刚刚出三万金的老贵族房间,敲了敲门进去了。这老贵族显然是个熟客,身边有两个保镖一个佣人。老鸨子一进门老贵族怒道:“沈姨,你怎么回事。对面那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什么人都让进啊?”
老鸨子赶紧赔不是:“内南老爷,您看今天这人多啊。楼下大茶壶不长眼睛弄这么个愣头青上来。您消消气,消消气。”
内南心中不忿喃喃道:“妈的,十万金。真当钱不是钱啊!……”说着老鸨子递了个东西到他眼前道:“内南老爷,您是钱庄的大掌柜,您帮我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内南心思就没在这上边早就被风铃儿的绰约风姿勾走了也没注意,从老鸨子手里接过纸张定睛一看整个人一下子都摊在椅子上了。内南颤抖着声音道:“沈姨,你这东西哪儿来的啊?你这也太吓人了。就算是你不愿意我碰风铃儿也用不着弄这种东西来吓我啊!”
老鸨子见内南这大财主竟然是这个反应心中好奇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地了?这东西就是刚刚跟您叫价的那个愣头青给我的,说是十万金,你看这上面写着呢。”
“哎呦,我的妈耶。老鸨子,你可是给我惹了大祸了。早知道这种人在这里我根本来都不来你这儿了。”说完内南麻利站起来招呼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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