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篱被毒蛇咬杀了,肖辉被机关枪狙了,整个军区震怒了!
军区一级领导抄着电话,手指笃定地在办公桌上敲得够狠够愤怒,声音吼得震天,劈头盖脸把骑巍山军事基地最高负责人给狠骂了一顿,字字珠玑,句句见血。
身为负责人的闫定师长抬头挺胸收腹夹腿,接连说着是,是,是,后背湿了一大片,浸透了他穿在身上的绿色衬衣。
是什么是?
总参谋长听着他的敷衍性回答心里更加不爽,声音抬高了八倍,通过电话线传输到闫定耳朵里,脚下一个蹶趔,陡然全身泄了气,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结果可想而知,总参谋长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自然又是噼里啪啦一通海骂,骂的闫定连气儿都不敢出,到最后总参谋长同志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蹿顶的火气更加旺,一拍桌子——闫定你他妈给老子交一份深刻的检查报告上来,要不,你给老子脱了那身皮滚蛋。
放下电话,闫定扒拉了一下短发,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大三级他要还是被压死的,那真的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作为师长,他不能自己受气而让祸乱者好过啊,一通电话打过去,连线军区医院。
VIP病房内,人头攒动,这是青蓠嫁入虞家后的第一次的家庭会议。讨论的话题有两个,一,虞慕负伤是否专业的问题,二,连婧是否恋爱的问题。
当然,第一个问题纯粹没必要提上这次家庭会议,众所周知,虞慕是打小就被惯坏了的主,他天生喜欢军械,喜欢军人这一天职。纵然是虞卫国老同志亲自跟他商量是否不干换个职业,他也会毫不给面子的一口回绝。不过,虞卫国老同志肯定是不会支持自己儿媳妇同意自己孙子专业的,在他眼里和心里,男人就该身上留下那么点子弹印,没子弹印的不算真正的军人。
会议的主题自然落在了连婧身上,她的问题才是最主要的问题。
“我没有啦。”在被老哥的眼神给狙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情况下,坐在椅子上的连婧可怜的将脑袋垂低垂低再垂低,幸亏她颈椎没有问题,要不她肯定会被老哥的眼神给狙的颈椎骨断裂。
“没有?爷爷不信。丫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让我家法伺候!”
虞卫国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面上,拐杖落地的声音听得涟漪心肝颤,连婧从小乖巧懂事,哪儿能接受的住老爷子的这种威严啊:“爸,您好好问嘛,别吓着婧婧。”
“吓着?我看她比你有胆。”虞卫国布满皱纹的脸庞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他孙女他清楚的很,没涟漪说的那么胆小。
“嘿嘿,爷爷……”连婧抬起酸痛的脖子,笑的一脸谄媚,她快要顶不住了,希望爷爷能够救救她。
“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虞慕一记犀利眼神再度狙过去,连婧无奈地脖子一缩,眼里流露出一丝委屈,手指抠的屁股下面的椅子咔咔响。
要问这个世界上谁最可怜,唯独她连婧最可怜,她能哭不?
坐在一边的青蓠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把连婧当做犯人一样审问,简直哭笑不得。心里不得不又一次感叹,还是她命好,爹疼妈疼还有姐妹儿疼……额,说起姐妹儿,她心就不由自主地哗哗地流血。那死丫谁不招惹,竟然招惹到自己的小姑子头上去了。当她在医院里听到虞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跟她说连婧被龚星伟给招惹上了,她就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到伟仔跟前去求证,奈何合训啊合训,封闭式的合训她能离开才怪。
咳,话题扯远了,回归到连婧身上来。虽说连婧此时被虞家人不当人似的审问,可不代表不受待见啊,再说虞慕就那么一个妹妹,他能让妹妹吃了亏而不管不顾不过问吗?
“虞慕,我觉得……”
青蓠刚开口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病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院长握着门把手气喘吁吁,额头密集的小汗珠透亮了一层:“师长电话,点名要虞团长接电话。”
不是吧?!
虞慕嘴角抽,眼角抽,他就知道上面不会那么轻松地放过他。拿起扑在被子上的军装外套,长臂一伸穿了进去,撩开被子,蹟上拖鞋,一声不响地走出了病房。
“这……”涟漪指了指门口,不是很明白似的回头望向了青蓠,似乎想要从她那里知道为什么师长会打电话来,然,青蓠除了回给她一个耸肩之外,便再无其他答案。
虞卫国叹了一口气,双手重叠用力地握了一下手里的拐杖,他不用问也猜得到八九分,这个时候师长打电话来要找虞慕,肯定跟虞慕受伤的事情有关,虽然他从虞慕这里没有得到任何解释,但不表示他就不知道某些事情。
“师长,您就那么惦记我么?我不都说了嘛,明天就出院,明天就回来打报告,明天就……”
虞慕口若悬河,闫定气的咬牙切齿:“老子管你什么时候回来,老子告诉你,肖辉和雪篱的事情你必须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成了叛国贼了?”
一提起叛国贼三个字,闫定恨得牙痒痒。肖辉是他的爱将,如同虞慕一样重要的爱将,回来不到两个月,他就被定性为叛国贼,还有雪篱,同样回来没有多久,也成了帮凶了,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长,这个我怎么解释啊?”虞慕很纠结,郁闷很郁闷,要说解释,能说他是机缘巧合因为讨厌肖辉跟他老婆太亲密,所以打算去宿舍找肖辉,谁知宿舍没有人,他辗转又想去找雪篱。男人第六感告诉他,雪篱在的地方肖辉十有八九在,可这个第六感能作为借口来作解释吗?
“我管你那么多!”闫定挨批,下面的人肯定得跟着挨,尤其是虞慕,他必须得陪他一块儿挨批,要不他没脸面再在部队混。
“你他妈吃错药了!”虞慕握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隐忍到暴跳,终于受不了的狮子一声吼,“你挨批就拿我撒气啊,我还是病员,你该体恤一下你的下属。”
“哟呵,我体恤?老子要再体恤,你陆战队是不是得全体改姓猎战队了?”闫定对着电话机吼得比虞慕还大声,现在的天气根本就不热,可他莫名其妙的热的发慌。
“什么意思?”陆战队改姓猎战队?吹牛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说什么意思?”闫定气的吹胡子瞪眼,抽出一支烟,衔在嘴角上,啪地打开打火机,径直点燃,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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