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园回来,晚上照样是欧阳婧媛和虞慕做饭,青蓠再一次华丽地被俩人给推出了厨房扮演坐等吃饭的大爷。
晚饭没有中午那顿丰盛,但也不寒碜,五菜一汤,清一色的川菜菜品。
“哇~”在虞慕家里,青蓠就吃到了她钟爱的川菜,没想到今晚老妈和老公又一次给她呈现了川菜,小嘴咬住筷子,不知道该从哪道菜开动。
“怎么了?傻啦吧唧的。”虞慕把自己跟前的凉拌鸡块和香辣肉丁调整了位置,摆放到了青蓠跟前,眼里毫不遮掩的表露着对她的真情,“快吃吧,别咬筷子了,待会儿凉了可没有那么鲜美了。”
“嗯。”咬着筷子的小嘴闷声应了一声,她还是不知道该从哪道菜下手,“老妈,你们做的这些菜我光是闻闻都觉得好吃,但我不晓得该从哪道菜开始吃。”
“有那么夸张吗?”欧阳婧媛梳理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头发,抄起汤勺从凤尾珍珠丸子汤里舀了满满一勺子丸子盛到青蓠的饭碗里,“吃菜前先喝点汤,润润肠胃,有助于消化。绿色蔬菜更应该多吃,有益身心健康。”
接过饭碗,青蓠轻轻啄了一小口丸子汤,清香,鲜美。
砸吧了小嘴:“真好喝。”
“好喝就得多喝点,这个可是虞慕亲自做的哟。”欧阳婧媛笑得眉眼弯弯,得到女儿的夸赞,自然是不能忘了工程。
青蓠端起碗大口的将凤尾,丸子解决掉,然后咕咚咕咚地喝完了碗里的汤汁,舔了舔唇沿,意犹未尽:“老公,再来一碗。”
没料到青蓠会将饭碗递给自己,虞慕首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又超级无语地摇了摇头。万般无奈地接过碗,给她盛满汤,再把饭碗递回给青蓠:“我算看出来了,你就使劲儿奴役我吧。”
“没有啊。我只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让我妈看看你有多么多么的对我好。”说这话的时候青蓠脸都不红一下,反倒弄得虞慕老脸一红,尴尬啊尴尬。
“行了行了,已经动筷了,不会再眼花缭乱不知道该从哪道菜开始了吧。”
“肯定啊。”青蓠咬住筷子笑得没心没肺,“虞慕,吃饭。”
“我知道。”虞慕白了一眼对坐的丫头片子,她当他像她一样美食当道就飘飘然了么,开玩笑。
……
饭桌上,三人有说有笑,期间时不时传来哄然大笑,都是些有关青蓠的糗事,青蓠听着她妈说她小时候的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趣事,虞慕大笑的时候她没有觉得丢脸,反倒还脸厚的得瑟的没完没了。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们笑吧笑吧,姐那是娱乐精神。
一顿饭吃得很轻松,吃完饭欧阳婧媛落得个清闲,青蓠主动举手要洗碗,虞慕也不给她争,她洗碗,他负责擦碗。所谓夫妻分工,估计就是这么个理儿。
花园小区这边的气氛欢快活跃,然,跟花园小区呈三角形对角线的香山别墅却气氛压抑沉闷。
下午青建澍被冯音宝一通电话召回了家,今天本来就不是清雅的生日,冯音宝借口女儿的生日让他回家。这也没什么,青建澍一想既然回了家,那他也就懒得去公司了,独自一人端着一杯咖啡在花园里的乘凉秋千上下围棋。谁知正在他下的起劲儿的时候,冯音宝气势汹汹的冲到他身边,什么话都没说,抬手就扫落了他棋盘上的棋子儿。
眼见棋子儿噼啪落了一地,青建澍哎呀地叫了一句,想着他一盘好棋就被那么糟蹋了。
原本没多大的事儿,冯音宝扫掉了棋子儿就扫了吧,青建澍也不去过多计较,毕竟他也并不是那种为了这种小事斤斤计较,哪儿曾想,就因为他可怜了他一盘好棋的那声哎呀,惹得冯音宝浑身生刺地指着他的鼻尖骂。
说什么他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么一把岁数了,还不知道收敛,还是成天的往前妻那边跑。还说他要是真想跟她离就明说,不用打着看女儿女婿的名号去跟欧阳婧媛那狐狸精成天黏糊在一起等等。总之是有多么难听的话她就往难听的边上说,到了最后说一说的把自己给说哭了。
好嘛,青建澍是男人,看见自己老婆哭了就得安慰两句,哪想他越是安慰冯音宝越是哭得厉害,导致最后的结果是青老太太杵着拐杖不问青红皂白把他一通好打。
要说老娘打儿子,那没的说,天经地义,但是,当着孙子和孙女的面打,那就怎么着也说不过去。看见儿女像看惊悚片一样不敢置信,青建澍陡然间脸一黑,拽住老娘的拐杖就发狠地拿起顺势狠劲儿地往一边敲去——
砰!
放在棋盘旁边的咖啡杯眨眼工夫被敲成碎片,浓香的咖啡四溅,其中也有几滴溅到了冯音宝的白色真丝打底衫上,这一下可不得了,冯音宝哭天抢地的大闹,完全没有了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够了!冯音宝,我告诉你,你要真的不想过了,那咱们就离!”
隐忍不代表懦弱,这么多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不想因为这些压根没影的事儿而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青建澍愤怒地一吼,终于制止了撒泼的冯音宝。最终无语地绕过老太太和儿女,疲惫的回到了书房。
经过冯音宝下午一场荒唐的闹剧,现在青家上上下下无疑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青建澍回到书房之后就没有出来过,青老太太被儿子抢了拐杖敲碎了咖啡杯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袒护儿媳妇儿,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耳朵却一直听着二楼上书房里的动静,冯音宝陪在老太太身边,看老太太脸色不好,也不敢过多的搭腔。至于青家三兄妹,那自然是各自找沙发或坐或站,都等着他们的老爸能够从书房里出来,然后大笑一声说一句开饭。
坐落在墙角的白色欧式壁钟嘀嗒地走着秒针,当时针和分针成90°直角的时候,钟摆当当地敲响了时间。
青戍身为青家唯一的长孙,他不能一直干坐着等他爸从书房里出来。取下架在鼻梁骨上的黑边框眼镜,单手揉了揉僵硬的脸庞:“奶奶。”
听见斜对面而坐的孙子叫她,刘庆蓉布满褶子的脸淡漠地转了过来:“嗯?”
刘庆蓉鼻子里的一声仰调轻哼,弄得青戍都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后话。在这个家里,除了老妈包揽财政大权之外,就是他奶奶掌握生杀大权,只要他奶奶今天不高兴了,那么这个家里跟冬月间下雪没啥两样。
“儿子,你干
-->>(第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