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我很庆幸我们能陪伴着彼此的童年,少年,那是我一生最美得回忆,虽然这七年给我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遗憾,但是,如果用这七年的时间来换今后我们的一生,那么,我愿意,亦不后悔…”
即使孔言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此刻他的心情,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有得必有失。
然而,他们也很庆幸,此刻,彼此都在自己的身边…
“我也是,我也是。”
如果不是苦苦压抑,想苏洛早已经泣不成声了,心底翻滚如沸水,自他离开孔言去美国后,他就学会了苦苦压抑自己的喜怒哀乐,早已经练就了一副冰山脸,不管有多么大的痛楚,他都习惯性的往肚子里吞…
可这刻,在自己爱人面前,第一次,他喜怒于色,明明白白的表现出自己的痛苦,悔恨,激动和喜悦…
只因为这一切都是言给他的,他甘之若饴…
孔言看着苏洛,眸光越发的深了,如若不是他脸上的那丝苍白,可以想象他容光焕发的面容。
他们兜兜转转这么久,最终还是走在了一起,曾经的奢望如今咫尺在眼,他觉得他们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幸福…
都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而他的何等的庆幸,能换得洛洛的真心相付?
他们曾经差点错过彼此,他无限感谢老天给他们这个相逢的机会…
孔言还想说什么,但是刚醒来,身子不堪负重,特容易疲惫,上下眼皮争先恐后的在打着架,虽然很想跟洛洛说说话,看看他,但是,他的身子已经达到了极限,只能睡眼朦胧的试着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苏洛一脸心疼,看着孔言的倦容,伸手温柔的为他捏好被角,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怜惜,“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你醒来会第一时间看到我。”轻轻的在孔言的额头落下一吻,眷念的看着他的面容,百看不厌…
“嗯!”孔言在意识失去的那刻,突然心底就有那么一分不真实的感觉,刚刚说话的是洛洛?那声音怎么甜的能溺死他去?
醒来后一定要再度求证一下,他还不知道原来洛洛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刻!
C市,紫云山庄,书房内。
‘拍’的一声,苍狐咬牙将手中的资料丢在桌子上,这是刚刚送来的资料,苏洛这只疯狗,连着毁了他三分之二的基业,除了b市的还有周边的城市的,更有甚至美国总部的都被他动了三分之二,不仅白道动了他的根基,就连黑道,也被他动了手脚,凡是有交易的不是单方毁约就是警察来抓,全都付之流水…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有上万亿的资金在流失,他简直就是条疯狗,见什么咬什么…
而他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硬生生的飞了,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肉疼,恨得牙齿吱吱响…
后方百叶,杀七等人站在那身子止不住的轻颤,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么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只老爷子一个心情不好,就开始发飙,充当沙包打。
在内,他们得时刻预防老爷子,免得触怒他老人家,或是自发的撞到枪口上,在外,还得小心的躲过苏洛的眼线,免得行踪泄露…
他们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可这会却活得像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只能躲在这阴暗的角落,等待时机…
如果他们知道苏洛会狗急了跳墙,就是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惹这么强大的爷,不管是谁,即使是杀手,也不会嫌自己的命太长…
“我不管你们动用什么关系,总之,在今天天黑前,我要让苏洛停止这么疯狂的动作!”在这么下去,他的基业全都会被他给毁了,苍狐伴着狠绝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响起,只让他们几人觉得毛孔悚然。
都不禁自嘲,即使是不敢惹苏洛,在不想惹他这么号人物,但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命还在苍狐手中,能说不惹就不惹?不杀就不杀的吗?他们果然是想得太天真了。
怎么被苏洛这么一刺激,把这最根本的信息都给忘了?
“是…”
听到这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苍狐很不满,但是也没表现出来,他知道,虽然这些人的生死大权都还在他的手上,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看苏洛就是最好的例子,毁了他最重要,最在乎,最引以为豪的东西,比杀了他还要残忍百倍,千倍…
如今,外面被苏洛闹得满城风雨,血鱼双腥,如果这时候他们几个在出点意外,那他还靠什么来扳回一城,血洗耻辱?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几人应声退下,苍狐半眯着眼盯着他们的背影,付杰都会在他后背插一刀,那么,这几人呢?
他真的可以再相信他们吗?虽然他们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最长,可是,他知道,他们会甘愿留在他身边,完全是因为那一月的解药…
或许,他该想想,他下步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了,一定要有个万全之策…眸光越发的深了…
美国,郊外别墅,林宏摇着手中杯里的红酒,慵懒的目光注视着窗外的美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和小树,偶尔一阵风吹过,带起树梢,轻柔的摇摆了几下,像是欢腾的在跟自己的主人打招呼似的…
苏洛,没想到,你真的敢打苍狐的主意,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苍狐,你能拥有今天的这一切,可没想到,你为了除去我,居然连苍狐都动了,就为了逼出自己?
可你即使机关算尽,也料不到吧,我居然会在总目睽睽下公然躲到美国,你的大本营来,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自傲美国是你的天下,我断然不敢回来,如今,你还是失策了……
调回目光,放到杯中的红色液体上,林宏红了了,上次在泉州码头,魅为了救他已经离开了他了,看她浑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里,死前的那刻,他突然好恨,恨得想要喝了苏洛的血,就像这杯中的血液一样,那么赤裸裸的恨…
“哥…”
林宏才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虚弱飘无的声音,忙转身往林伟走去,不认同的叱喝。“你才刚刚醒来,医生说了不易出来,乖乖的回床上躺着。”
不由分说的扶过轮椅,调整方向往林伟卧室的方向走去。
“哥,我已经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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