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自己这么轻易就抱到了自己的孩子,以至于被薄少恒轻而易举的便带入坐。
“爷爷,这是我的女伴!我请她来是想要帮忙抱下孩子,毕竟抱孩子这事女人比较有经验。”
他说的合情合理,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出错处来。
可在座的都是成精的人,哪里能被他这话糊弄了,女人抱孩子,找这孩子的外婆,奶奶或者小姑也可以,可他找了席闻鸦,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无形给予这个女人名分,他在宣告这个女人是他信任的人,也许会娶的女人,现在不过是提前让她熟悉下在他身边的位置。
众人打料席闻鸦的目光顿时带了异样的色彩。
汪军委这下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有心上人了,敢情他自己刚才演了一出自演自说的小丑戏。
薄老爷子的虎眸眯起,眼底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营生顿时俯身在他耳朵低低说了几句,语毕,薄老爷子看席闻鸦的目光更加深意难明了。
现在就算别人的目光再如何特别,在座的人物有多么特殊,席闻鸦一点应付他们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心神已经被怀里这团软乎乎的小东西牵引住了。
她的孩子,她没想到今晚还能亲手抱抱她自己的孩子,这一刻她心情激动的无法平复。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孩子的眼珠,仿佛在跟他进行的无声的交流:宝宝,抱你的人是妈妈,你能感觉到吗?我的孩子,妈妈好想好想你……。
她的面部表情格外温柔和慈爱,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特别一双眼睛像是美丽的黑珍珠吐露着璀璨的光泽,漂亮几乎让人有种挖下来收藏的冲动。
薄少恒看着眼眸眯了眯,眼底有丝玩味,这女人很喜欢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的缘故,孩子好像很喜欢她,嘴巴砸吧砸吧的开合着,仿佛要说话一般,一双极黑纯真眸子看着席闻鸦,小手玩着席闻鸦晚礼服肩上的紫色小花笑的欢。
席闻鸦抱着他揉了揉他稀疏的发丝,雅淡的脸庞上露出满足的笑意来。
“他看样子很喜欢跟你玩!”
此刻的席闻鸦在他眼里少了平日里那种让他摸不着抓不住的飘渺感,多了几分真实,很有小女人的风味,让他看的有些移不开眼。
席闻鸦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淡淡笑了笑。
薄少恒把玩着酒杯,鲜红的美酒在杯子浅浅荡漾,看着孩子的眼睛突然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估计那鲜红的颜色让他感到好奇,液体晃倒向哪边他的眼珠子就转向哪边,薄少恒一时来了兴致,觉得有趣,勾了勾唇,将杯沿抵在孩子的嘴边,要喂他红酒,席闻鸦伸手便拦住他,紧张道:“你干嘛给他喝酒!”
“你没看到这小子嘴馋了呢,葡萄酒给他尝一滴没事的!”
似乎像是在印证薄少恒的话,孩子眼见杯子离开了嘴,砸吧了下薄薄的嘴唇,一双眼珠子像是要哭出来盯着席闻鸦看,像是极为渴望喝一口。
席闻鸦心一软,还真无法拒绝了,应了薄少恒的意思,“只能喝一滴!”
薄少恒杯子倾斜,看着鲜红的液体一碰到孩子的唇便收回,孩子抿着唇砸吧了下,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小眼眯起,摸样享受,格外开心。
“还真是个小酒鬼!”
薄少恒也心情愉悦的笑了,席闻鸦有些忍俊不禁。
她觉得今晚像是做梦一样,自己居然还能逗玩孩子。
这一刻她是真心感激薄少恒的,之前对于他的偏见无形中减淡了不少。
两人旁若无人的逗玩孩子,一群老者虽然心里好奇,倒真不好贸然插话。
“少恒,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汪军委耐不住好奇,率先开了口。
薄少恒淡淡启唇,语气亲昵道:“鸦鸦,起来跟各位长辈打声招呼?”
鸦鸦?如此亲密的叫法让席闻惊愕了下,还真……。不适应,不过她还是抱着孩子起身朝着一桌子老前辈礼貌的低头行礼,这些人不同于别人,常年在政界摸爬打滚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气势上也强的令人心悸,特别是那些老军委,那一身沙场遗留下来的煞气跟肃杀气势很浓厚,席闻鸦几乎要强压下心里的紧张感才能镇定开口:“您们好,晚辈席闻鸦!”
薄少恒站在她身边,似乎感受到她的紧张,环着她腰身轻怕了下,仿佛有安定人心的魔力,席闻鸦的紧张感减去不少。
“坐!”
他安抚她坐下,席闻鸦扫了眼众老者的神色,没看出特别的异样,听话的坐下。
“少恒,姑娘家不错,什么时候准备请我们喝喜酒?”一名老者乐呵呵的抚须而笑,脸上满是慈祥。
席闻鸦双眼微瞠,若说刚才是惊异,那么现在就是惊吓了,喝喜酒?
这般明确的意味她若还不懂,那便是白痴了?她暗中不动声色的怒瞪了薄少恒一眼。
薄少恒却仿似没看到似的,嘴角微微上扬,脸庞线条少了几分锋芒,多了些温软,“有些事情急不得,要看时机!”
“哦,这么说,时机还未成熟!”又有一名老者眼神戏谑,打趣道。
“自然,等时机到了,一定请各位!”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看着薄少恒跟人谈笑风生的说着谈婚论嫁之事,虽然不想误会什么,但是很显然此刻在这些老者眼中薄少恒以后会娶的人好像是自己,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薄少恒,意思是让他不要太过分,她今晚只是他的女伴而已,过了今晚他们还是什么都不是。
桌子下,薄少恒回握住了她的手,还很无耻的捏在手里把玩,席闻鸦气极,这人脸皮可真厚?
她挣脱他,他不让,席闻鸦反抗的面红耳赤,看在众老者眼中却还以为这姑娘脸皮薄害羞,哪里知道她是恼的。
薄少恒也没太过分,眼见到达自己想要的目的,便松了手。
“那女人是谁?”
坐在薄练臣旁边的薄郾看着自个的孙子在别的女人怀里很不满,“这少恒也真是的,怎么随随便便便找了女人抱孩子。”
陈钦文是个寡言的人,因而她没接薄郾的话,只是坐在那儿静静的盯着孩子和席闻鸦看了阵,拧了下眉,她观察了一阵,发现孩子好像很喜欢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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