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一天几乎是无聊至极,浑浑僵僵的过了一天,收获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一件也没有。收获至少自己可
以兴奋,失去至少会伤心,可如今这种心,只能用麻木来形容。
因为为了照顾方便,陈若林的房间在顾惜辰的房间旁边,坐在窗口,吹着夜风,心情舒畅了很多,脑袋也清
醒了许多。
不觉中发现隔壁的房间的灯亮着。他回来了?
陈若林随手写了张便签纸:回来了?
通过连接他俩窗户的花藤的细线,一点点的拉到了顾惜辰的窗户前,陈若林怕错过,在窗前装了一个风铃,
细线一拉动,他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一会儿,一张新的便签纸递了过来:嗯。
他的字格外好看,他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陈若林提起笔,在下面写道:“我明天就去你公司怎样?
可以。
递过来时,又是一张崭新的便签纸。
你很浪费,还用新的便签,仗着钱多?
我愿意。
惜字如金吗?好歹我写了那么多字。
这个不是你的风格。
风格可以改。
早点儿睡,不吵你了。
陈若林不禁挑了调眉角,自己不是一个难缠的人,似乎没有必要用这样的借口来婉转的对你说:我懒得和你
聊,我忙得很。
就这样忧喜掺半,她进入了梦乡。
“起床了。”她被摇醒了。撑开眼第一张看见的脸却是那张自己不知不觉怀念的脸。
怀念?是的吧,消失之后的思念,叫做怀念。
他失去了原先的阳光,映入眼帘的是那冷毅,刚坚的轮廓。
果然,顾惜辰,我还是摸不透你。你究竟是如何一个男人,我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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