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清楚,我想也不会出这事。”余书记说到医院去看看。吕经理说他刚从医院回来,已经安排住院了。余书记说:“先看病,病好了再说。”
晚上,来了个不认识的小伙子到家里。彩琳又惊又吓又气,急忙给吕经理打电话。吕经理跑来把他弄走了,并当着我的面给裕旺打电话:“你要是再这样胡闹,你就别干了!”彩琳气冲冲地说:“吕经理,你跟他裕旺把话带到,他能找下人,我也能。他可别后悔!”
裕旺出院后,吕经理和余书记商量,让我认了三分之一医药费。
吃了晚饭,孩子睡着了,我和彩琳坐在床上看电视。祈经理打电话叫我去他家一趟。彩琳一看都九点了,不想叫去。我揭开被子,穿上鞋:“没事!裕旺不是有胆的人。”
到屋坐下,祈婶把茶杯往我跟前一放,俩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其实你叔早都想叫你了。好娃哩,以后放灵醒些,闲事少管。干下成绩了都是人家吕柱国的,挨打受气都是你的。我把世上这人都看咧,你再为他,你干的再美不顶事,也落不下好。以前你叔在位位上,这个老远叫哩,那个老远喊哩。现在,你就是走到跟前,人家故意把脸一转,装作没看见。”祈经理长吁短叹,说:“照冬,我说你总是不听。你太实诚,把人也分不清。我临走时为啥要惹柱国给老陈把帐结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还不是怕把你手夹住了抽不利,到时候跟柱国闹翻吃亏。柱国叫你到山西去你就去,面子话该说还说,老陈给不给煤与你无关。他柱国大不了怨我在老陈跟前日他的鬼,可怨不到你头上。唉!放着轻生日子你不过,谁把你有啥办法。你给他出了这么大的力,他是咋待承你的?裕旺给公司捅了那么大的娄子,不思悔改,还打领导,就冲这两点,立马免职!可裕旺一根毫毛都没动。我给你说,会上说的话不是他吕柱国告诉裕旺的才怪了!你跟他穿不到一个鞋里,人家才是一个奶子上吊的。”我说:“不是吕柱国。”“看看看,头都栽破了,还不知道谁在脚底下使绊子。”祈婶说:“听你叔的,你叔都是为你好。”“我知道。”祈经理说:“你知道啥么你知道。在我手里他裕旺咋不敢张牙舞爪?还不是背后没人给他撑腰。你以为就为会上那几句话,为那烂二百元裕旺就会跟你动手?我跟你说,裕旺早都跟你把仇记下咧。你还记不记得我刚到公司,说咱进的煤价太高。你就说你有个同学她谁在晋城煤炭公司。最后不是把事儿说成咧,裕旺采购员也当不成了。后来再把主任一免,你想,是谁能不着气?这回也该他碎怂倒霉,看走了眼,把刺猬当成兔了。”祈婶兴得说:“那一上晌午刚吃毕饭,就听院里呼儿喊叫的。我就问你叔是不是出啥事了?你叔不叫出去。后晌出去转时碰着武军她娘,才知道你跟裕旺打架了。当时把我吓得,以为是你挨打了。武军娘把我拉到一边,说你把裕旺收拾了。说老高和武军当时都在屋,一看你没事,就没出去脱,说叫狗日的也美美挨上一顿,看他以后还再狂不狂!”祈经理说:“不管有理没理,打架反正不是好事。以后少跟人弄这事!”祈婶说:“人说兔子急了都咬人哩。你不出手他还以为你好欺负。”祈经理叫祈婶少给我胡教。祈婶说我:“你有老陈那关系咋不自家开个煤场?钱挣了还不着闲气。”……
彩琳没睡觉,问祈经理叫我干啥?我说:“他想叫我开个煤场。”“你答应了?”“咱哪来钱呀?再是我也没这心思。”彩琳说:“工资够花就行了,我也不图你有多少钱。男人一有钱就变坏……”
过了几天,外县来了几个煤炭公司的经理,说是取经来了。
四月中旬,吕经理转干了。
中华之事 ,在于民弱。体弱百病至,民弱百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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