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想给自己辩解的机会,可野狼只是苦笑,“子宵,对不起,在兄弟和女人之间,我选择了女人。”
他背叛齐天,无非就是深爱了一个与齐天对立的女人而已。徐子宵理解他的心不由己,可其他人并不,尤其是阿才,他几乎是用劲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尖刀刺向野狼的心窝。
徐子宵来不及阻止,只急急的拽住他的衣角,可阿才却猩红着眼转过头对他吼,“大山哥也说了,这种叛徒,非死不可!宵哥,请不要为了你个人的兄弟情义,而罔顾帮规!”
刀子有没有扎中野狼心窝,徐子宵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伤口涌出的血将他的衣服染成一片血红,地板也滴滴答答的烙下血痕,而野狼痛苦喘息着,对着他一字一句说得艰难恳切,“子宵……你欠我一个人情,记得吗?我要你……求你放过……熊琳。”
三个月前,在砍杀中野狼替徐子宵挡过一刀,徐子宵说过,日后一定会还他这个情。他不知道,那个时候野狼是故意替他挡那一刀,为得就是今日的请求。
眼看着野狼的气息渐弱,却始终奋力睁着眼等着他回答,徐子宵握拳,点头,“好。”
苏若若、徐子宵、疯狗三人再走出仓库时,野狼已经断气,尸体被阿才用布袋套上,浇上汽油后直接送到后山烧毁。
第二日上课时苏若若收到消息,熊豹目前在医院,还是昏迷状态,而熊琳已经纠结了所有手下,扬言要为熊豹和野狼报仇。到了下午,疯狗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那句,“你男人被送进医院了,啧啧,前胸后背总共七刀,那血流得跟不用钱似的。”
赶到医院时,徐子宵的伤口刚被缝合好,人已经昏睡过去,病房里守着好些人,身上都还带着血迹,见到苏若若皆点头问候,“若姐。”
苏若若看着病床上徐子宵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俊颜,满眼掩不住的心疼,“怎么回事?”
“是熊琳,带了人去砸场子,宵哥顾念欠野狼的人情,一直就没怎么还击。”
“若姐,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熊琳已经放出话,不是她死就是宵哥亡。”
不是她死,就是徐子宵亡吗?
苏若若的眸中有冷光一闪而过,对着身后的人命令,“阿才,去把弟兄们聚集起来。小痞,给你一个小时,查出熊琳的行踪。”
“是。”两个人退出病房,而苏若若叹息,走进病床,先是伸手帮着徐子宵拉好被子,又去探他的额头,确定他只是有些低烧后才转身走出病房。
疯狗就在病房外,背靠着墙抽烟,见到苏若若出来,挑眉便问,“你聚集弟兄做什么?别忘了,子宵亲口答应过野狼,他不会动熊琳。”
苏若若面无表情,“那是他们两个男人的承诺,与我何干?我求的,不过是我的男人安好。”
野狼的错误是因为心不由己,而苏若若如果有错,也无非是心不由己,因为她深爱着一个跨足黑道,有可能被熊琳报仇取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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