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倒很赞同呢!大概是因为小姨和外甥女之间的血缘关系比母女近多了,是吧?”
阿婆先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时,这才注意到我瞧着她发窘。她早已习惯了我的顺从,对于我温和的回敬,我猜想她肯定要在心里愤慨不已。她恨不得我像小时候那样粗鲁直率地反抗她,这样她倒可以以长辈的身份直接对我厉声喝道‘小毛孩子,别没大没小!’‘小孩子别多嘴!’‘我就算有什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小毛娃娃来教训!’等等,把积聚的怒火借着我的忤逆发泄出来。可是这一次,这可怜的但却总是习惯对我呼来喝去的人极力搜索枯肠却找不到话来反驳。等到她发现我早已看穿她的思想,并审视着她的心理活动时,她的愤怒便更增加了一层。可她最终还是脸色讪讪地走开了。那时我心头掠过一丝怜悯和悲哀!从那以后,阿婆再也没有在我跟前数落过我母亲和祖母。在小时候,我仅有的几次对阿婆的顶撞中,我都是坏着脾气情绪激动地讲出我对阿婆的不满,阿婆的过失等等。这种孩子气的、幼稚的做法只能换来阿婆对我忤逆的狂怒的训斥!她破口大骂,直到把我训斥哭了为止,直到每次我哭得眼前一片模糊,全身麻木为止。紧接着,她又对别人讲我脾气是多么坏,行为是多么忤逆等等。在她的人生观里,长辈可以长辈可以无条件地训斥、错怪甚至对晚辈动粗,而晚辈则得无条件地忍受。这使我想起了巴尔扎克《贝姨》里最后一句话:
“祖宗可以反对儿女的婚姻,儿女只能眼看着返老还童的祖宗荒唐。”
啊,我多么讨厌这条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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