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修建完工的新城,静静的矗立在山脚下,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如同一只才从睡梦中醒来的雄狮般,显出一种雄浑无匹的气势。
然而,紧紧关闭的城门,表情严肃的卫兵,闪着寒光的兵刃,似乎在传达着一种信息,一种不祥的信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压抑。
经过一昼夜的行军,众人已经疲惫不堪,见到这种反常的情形,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悬到了空中。
翻身下马,他们向着城门缓缓行去。
“林冲,我有些担心,”云儿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轻轻的摇了摇林冲的手。
“不要怕,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帮你顶着的!”扣住云儿的手,林冲低声安慰她。
“是林冲大人和云儿小姐,他们回来了!”众人还没抵达,空中负责了望的魔法师便发现了他们。
不久,城门洞开,一群彪悍的骑士拥着全副武装的武松和手持法杖的汤母奔了出来。
“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能从冰国成功的杀回来!”用力的拍着林冲的肩头,武松那紧绷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如愿以偿了啊!”
“你们终于回来了!”汤母的脸上有着欣慰的笑容,“能够平安回来就好!”
看着云儿那焦灼不安的神情,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林冲直奔主题,“伯爵大人呢?”
脸色陡然黯了下来,武松的声音有些哽咽,“伯爵大人,他,他已经去世了。”
“什么?”担心变成了现实,尽管早有准备,众人的心仍然禁不住猛往下沉,云儿更是悲呼出声,身形摇摇欲坠。
连忙伸出手去,挽住她的纤腰,林冲转过头,“咱们先进城,有什么事,等安顿好之后再说!”
议事厅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新城的各级将领。
云儿坐在主座旁边,表情木然,晶莹的泪珠,不断的自她那秀美的脸庞上滑落下来,如同身受般,使林冲的心,也跟着揪紧了。
尽管和达利安相处的日子不长,可是那和蔼的笑容和敦敦的教诲,都使自己感受到如同慈父般的温暖,没想到回来以后,却物是人非,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们总要受到各式各样的伤害和打击,而心狠手辣之辈,却能够过着舒适安逸的生活?感到胸中憋着一口闷气,使他产生了一种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
“我们走了以后,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把玩着桌上的杯子,稳定了一下情绪,林冲开口询问道。
“你们走了以后,伯爵一方面加强城防,一方面组建新军,以原来的白银骑士团和骁骑为骨干,成立了新的骑兵部队,一方面,由我从前来投奔的人中选出一批人才加以培养,成立新的魔法师部队,同时,还组建了新的步兵队伍和弓箭部队,一切都开始步入正轨。”汤母以沉痛的声调娓娓道来,“一个月前,波尔多派来信使,说要商议复国大计,可是,就在伯爵接信的时候,那名信使却趁机剌杀了伯爵!”
“在我们的围攻下,剌客左冲右突,仍然逃生无望,最后以利刃划破自己的面容,击杀了咱们十多位好手之后力尽而亡。”武松显得心有余悸,“跟随伯爵多年,现场的人都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的了,可也从未见过那样狠辣的角色,好象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一样,那么多刀扎下去,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都全身血肉模糊了,还在用力的拼杀,直到最后,才被我们用长矛钉死在柱子之上。”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大厅的那几根柱子,其中一根上,布满了刀剑留下的痕迹,尽管清洗了无数遍,仍可见到少量的黑褐色血渍,已经浸入到木质之内了。
尽管话语不多,可是却不难想出当时情况的惨烈,使人产生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
“可是,当我们的信使带着剌客的人头,前去向波尔多讨个说法时,他们却派人送来了同样血肉模糊的一个人头,并指责我们派出剌客,剌杀了波尔多。”汤母那雪白的眉头纠结在一起。
“很明显,这是他们贼喊捉贼,目的是想兼并我们,扩充他们的实力!”一名五大三粗的骑士拍案而起,唾沫四溅,“奶奶的,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依我看,咱们干脆杀过去,为伯爵大人报仇!”
“韦小宝!安静些!”在他身旁,一名看起来十分精干的骑士强拉着他坐下,“这件事情极不寻常,很有可能是第三方势力在暗中捣鬼,目的是引起咱们内哄,你这样干,等于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什么捣鬼,我看就是他们北风城想吞并咱们,”另一名将领开口了,“先下手为强,咱们不应该被动挨打!”
厅中的将领们议论开来,朝着林冲苦笑了一下,汤母无奈耸了耸肩头,“现在咱们是群龙无首,将领们有两种不同的意见,一派想要马上攻打北风城,替伯爵大人报仇,一派认为那是炎国或者冰国的阴谋,应该从长计议,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打,咱们自己内部就先分裂了。”
“砰!”眉头皱了起来,林冲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使得众人心头一跳,大厅中变得一片安静。
其实,林冲并不想成为众人注意的焦点,只是现在的情形太乱,而自己的心情又恶劣到了极点,再加上云儿正伤心欲绝,这样纷闹的环境,对她稳定情绪检为不利,他终于忍不住作出了这样的举动。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他的身上,使他感到极不自在,可是,在这种场面下,自已势必得说些什么,才能下台吧?
说什么好呢?怎样才能让将领们的意见统一起来呢?林冲头大了。
“当啷啷”一阵响,林冲把那块代表波尔多卫兵身份的铭牌扔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什么?”从桌子上拣起起铭牌,汤母不解的问。
“在回来的途中,我们自一棵树下发现的!”定定神,林冲扫视了一下全场,“大家可以看看。”
众将面无表情的传阅着那块牌子,片刻,终于有位将领忍不住提问了,“这块是波尔多部队人员的铭牌,怎么会在丢在树下?”
“不是丢在树下的,”林冲大声回答,“因为,在树林深处,我们发现了波尔多哨骑队的尸体,已经腐烂好几天了。”
众将开始交头接耳,小声的交换着意见。
“就目前发生的主些事情来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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