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面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云寄秋伶俐地敲起了警钟。
姜辕保持着神秘,笑而不答,越发让云寄秋紧张了起来。他的笑很好看,如果他们不是处在敌对的状态,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把持得住吧。
姜辕不紧不慢地张开了手中的骨架折扇,一副江山图展现了出来,云寄秋不屑地撇撇嘴,切,一把破扇子而已,臭显摆什么!
姜辕自是看出了她眼中的鄙视,也不恼,气定神闲地虚扇了几下,陡然一甩手,三根银针齐刷刷地从扇子中射出,钉在了房门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云寄秋稳了稳心神,心里暗暗扬眉吐气,好在刚才他的银针不是往自己身上扎来,否则,在那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后果可想而知,一阵恶寒之后,云寄秋对他的折扇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看着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折扇,到底是如何把暗器藏得如此隐蔽!
见她愣怔地看着自己的扇子,姜辕挡在扇后的嘴角不自觉地上翘,鱼儿上钩了!
趁着云寄秋分心的时候,姜辕捷足一点,身影一晃就到了云寄秋跟前,待云寄秋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双手已被姜辕牢牢地反锁在背后,轻轻一扯就会牵引右肩的伤口。
“你!你卑鄙!你这个小人!你不是男人!”挣脱不开,云寄秋只好脱口大骂。
“卑鄙?姑娘错了,在下是以彼之道,还至彼身,我也从没承认过我是君子,至于这是不是男人嘛,不知姑娘可否要验验身?”姜辕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执扇轻薄地挑起她的下巴低下了头,突然发现,这女子眉清目秀,娇俏可人,尤其是这会儿憋红了脸的样子,着实可人。
“都是江湖中人,何必互相为难,我如实道来就是。”云寄秋倒也不闹他这般轻佻的行为,咧开嘴一笑。
“早说不就得了,非得要闹到这样。”姜辕很满意她如此识相,稍微松了松手。
“其实我并没有恶意,那两个人是来追杀我的,多亏了阁下的一位朋友仗义相助,我才能得以侥幸逃脱,方才我只是想看看情况,并不是有意盯着。”三言两语道完了事情的本末,云寄秋小脸上很是真诚。
轻点了点头,姜辕松开了手。
云寄秋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姜辕打算回房,复又想到什么,问道:“他们为何追杀你?”话一出口,姜辕便后悔了,江湖中的恩恩怨怨习以为常,自己管那么多做什么!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欠债!”本以为她不会回答,却在不久后听见她略显沉重的声音。
两个字让他大跌眼镜,欠债?!就欠个债也需要搞到追杀那么大的事?好吧,勉勉强强理解为她是欠下了人家一座金山吧。
不远处房内……
“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惹着这些人了!”上襟亦辰目不转睛地盯着裘旦惜低得不能再低的脸。
裘旦惜两眼看着脚尖,表面上看着像个认错的孩子,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死上襟亦辰,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娘我不就因为一时爱心泛滥才惹着那帮家伙,怎么到你这就成了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
就在裘旦惜和上襟亦辰保持着绝对死寂之时,姜辕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见了对战着的两个人,某人还低着个头忏悔。大脑闪过一个坏点子,姜辕故意板起了脸走到上襟亦辰身边,假装叹了口气看了看裘旦惜,再摇摇头,道:“辰啊,我问了那两个青衣人,才知道原来慕唐薰欠了他们十万两的赌债,怪不得他们要找上门呢!”
语出惊人,只不过上襟亦辰是黑着脸,裘旦惜是蹬着眼。
这死僵尸,还真是什么都能掰!他怎么能昧着良心污蔑她,也不怕瞎话说多了被一个响雷给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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